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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茶潤潤喉嚨,再慢慢的解說。”
沈天櫻硬著頭皮來讓顧正充解詩集,心下本來不自在,不想顧正充解了兩首,忽然揚手叫過蔣白,又說了這麼一番話,一時漲紅了小臉,只覺又羞又憤,待得蔣白眨著眼看著自己,不由瞪了蔣白一眼,哼一聲道:“你懂什麼詩道?”
“櫻姑娘,白哥兒縱使不懂詩道,但你手中這本詩集,她卻一定讀得通,不用央太子殿下解說的。”莫若慧見沈天櫻明顯遷怒蔣白,不由皺眉,你自己下不來臺,可也不能把氣撒在白哥兒身上呀?不是說沈家文官,哥兒姐兒最有教養的麼?就教養成這樣了?還不如咱們武官家的姐兒呢!
顧正充聽得莫若慧的話,看了她一眼,暗暗點頭,這個慧姑娘確是慧心。倒是這個號稱秀外慧中的櫻姑娘,有些藏不住。沈家既然是文官,你又是才女,怎會連一本詩集也讀不通?是個人都看出你是藉此靠近我,我既然讓白哥兒來解說,你就該藉機打住。誰知你非但不打住,還當著我的面說白哥兒不懂詩道。須知道,白哥兒可是我師弟,兩相比較,我自然護著他的。姑娘啊姑娘,你不甚聰明呢!
沈天櫻話一出口,卻醒覺自己失態,當著顧正充的面,她又不想和莫若慧爭論,一時站了起來,委屈的道:“太子殿下要是煩了我,就直說罷!何必叫白少爺和慧姑娘過來看我笑話?這本詩集我自然是讀得通的,不過見太子殿下坐著,怕太子殿下悶,想著過來說說話解解悶,偏生找不到話題,這才拿了詩集說事。太子殿下既然不喜我過來說話,何必敷衍我?”說著眼眶全紅了,合了詩集,低頭走開。
顧正充見沈天櫻楚楚可憐的走了,一時愕然,轉頭問蔣白道:“我是不是過份了?”
“太子殿下有沒有過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沒有說半句話,但是已經得罪櫻姑娘了。”蔣白裝模作樣嘆了一口氣,埋怨顧正充道:“人家姑娘讓你解一下詩,你就好好賣弄一下,幹麼弄得人家姑娘不開心?還連帶的惱上我。”
顧正充見蔣白埋怨,不由擺擺手道:“好啦,好啦,姑娘家就愛這麼彎彎繞繞的,你又不是姑娘,別學她們這般。”
“白哥兒,我過去那邊陪老夫人說話!”莫若慧坐在顧正充跟前,有些不自在,這會站起來向蔣白說了一聲,又向顧正充福了一福,便款款走了。
顧正充見莫若慧身段窈窕,走起路來分外好看,不由瞧了一眼,轉頭跟蔣白道:“白哥兒,這位慧姑娘不是和你形影不離的麼,怎麼說走就走?”
“你剛剛得罪她了!”蔣白嚴肅起小臉,“你以那麼不屑的口氣說什麼姑娘家都彎彎繞繞,她也是姑娘家之一,聽著不爽,就走了。”
“哦,有個性,不錯!”顧正充隨口誇了一句。
蔣白聽得顧正充的話,一時轉頭瞧了他一眼。嗯,太子殿下十五歲了,還沒納妃,慧姐姐十三歲了,還沒許人。太子殿下穩重,慧姐姐端莊。挺不錯一對哦!而且,太子殿下好像有些注意慧姐姐呢!嘻嘻,待我跟祖母稟報一聲,讓祖母去操心這件事。
蔣白這裡轉動小心思,宴席開始了,內侍領了人一一入座。
宴畢,尚太后留了尚婕和沈夫人等人閒話,其它人陸續告辭。莫若慧因有些頭痛,卻提早走了。蔣白和蔣玄蔣青出了殿門,因不見了候在外面的折桂,一時奇怪,問旁邊的宮女道:“姐姐,你看見我那個丫頭沒有?”
“白哥兒是不是找你那個丫頭?”喬成在後邊湊上來道:“我適才出來透氣,見你那個丫頭往浴池那邊走去,或許是天熱,她過去浴池洗一洗也未定。”
那邊的浴池沒什麼人去,折桂怎麼會跑那邊去?蔣白回頭見蔣玄和蔣青正陪著顧元維說話,待要讓他們和自己一起過去瞧瞧,一時又想起折桂畢竟是丫頭,若是這會真個脫了鞋往池邊洗洗腳什麼的,讓蔣玄蔣青等人看見也不好。只得自己往浴池那邊跑去。好在天還沒全黑,又兼冷泉宮到處掛了燈,倒是瞧的清楚。
顧秋波坐在高處,舉個望遠筒看著遠處,見得蔣白在視野裡出現,忙朝下作手勢,笑道:“來了,白哥兒過來了!”
見得顧秋波的手勢,宋建也回應了手勢,表示準備好了,只等絆蔣白入水池,讓他露出原形來。
因將軍府諸人百般小心,蔣白這兩年極少生病,比先時壯健了不少。待得今年春天來了月事,幾個月時間,身子更是抽高了不少,胸前雖還平平的,但細腰一束,縱是著了男裝,看著也覺得她亭亭玉立。顧秋波望遠筒定格在蔣白身上,有些失神,見蔣白樣子焦急,似乎擔心折桂,不由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