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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桐哥兒,明年要送一個娃兒給他作義子。這當下心急,想快快把這個事準備起來,以免到時失信於人,這很容易理解。”
“我……”蔣白張口結舌待要分辯,嘴巴卻被顧元維猛的捂住了,只聽顧元維弱弱道:“小白白,你都脫我衣衫了,總得負責吧?可憐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守身如玉,現在都這樣了,你可不能一走了之。雖說我是入贅將軍府的,有事兒不敢反抗,可是都這樣了,你總得給個說法。”
這什麼跟什麼?我哪有怎麼你了?蔣白麵紅耳赤,平生第一次手足無措,有些慌了神,只用力扳了板顧元維摟在自己腰上的手,一低頭,卻見顧元維眼神閃動,臉頰一動一動的,似乎在忍笑,一時醒悟過來,他這是戲弄自己呢!
都定親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當我真不敢怎麼你麼?居然敢戲弄我?蔣白扳不開顧元維摟在自己腰上的手,偏還見他表情詭異,一時橫下心來,突然湊近顧元維的嘴唇,輕輕吹了吹氣。
少女的甜香拂在口鼻間,顧元維小心肝亂跳,一時氣息稍粗,微微的失神,沒了剛才調戲蔣白的淡定,摟在蔣白腰上的手卻更緊了些。嘴裡猶在道:“你欺負人家,還親了人家!”
我不過吹了吹氣,怎麼變成親你了?蔣白奮力掙扎,想從顧元維身上下來,只是顧元維的手死死鉗在她腰上,任她怎麼掐怎麼扳動就是不鬆手,一時沒辦法,喊道:“你快鬆手,不鬆手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伸兩隻手指作個要挖眼珠的卻作。
隨著蔣白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的想掙脫,顧元維渾身起了異樣的感覺,眼見蔣白伸出春蔥似的手指在自己眼前晃動著,再也忍不住了,微微一抬頭,嘴唇一張,突然含住蔣白的中指,輕輕的吮了吮。
蔣白一時僵在當地,,掙扎的動作也停止了,甚至忘了要縮回自己被顧元維含在嘴裡的中指,整個人石化中。
見蔣白安靜下來,顧元維騰出一隻手摘掉她歪掉的髮簪放到一邊,轉而極輕的撫著她的臉,一邊吮她手指,一邊脈脈含情的看著她。
蔣白呆得一呆,只覺被顧元維含在嘴裡的手指熱的發燙,那股灼熱的感覺這會延伸到手腕上,一忽兒就漫上手臂,到達肩膀,轟的集中在臉上,一時臉紅如三月桃花,慌慌縮回手,兩隻手都背到身後,深怕再落入虎口。
顧元維見蔣白低垂了眼不和自己對視,長長的睫毛輕顫,知道良機稍縱即逝,雙腿一用力,突的坐了起來,俯頭湊近蔣白的嘴唇,不待蔣白回過神來,已是含住了她的唇瓣,溫柔的吸吮起來。少女溫軟的唇瓣一入口,甜軟如花蜜,顧元維整個人輕顫起來,鼻息漸粗,已不滿足於淺嘗,滾燙的舌頭硬頂開蔣白的嘴,見她慌張的張開嘴,一時唇舌並進,長驅直入,迅猛攻城佔地,來回掃蕩。
“轟”的一聲,蔣白只覺腦袋空白一片,唇舌間感覺到顧元維透過來的灼熱,口乾舌燥,一時要吞口水,卻吮在顧元維舌頭上,只聽顧元維一聲呻吟,她這才回過神,手足並用,拼命推開顧元維,猛的跳下了地。
“小白白!”顧元維在身後啞聲喊了一句,帶著笑意道:“你這個樣子可不能跑出去。”
蔣白低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剛才連著鞋子一起踩到顧元維的床上去,現在床上肯定全是足印,一時也不敢回頭再瞧顧元維,待要出房,自己現下衣衫凌亂,髮簪歪斜,不好馬上就走,少不得坐到一邊整理一番。
顧元維早跳下地,繞到蔣白身後道:“小白白,你頭髮都散了,我幫你梳一梳!”
“以後不準叫我小白白,叫小白就行了!”蔣白聲音有些發顫,唇舌間依然灸熱,見顧元維走近,臉紅心慌,虛張聲勢道:“我叫你過來才準過來!”
“遵命!”顧元維嘴裡應著,腳步卻沒有停下,早近了蔣白,從她手上拿過梳子,幫她梳起來,一邊道:“就挽個簡單的髮式怎麼樣?”
“你真會梳女娃髮式?”蔣白有些不信,笑道:“我還只會梳男娃髮式,女娃的還梳不慣呢!”
“小時候在宮裡,常常看人給母后梳各種複雜的髮式,看的多了,雖不會梳那種複雜的,梳一個簡單的,自然難不倒我。”顧元維說著,果然幫蔣白梳起一個髮式來,又給她插上簪子,看看天色不早了,怕將軍府的人擔憂,忙叫人備馬車,又對蔣白道:“我送你回去吧!”
“你今兒本來不適,後來又跑到沈府門口去,差點真中了暑,現下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我自己回去就罷了!”蔣白臉上的霞紅還沒褪掉,卻強作鎮靜,抬頭道:“你要不放心,讓侍衛送我回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