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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冷血魔,你給我出來!”一陣男人的怒吼傳進來。
岑小小驚愕的轉頭望向常逸居,而他也正望著她,眼底複雜的神情讓她一時分不清代表什麼。而下一瞬間,那人闖了進來,常逸居則別開了眼,面對著那個人,並抬手示意守衛暫時不動。
“常逸居,你這個冷血魔,你害死了我的父親!”男人怒聲狂吼。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又怎會知道你的父親?”常逸居冷冷的說。
岑小小驚愕的看著他的變化,這個常逸居,不是她所熟悉的……
“我是呂煒謙,呂明雄你總該知道吧!不然,至少信達企業總該知道吧!”呂煒謙恨聲說著,那嘲諷的表情充滿恨意。
“信達企業……”常逸居知道,就是一個月前被常弘集團併吞的一間中小企業,因為呂明雄經營不善,信達企業已瀕臨破產,常弘是看上那地段,還有工廠的裝置都還不錯,基礎已穩定,所以才答應呂明雄的請求,買下信達。這個呂煒謙,此時此刻來這裡大鬧,實在……令人生氣!
“想起來了吧!你這個魔鬼,竟然以大欺小,併吞了信達,害我父親因此自殺,我要你償命!”呂煒謙怒吼一聲,從懷裡取出一把刀子,往常逸居衝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來不及反應,只能尖叫。常逸居閒散的站著,在呂煒謙沖到他面前時,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藉著他的衝力,一使力給他一個大大的過肩摔。
砰的一聲,呂煒謙摔在滿是食物的長桌上,順著力道一路滑向長桌的另一端,又砰的一聲,摔在長桌下。
常逸居的眼神是冷酷的,他緩緩的走向倒地不起的呂煒謙,冰冷的雙眸無情的望著他,讓四周的空氣頓時凝結起來。
“一個人的生死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一個會自殺的人,基本上他就是一個懦夫,你把一個懦夫的死推到我的身上,未免太過牽強。”
“你……”呂煒謙想反駁,卻發現在他冷冰冰的視線下,凍得說不出話來。
他垂下眼。“尤其信達又是你父親跪地哀求常弘買下來的,否則常弘基本上是看不上這麼一個小企業。”
“所有的人應該都知道我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抬起眼,冰冷的眼神添進了一抹冷酷。“你擅闖我的婚宴,擾了我的興致,嚇壞了我的妻子,我該怎麼處置你呢?”
“我父親是被你逼死的!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其實是你們使計逼迫信達,害信達經營不善!你以為能夠隻手遮天嗎?你會有報應的!”呂煒謙鼓足了勇氣大喊。
常逸居示意守衛將他拉下去,不想再聽他的胡言亂語。
呂煒謙被拖了下去,還一邊喊著,“你一定會有報應的!我詛咒你!你結婚了,是吧!我詛咒你得不到你妻子的愛,我詛咒你要孤獨一輩子,你這個冷血魔,我詛咒你……”聲音漸遠,所有的人還處在這一波的震撼裡無法回神,宴會廳裡,靜得連一根針掉下都聽得見。
常逸居只是看著岑小小,似乎想從她眼裡讀出她的想法,然後大步的走向她,拉著她離開宴會廳,將所有的善後留給他倒黴的特助管邵穎。
“你要拉我去哪裡?我要和我阿姨在一起啦!常逸居!”岑小小被拉著掙脫不開,只得跟著他的步伐在他後頭跑著。
常逸居不說話,周身泛著冰冷的氣息,她知道他正冒著火,非常非常的生氣。
“常逸居……”
“住口!”常逸居來到他們飯店的房間,將她拉了進去,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門。
“你到底……”岑小小質問的話在接觸到他的眼神後立即消音。
“你也這麼認為嗎!”常逸居冷聲問。任何人的想法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她到底是怎麼想他的。
“什麼?”岑小小疑惑的問。
“你也認為我是個冷血魔嗎?也相信那個呂煒謙的說辭嗎?”
“我為什麼要相信他?我又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啊!”岑小小理所當然就事論事的說。而且,若是以前的話,她會認為他是冷血的,但是當阿姨出現後,她就不認為了。
常逸居愕然的看著她,然後突然放聲大笑,天啊!這個小東西……看來他方才所有的情緒全都是白髮作了,這個小東西根本就是少一根筋,而他,剛剛竟然在害怕,無所不能的他,居然怕了呂煒謙的詛咒!
“常逸居,你是不是被氣瘋了?”岑小小戒備的望著他。
常逸居止住笑,突然抱住她。
“你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