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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炯炯,相貌堂堂,身軀凜凜。腰間繫著黑色鐵鏈。身上紅甲鱗片之間噴出微微的火焰,環視著眾人。南仁水走到跟前,怒道:“赤發小兒,你為何闖進我莊中!”只聽這人說道:“我來此處,只為尋人!”
南仁水問道:“你找何人?”
“三千,我師弟!”那人直接回答道,並無多言。
“你師弟,三千?”南仁水嘴裡唸叨,眉頭一皺,接著問道:“不是十一?”
“不是,師弟,三千!”那人愣了一會說道。
“你師承何人?”南仁水接著問道。
“師傅,師祖不讓我在外提起他們的名諱!不能相告!”那少年說道。
“可是乾始峰上枯枯真人?”南仁水問道。
那少年皺了皺眉頭看了南仁水一眼,一語不發。
南仁水身後的白醜怒道:“我尊師問你話,你怎麼不答?”
赤發少年白了他一眼說道:“師傅師祖不許。”
話音剛落,只見一白影向他撲去,原來白醜見他如此無禮,打傷莊中之人,已然在外人面前折了南仁水的面子。南仁水一莊之主怎能當眾人的面前與一個小子動手,白醜深知其師的性情。於是自己便做主欲教訓此人,自許學了些本事。只見右拳向少年面門打去,這拳來的奇快,眼見只有幾寸,忽的一紅掌擋在面前,抓住白醜右拳。這麼一抓接著一扭,只聽白醜“啊”的大叫一聲,身體騰空而起,左腳順勢向少年右臉踢去。白醜左腳未至,腹部已被那少年重重一腳,瞬間白醜已跌出幾丈遠,口中不斷呻吟叫苦。
南仁水眼見自己的愛徒竟然在兩招之內被這少年打倒在地,心下一怔,心道來者不善,不可用強。看他神態木訥,話語不多,嘴角微翹計上心來。便突然改了語氣,溫顏說道:“閣下,真乃高人,小徒不知天高地厚!”
“他們攔我,不能怪我!”那少年乾脆地說道。
“哈哈,我莊中之人行事魯莽,少年莫怪!”南仁水笑著說道,“你說的三千又是何人,我莊中不曾有此人來過!”
“他就在此處,十丈之內!”那少年說道,斬釘截鐵。
眾人心中一驚,這少年看其神情呆木,又不曾見過三人被擒,而且眼下望去,並無可避人之物。怎麼就知道三人在十丈之內!
南仁水笑道:“少年,你看這周圍十丈可有你要尋的人?”
那少年環視周圍,不見欲尋之人,說道:“他肯定在這,你看!”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裡面一根藍色的羽毛,羽根指向地下,不管如何瓶子的轉動方向,這羽根一直指著困仙冢方向。
南仁水見此情形,心下已然明瞭,世上最容易騙的是笨人,最不易騙的也是笨人。因為笨的人一旦認定的東西,想去改變,再精妙的道理對他來說也不是廢話。只得動手擒住他了,口舌之利對於他沒什麼效果。南仁水見他剛才的身手,已然明瞭莊上的其他人定是沒人是他敵手,便開口怒道:“赤發小兒,今日來此,打傷我徒,意欲何為?”
“只為尋人!”赤發少年說道,心下一驚!
“無端挑事,當真以為我南耀莊沒人降的了你?今日就讓你嚐嚐老夫的厲害。”南仁水話音剛落,腳尖一點,白影向少年掠去,與那剛才白醜一樣的招式,少年立掌欲擒住他的右手,哪知這拳卻只是虛招,拳頭縮回,幻影一般繞道少年身後,出拳向少年後腦打去。因為這少年全身紅甲護體,冒出火焰,站在遠處已感熱浪微襲。如此靠近更感灼熱。只得向無甲之處攻擊。此時少年低頭避讓,扭身騰空,踢出右腿向南仁水掃去,這南仁水的招式上以輕快為長,身無借力卻突地橫移躲過。二人幾番相鬥下來,南仁水始終無法傷到少年要害,只是在閃挪間隙之中,踢了少年胸口幾腳。這幾腳自己非但沒有佔到便宜,反被少年熾熱的紅甲,燙的腳底隱隱作痛。少年依然生氣勃勃,南仁水卻略現狼狽。便說道:“你仗著身上甲冑護體,不算什麼真本事!有本事脫了紅甲!”,南仁水以語相激。
“這紅甲與我化為一體,如何脫的,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少年說道。
“不知好歹的小子,我讓你嚐嚐九龍摺扇的厲害!”南仁水怒道,便從腰間拿出紙扇。回頭尋找躲在暗處的兒子,說道:“兒啊,你好好瞧著,這九龍紙扇,是這般使得!”
說完左手託著鋪開的紙扇,右手食指無名指頂著腦門,緊閉雙目,口唸法訣。忽的七縷白煙從扇中騰起,化作七條白龍盤旋在赤發少年頭頂,發出陣陣龍吟,每條龍通體雪白,發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