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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婦,米熬成飯、木已成舟,或許便能覺悟了。
“哇啊,她是衛家千金啊!”“衛大先生呢?”“衛長青傍晚便帶著學生離去啦。”眾賓客轟然騷動,主席之上的楊仇飛、衛文等也是愕然不已,衛靖更是蹦了起來,張大嘴巴比手劃腳地喊:“怎麼回事?我堂姐怎麼坐在那兒?她要招親?”
“慢著慢著,別急別急,我先說規矩啊,你們到底要不要打!”主持人抬起腳去踢那些爭搶著想要衝上臺的臭漢子們。
一干賓客見第一個上場招親的女子不但是個溫婉宜人的姑娘,爹爹又是海來鑄劍名家,與闖天門的關係密切,各方面的條件可都是一等,此時數千賓客們都是騷動連連,每個都想上臺試試。
衛中芸見到這景象,不由得微微發起抖,就不知最後勝出的是哪個人。她一想到在這今晚就要決定她的終生物件,且是一個陌生男人,心中便升起無限懼意。但是當她腦海中浮現數年前衛芷芊燦爛的笑臉時,這樣的懼意便削減了幾分,當她不久前意識到這件事時,她才想起已經不知道多久,都沒有見到妹妹那樣子純粹、燦爛地笑了。
“衛姑娘……”主持人站在擂臺邊緣,向坐於高椅上的衛中芸問:“先說清楚你是要招‘一頓飯’呢,還是招‘賞月吃點心’,或是招‘通天河畔看水’呢?”
“我要招個丈夫。”衛中芸微笑地說。
“嗯?”主持人驚訝地動彈不得,他轉身又仔細看了看主桌那端,此時衛長青可不在大揚府上,要是出了什麼亂子,這可麻煩。他又問了三次,衛中芸的答案依舊:“我要招個丈夫。”
主持人便將衛中芸欲招的內容說了,這宴廳之中可又是爆出一陣喝采。
主持人繞著大臺走,一面走一面介紹起這擂臺規則:“要打的便一齊上來,無論臺子上擠多少人,開賽之後便各自捉對廝殺,要多個打一個也成,反正最後一個站在臺上的便得了個‘一’。”
“得了個一?”眾賓客不解地問:“啥是得了個一?”
“就是勝出一場。”主持人說:“只要連著三場都是最後站在臺上的那個男人,便是獲勝啦。”
有的人開始叫囂:“這啥規矩,那麼複雜?”也有人反罵:“複雜個屁,不就是連勝三場便得美嬌娘,這都叫複雜,你腦袋裝屎?”
“另外還有一條規則大家可要記住,被打下臺的人便不能再上,否則打上一年也打不完啦──”主持人說清了規則,翻身下臺,在臺下喊:“要打的上臺!”
然則上臺的卻比預期之中少了太多,東面一個漢子步出翻上了臺、西面兩個男人也上了臺,再跟著又有兩個人上了臺,一共便只五個。
原來大夥兒聽既然要連勝三場才算勝利,那便不用著急,先瞧瞧情勢再說。
“這怎麼成啊?”衛靖咆哮著,連連揮手,向衛中芸喊:“堂姐,你喝醉啦?公孫遙呢?”衛靖轉身大喊:“快將公孫遙找來!”水半天、陳塊等較為熱心的立時起身去尋那不久前被裝入劍箱載遠的公孫遙。
這五人在臺下主持人一聲令下之後,立時捉對鬥起,由於這招親擂臺終究是玩賞性質較重,大夥兒便也是半真半假地切磋,不久便分出了勝負,第一場勝出的那傢伙身形魁梧,渾身肌肉糾結。
衛中芸本閉著眼睛,睜開眼時看見這剽悍漢子,登然一驚,瞬間思緒奔騰,差點以為這漢子便是她丈夫了,一時間難以接受,又閉起上眼睛。
“找著公孫遙了沒?”衛靖望著奔回來回報的水半天和陳塊,他倆搖了搖頭,說:“房中無人,不知上哪兒去了。”
“再去找找,定要找著為止!”衛靖叫嚷著。
“你也來幫忙找啊,淨出一張嘴!”水半天罵著。
衛靖連連搖頭說:“我不能走,我得在這兒想個辦法。”
“我也幫忙找吧。”王道士呼了口氣,也起身幫忙去尋公孫遙,老許、張大媽、餘二腿便也起身離席,一同幫忙。
張三龍、虎哥倒是一點也不想起身,他們對看一眼,嘿嘿一笑。
臺上那漢子緊接著又贏了第二場。
“哇──這可不行!”衛靖怪叫著,這次上臺的男人增加不少,因為第三場便是最後一場,若仍讓那剽悍漢子贏了,便是連勝三場了。
“你們上去!”衛靖拉了拉虎哥與張三龍,他倆也同時起身,一同上了臺。
衛靖知道這兩人的身手好,定能勝過那漢子,臺下的主持人待臺上二十來人站穩身子後,趕緊吆喝了開打號令。
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