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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福王妃人選方面,卻是難辦。
尚太后這裡為顧元維選王妃之事憂心,尚如貞卻也為顧正充明年就要選太子妃之事費心思。這太子妃人選定下來,至各種禮節行完,差不多也得一兩年的時間,因此明年倒要先行擬定太子妃人選。目下蔣白雖是一個好人選,蔣家卻說她必須十三歲才能恢復女裝,這之前,易裝之事不能隨意外洩,怕的是損了陽壽。只是明年若要在太子妃人選名單上添上蔣白的名字,她易裝之事焉能不對臣民說清楚?她這裡想了半晌,便領了宮女和嬤嬤往尚太后殿中去了。
尚如貞當年能立為皇后,全賴尚太后之力,凡事自然不敢瞞著尚太后。待請了安,遣退宮女,便把心中的思慮說了。尚太后思忖得半晌便道:“若如此,便著欽天監卜個卦,把選太子妃的日期拖後兩年。”欽天監為皇家服務,皇家每有事要決斷,又不能把真實原因告知臣民時,便讓欽天監出頭,只說卜得的卦象顯示,須得如何如何方吉,以此取信臣民。現下尚太后言下之意,卻是讓尚如貞透過欽天監,說道顧正充須得十五歲選太子妃方吉利,如此,便名正言順的拖到蔣白十三歲易裝之時。
見尚如貞還有一絲疑惑,尚太后看她一眼道:“太子選妃之事拖兩年,倒不單單是為著蔣白這個人選。你也知道,尚府幾位年紀合適的姑娘卻不出眾,但底下幾個八九歲左右的嫡女,瞧著卻伶俐,過得三年,這幾位姑娘也十一二歲了,好歹也瞧的出來,沒準也能上太子妃人選名單上。你別瞧皇上如今不喜尚家,便以為無望,這事兒可難說。”
皇上剝了蔣華安一半兵權,使蔣華安只有領兵權,而沒有調兵權,若無戰事,蔣華安一點實權也沒有,蔣家幾代的功績竟是化為烏有。但如此一來,卻怕蔣華安心中有隙,將來有戰事時,不肯出全力。皇上這當下對蔣家有愧意,自然想要補償,立蔣白為太子妃卻是最妥的法子。將來若有戰事,蔣白既為太子妃,蔣華安誓必不計前嫌衝鋒陷陣。因此上,蔣白確是太子妃的最佳人選。
再回頭說尚家。皇上怕外戚坐大,這才不喜尚家再出一位太子妃,只如今與尚家一氣連枝的蔣家被剝了一半兵權,再加上尚家自打前任家主故去後,漸漸失勢,若不是自己和太后穩坐宮中,尚家也早像先前得勢的莫家那般敗了。尚家小一輩的既無甚才能,在朝內說不上話,適婚年齡的姑娘又不出眾,就算與勳貴家聯姻,也再不能如先前那般氣焰了。但也正因尚家男兒無能,作不得風浪,反使皇上不再忌著尚家。如此一來,皇上反倒樂意尚家再出一位太子妃。因此上,尚家姑娘再上太子妃人選名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現下蔣白還得十三歲才能易回女裝,尚府幾位伶俐的小姑娘也有待觀望,這太子妃之位不想落到別人手裡,便得把選太子妃的日期拖後。
尚太后見尚如貞很快領會自己的意思,不由點頭。只是顧正充選太子妃的事可以拖,顧元維選福王妃之事卻拖不得。
顧元維這會眼皮猛跳,忙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伸手指揉揉眉心,笑向正讓丫頭撒了果品,再上時新果子的尚婕道:“老夫人不必忙了,我見見幾位哥兒就回府了。今兒在茶館聽得茶客都在討論白哥兒,說道去年作了一首詠蓮詩壓了北國小王爺一頭,後來又英勇挑斷那小王爺的玉帶,說的繪聲繪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親在宮裡見過當時情景了。出了茶館,因見天色還早,我便順道拐來將軍府見見幾位哥兒,也瞧瞧白哥兒,看是否真個如外間傳言那般了不得。”說著自行笑了。
尚婕見了顧元維光光的頭皮,還有身上那襲寬袍子,終也忍不住問道:“福王回來這些時候,頭髮居然半點不長麼?”
“頭髮本來長出來一點,前天夜裡感覺癢絲絲的,我又順手剃光了。”
宮內傳言,說道福王跟在覺慧方丈身邊幾年,有了佛心,一心想入佛門,只是怕太后不同意,方才拖著。因先剃了頭,著了寬袍子,待要慢慢的磨得太后同意他入佛門。如今看這形狀,由不得人不信。尚婕暗暗搖頭,以福王這性子,怎當得佛門弟子?可莫在佛門淨地弄出什麼荒唐事來。
“福王殿下,海外那兒的人真個長了紅頭髮綠眼睛?”蔣玄和蔣青聽得顧元維來了,忙忙來見,因顧元維沒有架子,初見面的生疏過後,就纏著顧元維問些海外的人物風情。顧元維見蔣玄蔣青感興趣,自是笑著描述了一番。
蔣白隨穗香到尚婕所在院落的正廳時,正好聽得一陣笑聲,一個清朗好聽的聲音道:“當時隨覺慧方丈出行,並沒有帶隨從侍女等人,各事都要自己動手,這梳頭換衣等看似普通,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