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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言論出現,不能不警惕。先前分了蔣華安的兵權,幾乎是半架空了蔣華安,一旦北成國有異動,還要重用蔣華安,這當下立他的女兒為太子妃,正是籠絡他的好法子。好在武將不同文臣,於太平盛世,佔的並不是高位,蔣華安現下沒了調兵權,就是沒牙的老虎。況且這老虎牙只握在自己手中,何時要用他,便把牙給他裝上,不用了,只管又把牙取回手中便是。最最重要的是,納蔣白進宮,卻能更好的牽制住將軍府,使得蔣華安更加死心塌地的效忠皇家。
仁元皇帝權衡蔣白當太子妃的利弊時,尚太后卻在生氣。本以為蔣白今兒易裝,尚婕必會主動跟自己提蔣白的婚事,不承想尚婕居然一聲不吭,這還得了!周嬤嬤見狀,卻勸道:“太后娘娘,既然遲早要納了白姑娘為福王妃,這會何必賭氣?且白姑娘雖被福王殿下抱過,但那會她的身子還沒發育,確乎還是小娃兒身段。縱是真個傳開來,眾人只要說一聲那是小孩子落水,被福王殿下這個長輩所救,一個長輩的帽子扣在福王殿□上,這事兒就成不了流言,蔣老夫人更加不會主動提婚事。”
尚太后正待答話,宮女在簾外稟報道:“太后娘娘,福王殿下來了!”一語未完,顧元維已是進了殿內。
待請了安,宮女上完茶退下去時,顧元維掌心一翻,把一塊白玉牌舉到尚太后跟前道:“適才在子母廟,蔣老夫人遞過來的。說道白哥兒易了女裝,無須再借陽氣,這玉牌掛了這些時候,自得物歸原主。”
尚太后一看玉牌,不怒反笑,慢悠悠道:“尚婕終是著急了呀!她把玉牌還回來,分明是以退為進。”尚婕啊尚婕,你憋著氣不主動提婚事,又怕我假裝忘了是吧?這還玉牌之事,分明是試探,想看看我會如何做是吧?先前元維和你們蔣白換了玉牌,後來又抱了她,論起來,都應該是你急,而不是我急啊!
好,你們都不著急是吧?但是我急啊!顧元維先是被尚婕若無其事的還回玉牌鬱悶著了,現在一聽尚太后慢悠悠的口氣,不由大翻白眼,站起來道:“母后,你要想我娶親,就早些上將軍府提親,再要拿喬,磨的我沒耐心,或許就不娶了。正好覺慧方丈想再次出海,或許……”哼,不以退為進不行了,今兒小白白穿回女裝,那起原來跟她一起習武的師兄弟,眼珠子都差點掉在地下了,焉知他們府裡的大人不忙著上將軍府提親?我和小白白的事兒還得早些定下來方能安心。
尚太后別的不怕,就怕顧元維又跑個沒蹤影,這會聽得他的話,倒嚇了一跳,忙道:“我這不是正要讓人擇吉日上將軍府提親嗎?”
“不用另擇吉日了,今兒是佛誕,自是最好的吉日,就今兒使人去提吧!”顧元維甩甩袖子又坐下了,笑道:“其實母后也不必自己出面,只要告訴皇兄一聲,讓皇兄下個旨賜婚就成了。”
蔣白不知道自己一易了裝,婚事就被提上議程,這會只興沖沖的和莫若慧喬香巧擺弄首飾等物,摸摸這件,摸摸那件,搓手道:“祖母以前不讓我碰女娃之物,我只能看不能碰,今兒可開心,都摸遍了。”
“喜歡哪一件,我幫你戴起來。”莫若慧笑吟吟拿起一套金玲瓏蟲草簪子道:“就換這一套如何?”
“別別,這個太重了。”蔣白早已拈過這套簪子的份量,知道是十足真金的,搖頭道:“要是戴上這個,沒準我連頭也搖不動了,還是看看就行了。”說著又招呼莫若慧和喬香巧道:“你們喜歡什麼,儘管拿去戴。”
莫若慧和喬香巧不由笑了,莫若慧戳著蔣白的額角道:“小傻瓜,今兒各府裡夫人贈送的首飾,全是貴重的,看著就知道是給你添妝的,自然得好生收起來,留著以後做嫁妝。我們怎麼能拿?”
“嫁妝?”蔣白一怔,扶了扶頭上正在顫動的釵子,索性撥了下來,讓莫若慧幫自己重新插上,低聲道:“慧姐姐,我不準備嫁人。”
“怎麼,先前的玩笑話你當真了?”莫若慧踮起腳尖給蔣白插好釵子,笑道:“女娃長大了,總有一天要嫁人的,哪裡能不嫁?”
“白哥哥不想嫁人呀?這太好了!”蔣白雖換了女裝,喬香巧卻改不了原先的稱呼,照樣白哥哥白哥哥的叫,這會聽得蔣白不想嫁人,不由大喜,搖著蔣白的手道:“反正我也不能嫁人,正好和白哥哥有伴。咱們一起過日子吧!”
“是啊,慧姐姐也別嫁了,咱們三個一起過日子吧!”蔣白介面道:“嫁人要生娃和管理家事,是一件很慘的事。”
“嫁人,是很好玩的事!”顧秋波這會假裝蔣白就在跟前,正作說服狀,搜腸括肚說著嫁人的種種好處,直演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