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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在這一個不恰當的時候知道了這一件事情,也難怪她會做出這樣的一些事情來。
白楓看著慢慢走回吧檯的洛洛,說:“我也不知道洛洛為什麼會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她現在讓我很擔心。”
蘇文問:“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而且你明明就……”
白楓明白蘇文未說出口的話,他明明就已經告訴了洛洛的媽媽想要繼續跟洛洛過這樣的生活,明明就打算和洛洛一起搬到那一間屬於他們的木屋,明明就想跟洛洛一直走下去,明明就想把這一切都告訴她。但洛洛她現在知道了一切,卻沒有他可以插手的餘地,事情已經變得如此的不可挽回。
洛洛最後醉倒在吧檯上,白楓把洛洛抱了下來,輕輕地把她放進車裡。秦桑她不無擔心地看著洛洛,對白楓說:“小白,你凡事都讓一下洛洛。洛洛她經不起折騰,有什麼事情她都堆到心裡面去,等她清醒了之後,你們好好談談。”
白楓朝秦桑點頭,蘇文拉著秦桑的手離開。白楓開著車,不時向後看著躺在座椅上昏睡的洛洛,想他自己也知道洛洛她經不起折騰,而他也不想折騰她。但是,洛洛你能乖一點,慢慢地聽我解釋麼?
白楓小心翼翼地把洛洛放在床上,扭了一條熱毛巾,輕輕地為洛洛擦拭著,就像是對著一件易碎的瓷器,就算是無盡的溫柔也是粗暴的。白楓打點完畢,在床沿上捱了一夜。
洛洛在第二天早上幽幽地醒來,她沒有了前晚的暴躁和昨天的冷漠。她對著白楓的雙眸說:“白楓,前兩天真的是對不起了,我沒有那個資格朝你大吼大叫。”
白楓關切地看著洛洛,抓住洛洛的手問:“洛洛,你有感到哪裡不舒服麼?”
洛洛淡淡地抽出她的手,說:“白先生,我的一切與你無關,你能離開我的房間麼?”
白楓的眼裡寫滿了迫切,白楓說:“洛洛,我可以向你解釋的。”
洛洛說:“白先生,我可以聽你的解釋,但是你要給我幾天時間,讓我自己好好想清楚了之後你再來說。現在,你可以離開麼?”
白楓終於離開了洛洛的床,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白楓的手放在門把上,但又縮了回來,白楓對洛洛說:“洛洛,你能答應我你在這幾天裡會好好地待著,不再喝酒麼?”
洛洛兩眼空洞地看著白楓,眼角又一次留下了眼淚,說:“白先生,我答應你,你現在馬上走!”
白楓看著洛洛的淚痕,把房間的門關上。白楓走出了顏宅,外面一片陽光燦爛,8月正是G市最炎熱的月份。白楓看到洛洛流淚,並不是不心痛,他想兩步跨回床上,把洛洛擁在懷裡,對她說洛洛別哭,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幫你撐著。但是捅破洛洛那一片天的人,不正是他自己麼?白楓看到洛洛有如受傷的小獸一樣哭噎著,自己竟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能給她。
白楓的內心獨白:
在差不多一年前,媽媽跟我說她有一個朋友想讓我幫她一個忙。我對那一位阿姨是有印象的,她是媽媽最好的朋友,在自己小的時候,我經常到她的家裡玩。她有一個跟屁蟲似的女兒,整天都追在我後面叫楓哥哥,但是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她叫做顏洛。在我12歲的那一年,我終於擺脫了她,因為我移民了。
我和阿姨通了一通電話,我的確不知道自己能幫她什麼忙,但那位阿姨的態度懇切,她想我幫一下她的女兒——顏洛。她說顏洛在她8歲的那一年裡遇到了一場車禍,失去了她以前的所有的記憶。她失憶的這一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她的性格開始變得極端,她嚴重地缺乏安全感,她偽裝自我,愛胡思亂想。
在一開始我並沒有答應她,畢竟一年這一個時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雖然她說我可以天天出差,一個月只見她一次,但是於我來講,還是要慎重考慮的,畢竟顏洛這個女孩這麼煩人。碰巧當時我的公司經過了前幾年的商場廝殺,已經佔有了當地市場的絕大部分份額,而我也相對地變得空閒。抱著玩一下的心態,他答應了她。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虞子俊和沈凌,沈凌聽到後哈哈大笑,但又覺得這會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而虞子俊則開始為那一位他素未謀面的女孩擔憂,說她本來就已經夠悲慘了,如果在事後發現我一直以來都是在誆騙她。她的生活會變得更糟糕,甚至會將她毀滅。當時,我只是對他笑了笑,想事情怎麼會變成那樣。但是,虞子俊說中了,但受煎熬的不止是洛洛,還有我自己。
我如約地來到了G市,在晚飯前我特意去了一趟S大,在校門口裡,我看見了她。阿姨給我的照片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