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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案小組在蕙心潔的請求下,抽出人手“調查”。
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了,原來是被打的土地承包商因為心生怨念,心中暗自詛咒這些人會遭報應。
恰好被一邪神感應到了,於是趁機而入,滿足主人報復那些哄搶的人的願望。
帶著主人的怨氣附著在那些農作物上面,當食用了後就會鬱結在體內,而邪神則從這些人身上搜集生元。
前提是村民蠻橫佔有別人的東西,邪神才能將主人的怨氣附在那些農作物上。
可見歸根結底,還是哄搶在先惹的禍。
為了平息事態,小組出手將這邪神滅了,所有人上吐下瀉的病症不治而愈。
對外公佈最權威的論證:村民上吐下瀉屬於集體中毒,以後不能隨便食用來歷不明的東西。
事件最後以村民賠禮道歉結束,對那些聚眾哄搶的村民象徵性地罰幾百了事,至於土地主人幾十萬的損失,就算是把他們買了也賠不起。
事情總算有個交代,但是也成為這個地區永遠的汙點。
至於江家父子,後來不久也漸漸恢復,只是身體虛弱的厲害,和那些“中毒”的村民一樣,恐怕很難恢復到全盛時期了。
原本素辛進入“特別小組”的事情已經基本上定下來了,可是世事無絕對。
這次村民哄搶案只是小案子,根據素辛以前的手段,他們覺得她是完全有能力解決的。
但是她卻在這麼點小事上使性子,讓無比“繁忙”的小組還抽調人手來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明顯就是沒有長遠大局觀,擔不得重用。
再加上此時蕙心潔的“彙報”,將素辛如何“恃才傲物”,如何藐視普通人的生命,如何作踐委託者的訴求,等等,渲染一通。
於是,一個心胸狹隘,自私又心思陰狠的形象躍然紙上,小組經過再次慎重考慮,最後決定,將素辛納入小組的提案就此擱淺。
幾天過去,素辛沒有等到所謂的“通知”,心裡就知道自己進入特別小組的事肯定是黃了。
硬要做個比喻的話,就像是苦心想進入一個期待依舊的“超級”宗門,試練已經透過,以為百分百有把握,最後卻落選了。所以她現在只能成為一個……散修。
素辛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失落,坦然接受這個結果,為自己的“任性”埋單。
心中沒有怨恨不甘,而是確認那邊“靠”不上了後,便立馬著手自己今後的長遠打算。
首先,自己接觸的東西越來越“多”,她需要一個相對隱私的空間;需要更多時間修煉,所以還要有相對自由的時間。
所以素辛決定把先前搜的鑽石處理掉,找了好幾家珠寶店,才將鑽石折價兌了出去,換回兩百多萬現金。
素辛開始物色合適的房子。
看了幾個中介,發現離偵探所近的房子都貴的很,而且都是那種密集型的小區房,都不合適。
這天,偵探所剛剛開門,就來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爬七層樓,把他累的夠嗆。
素辛端上茶水,他視線在素辛和石峰兩人身上來回睃了一圈,急切地問:“我聽說你們能擺平那些靈異的事?”
石峰說道:“我們這裡是偵探社,幫人解決自己不能或者不方便出面解決的麻煩。”潛臺詞就是不要給他們扣上“靈異”的帽子。
原本素辛是被看中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昨天,衛巖突然收回給他們的“特權”,欲言又止。
他就知道恐怕素辛進入那個秘密組織的機會是黃了。
此時如果再“明目張膽”給自己貼“靈異”標籤,死的不要太快。
老者很是上道,哦哦兩聲:“對不起,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們幫我看看我的房子。”
石峰:“你說說看。”拿出紙筆準備記錄。
老者:“我叫鄭華成,已經退休,以前在外面應酬的多,可能對兒子疏於管教,染上了毒癮,把幾套房子都敗光了。打算搬回原來的老房子。就在城西十里巷,最頂頭就是。”
“哦,你繼續說。”
“誒,”鄭華成繼續說:“我們打算找人把裡面打掃修整一番,可是當天就有個匠人從腳手架上摔下來,腿斷了,賠了很多醫藥費。第二天又有一個木工把手指鋸掉了,連忙送醫院……第三天,一個工人被繩子吊在房樑上,如果不是有人發現,恐怕……他們都說那房子不乾淨,連工錢都沒要,都不敢去了。”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