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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長眼睛看,當著這麼多人面前,元長老能拿我如何?我若走了,正好落人口實,說不定元長老正是盼著我走,這大揚府中便沒人和他作對了。”曲文瑛憤慨說著。
“不行……”曲子燕仍不同意母親的決定,但她倆已經來到了聽風軒前,只見到外頭圍著大批人馬,帶頭的正是唐鐵,新任的豹子堂堂主。
曲文瑛臉色鐵青,領著曲子燕進入聽風軒中,只見到裡頭也站了大批豹子堂人馬,曲文瑛勃然大怒,對著一同跟進的唐鐵大吼:“豹子堂的人沒長眼?這兒是誰的地盤,不知道嗎?”
唐鐵哼地一聲,說:“總堂副堂主的旨令我這小小豹子堂只得照辦,曲堂主有什麼不滿,別搞錯了物件。”
曲子燕憤怒地說:“唐鐵,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大方樓那晚是八長老設計用來害劍王的惡毒伎倆,你爹爹算是讓八長老害死的。”
“放屁──”唐鐵突而大吼,指著自己的眼睛說:“你當我是瞎子?我親眼瞧見殺我大哥、殺我爹爹的人,和楊仇飛是同一路的!你扯這謊話,不覺得可笑嗎?”
曲子燕噫了一聲,啞口無言,唐經虎、唐彪二人是讓李嶽殺死的,唐鐵當時領著豹子堂的人馬死守大方樓外,受了土匪突襲,混戰之中只知道哥哥讓人殺了、爹爹接著也讓人殺了,他亟欲出手相助,卻負傷甚重,混亂中只隱隱察覺殺他爹爹、哥哥的人,與楊仇飛一方的人,諸如公孫遙、賣藝叔、豬肉先生、茶老闆等有若干聯絡,交換兵刃、相互掩護等等,他負傷之餘讓豹子堂的堂眾護衛救走,一路退至總壇,又隨著元長老避走長明居,早已將楊仇飛視為殺父仇人。
曲文瑛見唐鐵如此憤然,面露殺意,知道這事兒一時也無法辨明,便不再答話,與曲子燕一同上樓。聽風軒外只聽得人聲吵嚷,原來更多月臨堂堂眾見到豹子堂圍住了她們負責守衛的地方,知道定有衝突,一個招著一個,也群聚而來,與豹子堂分成了兩邊對峙,唐經虎雖然威嚴,但不善治下,兩個兒子都任性妄為,一干堂眾更是囂張惡劣,向來不知分寸,此時與月臨堂一干女子堂眾再度對峙,嘴巴便先管不住了,一些在酒樓中與姑娘說的低俗調笑紛紛脫口而出,惹得月臨堂中一些性子較烈的女子立時就要拔劍去割那些傢伙的舌頭。
“發生什麼事?”樊軍領著一干捕快趕來支援,遠遠便也聽了那些豹子堂堂眾講的下流廢話,他大步一跨,來到月臨堂和豹子堂之間,一把揪起一個嘴巴猶自念著“奶子抖兩下給爺兒瞧”這話的豹子堂堂眾。
“光天化日調戲女子……”樊軍說到一半,手一甩,將這堂眾摔在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向己方捕快招了招手,說:“給我押了。”
“你做什麼!”“你什麼玩意兒!”“鐵哥、鐵哥!”豹子堂堂眾紛紛拔出兵刃,大呼小叫。
唐鐵步出聽風軒,見了樊軍,新仇舊恨一湧而上,只走了幾步便呼嘯一聲,自堂眾手上接過慣用長槍,一記突刺猛地照樊軍心窩竄去。
樊軍向後一躍,避過長槍,順手也握起本系於腰間那雙大龍柺子,噹噹交撞兩聲,說:“仔細想想,咱倆也打過好幾次啦……”樊軍不像衛靖那般貧口嘴壞,他雖與唐彪有舊仇,但唐彪已死,恩怨已結,此時便也不提唐彪昔日醜事。他心想若是衛靖在此,定又要拿唐彪讓貝小路淋藥絕後這事來大大取笑一番了。
唐鐵見到一干捕快們挺起長棍,結成方陣對著自己,便哈哈一笑說:“你們這班傢伙還搞不清楚狀況?總堂旨令已下,幫中負責與海來市捕快‘交流維繫’的堂口,已不再是月臨堂,而是我豹子堂了。”
月臨堂、一干捕快們聽唐鐵說出“交流維繫”這般饒口的話,一時還無法會意,只見到另一批捕快們趕來,拿著收到的旨令,這才知道元長老已下令幫中統領海來捕快的權責,自月臨堂轉移到了豹子堂上。
“樊捕頭……”捕快中有些與樊軍親近的傢伙,此時不知所措,不知該幫哪邊。
“姓樊的,自我這句話後,你那捕頭稱號得取下了,你再以捕頭自居,那可犯了‘假冒官府人員’的罪名啦。”唐鐵挺著鐵槍直指樊軍,他又睨眼掃視那群捕快,說:“哪個再稱呼他‘捕頭’,也是同罪。”
“還能自己編織法條,真不簡單。”樊軍聽了,哈哈大笑,笑得彎下腰來,仰起身時,自懷中摸出一塊牌子,那是巡捕房的捕頭令牌,他施力一捏,那木牌喀啦一聲便散成了碎片。樊軍張開手,任由木牌碎片飄飛,大聲說:“我早厭倦了這差事,就是不知道如何開口,整天悶悶不樂的,現在可好,‘霸王客棧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