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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衛靖這番吵鬧搗蛋,原來是為了讓這李嶽的徒弟贏得這比賽,又見到衛中芸淚流滿面,知道他們本有情愫糾葛,方才衛靖等人一番荒唐行徑,似乎變得理直許多。
主持人早已聲啞力竭,他搖了搖頭,說:“這位兄弟的第三場,有沒有人要上臺……”
眾人既知公孫遙是李嶽的徒弟,此時便也無人再上,衛靖洋洋得意,看向爹爹和外公,只見他們臉色都不好看,只得吐了吐舌頭,趕緊將頭撇開。
“我來!”郎仲齊大聲一呼,奔上了臺。他本隨著衛長青去那新劍莊整被打理,聽說大揚府上有比武招親,便接了個外差溜出,讓其他同行夥伴去幹那外差,自個兒招了馬車又趕回大揚府,就是要瞧瞧熱鬧,此時見那招親女子竟是自己心儀多年的衛中芸,臺子上那搖搖欲墜的青年可是他厭惡已久的公孫遙,二話不說便衝上了臺。
眾賓客都認不出這郎仲齊是何方神聖,只見他衣著華麗,只當作是哪家支援剿匪行動大戶的公子。
衛靖見了郎仲齊,可是氣得大喊:“是你啊,你給我滾下來!”
“我幹嘛聽你的?”郎仲齊一看衛靖對他叫罵,也不屑地反擊。
“啊喲──”衛靖勃然大怒,眼見就要成功的這場戲又有人上去攪局,他搔著頭,看看左右,就想要再找個人去臺打扁那討厭鬼,奈何身邊再無可用之兵,他偷偷瞄了楊仇飛一眼,楊仇飛似乎瞧出他的心意,眼神凌厲瞪他,衛靖自是不敢打這荒唐主意,左瞧右瞧,無可奈何。
忽然又一個人飛身上臺,大夥兒盡皆譁然,是豹子堂唐鐵。
唐鐵在大揚府數日,鬱鬱寡歡,他的殺父仇人成了代幫主,他的死對頭志得意滿,他時時刻刻擔心衛靖等人會伺機找他麻煩、向他報復,每日借酒澆愁,早已萌生退意,此時數杯黃湯下肚,膽氣陡升,決心退出闖天門,便想在這最後一刻,也發發威,硬是不買李嶽面子,要上來大鬧一番。
衛靖看著臺上唐鐵表情,幾乎猜出了他大半心思,可急得如同熱鍋螞蟻,不停跳腳說:“糟啦!”他喊著:“胡大廚子、牛家哥哥還是雷南員外,哪個行行好,幫幫忙啊……”然則衛靖叫嚷的這些人,此時通通不在這兒,他莫可奈何,突然大喊:“貝小路,拜託你大發慈悲,幫個忙吧!”
主持人可也是這與會賓客,自是給李嶽面子,此時他便也任由衛靖拖延時間,四處求援,遲遲不喊開戰號令。
衛靖這麼嚷了幾聲,賓客席中一角終於有了動靜,十數個人紛紛躍出,一一飛身上臺,是婁牧、樂建、華風等飛雪山莊人馬。
衛靖樂不可支,高興地手舞足蹈。
主持人這才意興闌珊地喊下開戰號令,甚是後悔自己貪玩多事,接這主持人的活兒。
郎仲齊在開戰下一刻,便讓四面八方伸來的手緊緊抓著,給直直拋上了老高,轟地摔在臺上,郎仲齊唉唉叫著,連滾帶爬地爬至臺邊,自個兒投降滾下。
另一邊的唐鐵本來抱著大鬧一場的想法,卻讓婁牧、樂建等人聯手圍攻,左支右擋,連連中招,也給抬了起來,扔摔下臺。
只聽婁牧一聲令下,臺子上的眾人登時一下子全跳得一乾二淨。
只剩下公孫遙一人茫然站著,嘩啦一聲癱垮躺倒。
“啊!”衛靖趕忙奔上臺,將公孫遙架起,衛中芸急急下了高椅,見到公孫遙病重,不知所措地發抖,遠遠跟在衛靖等人之後,望著被扶出宴廳的公孫遙背影。
“哇──”衛靖架著公孫遙,步出主廳時竟見到主廳外來著一支小隊,當中那人竟是滿全利,滿全利臉色青紫難看,不停咳嗽,手中還緊緊抓著一張旨令。
衛靖登然想起了什麼,他將公孫遙讓樊軍扛著,自個兒奔了上去,喊:“滿……滿全利,你怎麼變得這樣,你……該不會是要來接任這總堂副堂主的缺吧?”
滿全利身子發顫,看著衛靖,神色憤恨,微微開口想要說話,卻不停咳嗽,咳著咳著竟噴出一片血,他不再理會衛靖,帶著人馬轉身走入主廳,臨行前的眼神是那樣的驕傲,彷彿這總堂副堂主之位,已經加冕於他了。
衛靖不明所以,只是楞楞看著滿全利的背影,他再轉頭時,只見扶著公孫遙的,不再是樊軍,而是衛中芸了,他奔追上去,見到二人緊緊相依,緩緩進入了聽風軒。
“那是滿全利吧,你理他幹嘛?”樊軍攔下了衛靖,好奇地問。
“他是來接任總堂副堂主位置的。”衛靖攤了攤手說:“我只是好心想要勸他別接了,你沒聽我外公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