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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蒔小姐之外,還有哪位君小姐?”
“也是。不知道是哪位幸運的男士有幸得到君小姐的青睞?”岑小小繼續打探。
“你連這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從來不看電視或報章雜誌的啊?”
“呵呵!這位大哥就不要糗我了,每天忙著生活,哪有閒情去注意這種事呢?”
“好吧!我就告訴你,是商界有名的才子,常家的長公子常逸居。”
“常逸……居?這位大哥,你是不是說錯了,應該叫常逸築才對吧?”
“你可不要亂說話!小姐的物件是常家的長公子,才不是那個私生子!去去去,送花就到後門去,別在這裡礙事!”守門的大哥突然變了臉色,趕著岑小小離開。
岑小小莫名的搔搔頭,才將車迴轉,就見那守門的大哥對著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鞠躬哈腰,兩車擦身而過的剎那,賓士車的後車窗降了下來,一道冰冷的視線停駐在她身上,就那麼短短的剎那,車窗又緩緩的升起,兩車交錯而過,徒留下一陣冷顫在岑小小的心頭。
那個人是誰?那麼冰冷的眼神,是什麼因素造成的?
直到回到“愛情郵差”,岑小小的心裡還留著這個疑問。
“還在意那些閒言閒語嗎?”凱迪拉克裡,君重光問著身旁冷著一張臉的常逸居。方才大門口的對話,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雖然那是不爭的事實——君蒔的情人確實是常逸築,而常逸築也確實是常家的私生子,但是聽在常逸居的耳裡會有什麼反應,卻是沒人知道的。
常逸居是個連他都忌憚三分的人,所以他才會仗著和常家世代的交情,極力的促成這門婚事,才不管女兒所愛的人是誰。常逸築只是常家的私生子,是毫無未來可言的,他怎麼可以讓女兒壞了他的好事呢?
“不。”常逸居不帶感情的淡道。臉上一片冷漠,讓人猜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哦,那就好。”君重光訥訥的應著。
常逸居嘴角淡揚起一抹不屑的彎度,對他這準岳父的心思,他摸得一清二楚。常家的家務事可不是外人能看透的。至於他和常逸築與君蒔之間的真正情形,他們三個心知肚明。君重光打的如意算盤是不可能如意的。
宴會準時的開始,常逸居帶著禮貌的微笑接受眾人的祝福,直到君重光要人請君蒔小姐下樓來,卻久久等不到人時,才開始引起一些小小的騷動。
常逸居看著君重光安撫著眾人和他,明顯的看到君重光額上新冒出的冷汗,眼底再次升起一抹不屑與幸災樂禍的情緒。
下人匆匆的進入會場,在君重光的耳邊嘀咕了一陣,他看到君重光的臉色乍青還白,知道事情有了變故。
“怎麼回事?”他悄然無聲的來到君重光的身後,冷冷的出聲詢問。
很顯然的,君重光被嚇了一跳。
“哦,沒事,沒事,小瞎害羞,女孩子家嘛!等一下就會下樓來了。”君重光彆扭地說。然後轉頭對著下人低吼,“還不快去!”
下人苦著一張臉匆匆的離開。
“你是主角,怎麼不和客人周旋周旋呢?”君重光想轉移話題。
“我以為出事了,因為君蒔不是會害羞的人。”常逸居一下子就戳破了君重光蹩腳的藉口。“她不見了。”他非常肯定的口氣,嚇白了君重光的臉。
“你怎麼知道?!”
“瞭解君蒔的人都知道君蒔會有什麼動作,你不知道嗎?”常逸居嘲諷地問。
“該死的,小時這不懂事的孩子,叫我的面子往哪裡擱!”
“哼。”常逸居輕哼一聲。面子?值多少?
“逸居,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小蒔會躲到哪裡去?”
“我猜大概和我那英俊瀟灑又熱情的親愛弟弟在一起吧!”常逸居似假還真地說。
“什麼?!這怎麼可以!”
“我也只是猜測。不過不管如何,眼前君蒔是真的不見了,你就想個理由打發掉這些客人吧!我先走一步了。”常逸居頭也不回的離開會場。
他知道君蒔會利用什麼管道偷偷的離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而他的出錯率,向來微乎其微。
車庫裡異常的聲音讓正要關鐵門的岑小小停下動作。她機靈的順手抄起門邊的棒球棒,謹慎地往車庫走去。
是歹徒潛入嗎?現在的治安這麼差,“愛情郵差”的另兩個合夥人也早就下班了,她自己一個年輕女孩,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舉高球棒,岑小小對準在小貨車後面鬼鬼祟祟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