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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針線活,她自己著了男裝坐房裡繡荷包,終是怕被人瞧見了取笑,現下都是晚間才跟著她娘學繡花了。我只怕她熬壞了眼睛,說了好幾次,她卻說打小練武,眼睛好著呢,晚間只繡一會兒不礙事。你瞧瞧我身上這個荷包,卻是她前兒才繡好的。”蔣老夫人說著,摘下身上的荷包遞給莫太太看,笑道:“針腳雖粗些,這圖樣子卻好,難得的是她一片心。”
莫太太細看蔣白所繡荷包的當兒,蔣白卻跑進莫若慧的房裡,笑喊道:“慧姐姐,你怎麼躲房裡不出去玩?我們都找你呢!”
“我……”莫若慧雖才九歲,已是略略懂些事,剛剛不經意聽得蔣老夫人跟自己娘說的幾句話,竟是有意將自己許配給蔣白,這會見了蔣白,如何不慌,一張小臉忽爾漲的通紅,只是說不出話來。
“慧姐姐,你不舒服嗎?”蔣白見莫若慧紅著臉,咬唇不說話,躥了過去,伸右手就按在她額上,卻估摸不出是不是燙了,又抬左手按在自己額角上作比較。嘻笑道:“摸著沒事兒呀!”
莫若慧小臉更紅了,拉下蔣白的手,定定神道:“我沒事,剛剛跑的急,身上有些熱。”
“沒事就好!”蔣白說著,湊上去坐了,扯了莫若慧的袖角,細瞧袖角上繡的纏枝花。
莫若慧一向把蔣白當小弟弟看,平素玩鬧慣了,這會雖有了心事,待要扯回袖角,卻又怕自己太過著跡引蔣白疑心,只得坐著不動任蔣白看袖角上繡的花,待得心裡的慌亂勁過後,才抬頭瞧了瞧蔣白。卻見蔣白轉而去看自己腰上佩的香包,這會抬起頭,含笑對上自己的眼睛道:“慧姐姐,你這香包好看,送我吧!”
要是平時,莫若慧早就摘下香包遞過去,這會卻猶豫起來,待要拒絕,話語在舌頭上打結,卻又說不出來,低頭半晌方憋出一句話道:“這個不算特別好,我另繡一個好的送你!”
“好呀好呀,我就等著慧姐姐的香包了。”蔣白極是開心,拍了拍手再待道謝,聽得陳宛若在外面說話,不由揚聲道:“宛若妹妹,我們在房裡呢!”
莫若慧正後悔口快答應繡一個香包給蔣白,待要收回話已是來不及,心下懊惱,這會聽得蔣白親暱的喊宛若妹妹,不知為何,更加懊惱起來。一時理不清自己的思緒,只抬頭看蔣白,見他一頭黑亮柔軟的頭髮只用紅絨繩隨意束著,身上穿的是大紅蓮花紋對襟袍,腰上佩了一塊玉魚兒,腳上一雙七層底烏雲靴,抬頭說話間,眼波多情,顧盼生輝,年紀雖小,卻掩不住那股天生的風流意態,一時看呆了。
嬌態頗動人
陳宛若上頭幾個都是姐姐,到了將軍府,卻是趕著蔣玄蔣白等人叫哥哥,叫的歡快,又見蔣白喜歡跟她們玩些女孩子的玩意,更覺親近。這會不見了蔣白,自然到處找,聽得他在莫若慧房裡,不由笑著進來,“我們在外面踏踺子呢,白哥哥不是喜歡玩這個麼,怎麼半天不出來?慧姐姐也一道來吧!”
莫若慧見陳宛若喊他們出去踏踺子,待要跟他們一起出去,剛剛蔣老夫人和自己孃親的話又在腦中迴響,覺著大人都暗地裡議親了,自己再和蔣白進進出出的,只怕不妥。待要不跟去,看著蔣白和陳宛若的親熱勁,又心有不甘,一時滿心不是滋味。嘴裡道:“這踏踺子是女孩兒玩的東西,白哥兒怎麼就喜歡玩這個?”
“對呀,我就喜歡玩這個。女孩子喜歡玩的,我也喜歡。”蔣白笑嘻嘻的,左手一抬,右手作一個拉彈弓的樣子,笑道:“當然,男孩子喜歡玩的,我一樣喜歡。”說著拉了陳宛若,“慧姐姐不愛玩這個,咱們自己玩去!”
見得蔣白拉了陳宛若出去,莫若慧不由跺腳,都這麼大了,還隨意拉人家女孩子的手。這愛湊女孩子堆裡,愛看人家身上佩的戴的,愛跳房子踏踺子,這些毛病兒,得慢慢幫他糾正過來,萬不能讓他走了邪路。
莫若慧一邊尋思,一邊卻去翻自己帶來的花樣子,想繡一個別致的香包給蔣白。正忙著,見莫太太回來了,忙站起來喊了一聲。
莫太太應了,拉了莫若慧坐下,笑道:“我明兒先回去了,夫人既然留你住著,你便住著,順便也看著你哥哥一些。將軍府雖有繡娘,四季衣裳也是時新的,鞋襪帕子等貼身物品,卻還是各房奶奶自己做的。老夫人和夫人的貼身物品,你得空幫著做些。白哥兒喜歡這些香包荷包小物件,若是央求你做,你就做了送她。”少夫人帶孩子忙著,老夫人又病著,可憐的白哥兒,學個刺繡也沒人指點,怕人取笑又要偷偷摸摸的學,可是不易。只得讓慧姐兒多些做了送你,你自己去仿個圖樣罷了!
一聽讓自己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