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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坐的騾車抵達敏王府時,見得府門口一輛輛精巧的轎車進了角門,不由也驚歎。一時自有人過來迎了她們進府,領著騾車拐進角門,走了一會,停在一處垂花門外,另有僕婦抬了軟轎過來。待她們下了騾車,坐上軟轎時,卻見前頭一輛馬車也停了下來,車簾一掀,先下來兩個丫頭,接著就扶下一位十一二歲的美貌小姑娘。那小姑娘轉身笑著說了一句什麼,才要去掀車簾,車裡早“呼”的跳下一位俊美的少年郎來。待那俊美少年和小姑娘坐上王府裡僕婦所準備的軟轎,抬了進去時,郭繡才反應過來,“啊,那少年郎可不是將軍府白少爺,折花郎大使麼?他身邊那位姑娘卻是誰?兩人看著好生親密。”
“那位姑娘是莫府的姐兒,寄住在將軍府的,和白少爺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府裡似乎有意聯姻,這才放任他們同行同止。”周蘭茵活躍於各家府裡的宴會,對各家府裡的事也頗知一二。這會嘆道:“這將軍府的人皆不可小視,父親他……”一時說著,卻止了話。
周蘭茵之父周廖出身寒門,十年寒窗苦,一朝金榜題名,策馬遊街,便以為從此步上青雲,誰料無意間得罪權貴,差點被下獄,虧得一友人出手相援,這才逃過一劫。後來娶了戶部一位官員的女兒,得岳家提攜,在兵部謀了一個職位,謀劃半輩子才升了兵部侍郎,自以為從此得所,誰知仁元皇帝忽然分了蔣華安的兵權,重用於他,令其與蔣家共掌後權。外人看來,自是平步青雲。
周廖受寵若驚之餘,卻患得患失。兵部侍郎一向只管兵器等事務,忽然權重,只怕不是好事。又想著自己寒門出身,並無勢力,若蔣家遷怒於自己,則自己離職之日不遠矣。蔣家經營數代,現下沒有為難自己,焉知不是隱忍不發,只候良機?再者,蔣家雖不敢與皇上對抗,但要搞垮自己,另換上與蔣家有關聯的官員為兵部侍郎,使其為蔣家所用,變相奪回兵權,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周廖煩憂之際,宮裡倒傳來訊息,說道尚太后於福王妃人選上,頗看好自己女兒,一時動了心思。女兒心志大,於婚事一頭不肯屈就,拖到如今未許配人,若她能攀上福王這頭婚事,當選為福王妃,則蔣華安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自然不會輕易動手。
周蘭茵自負才高貌美,也認為除了皇族世家,其它人並不是自己的良配,現下又因著父親周廖和將軍府那微妙對恃的局勢,深怕一個不好,將軍府會對父親不利,也想盡快攀上一頭好親事。如今福王要納妃,卻是自己的良機,如何不費盡心思?自己折花郎大選上求桃花雖不能得,但好歹引起福王的注意,如今在人在福王跟前一提周蘭茵,想必福王印象深刻。現下敏王府為蜀郡王慶壽辰,福王必也會到場,自己接到帖子,自然要打扮停當來參加這次盛會,以尋機會接近福王。
周蘭茵轉動心思時,軟轎卻在一處廳堂外停下,只聽裡面傳出一陣笑聲,一個聲音道:“京裡諸人只知臨波池桃花開的極盛,卻不知道敏王府園子裡的桃花林,另具一番美景。待會少不得往園子裡賞一下桃花。”
“我也有此意呢!還有一層,上次折花郎大選上,我只深恨自己不再是少女,擷不得桃花贈與折花郎。今兒的壽星公和福王本是折花郎,白哥兒和桐哥兒並信哥兒也是折花郎,倒佔了五位在此。待會老婆子親自動手,上去擷了桃花贈與他們,正好回味一下當年追著折花郎擲桃花的情景。”
“哈哈,安平侯夫人真風趣!這回五位折花郎在此,任您擲個夠!”
“非但要擲個夠,還要讓他們上桃花樹折桃花,贈送於我,償我當年的心願。”
“哈哈哈……”
周蘭茵聽得說話的聲音是尚書夫人和安平侯夫人,一時鬆下一口氣,這兩位夫人與自己外祖母有交情,待會若有什麼,自然幫著自己說一下話的。
顧元維這會呵欠連連,瞪顧秋波道:“你生辰便生辰,何必一早就叫人去請我過來,怕我不來不成?不來也不會少了你那份禮物。”
我冤枉啊!是母妃叫人去請你,卻借了我的名頭去的。顧秋波待要說話,一轉眼見蔣白和莫若慧進來了,不由迎上去道:“白哥兒,你怎來的這麼遲?玄哥兒和青哥兒可是早你一刻鐘就來了。”
“哥哥他們騎馬,比我們坐馬車快些。”蔣白笑吟吟答了一句,和莫若慧先過去見過敏王妃等人。待落了府,一回頭見周蘭茵和郭繡進來了,認出周蘭茵卻是折花郎大選上求顧元維手中桃花的那位姑娘,不由悄跟莫若慧道:“慧姐姐,那位漂亮姐姐就是周蘭茵姑娘。祖母悄悄跟我說,太后娘娘想給福王殿下選妃,這位周姑娘是人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