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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六十八章 Reverse
爺爺說,西索沒死,但爸爸卻要殺他。
我的心抽抽的,看著爸爸的臉抿起嘴,拳頭也不自覺的在身側緩緩握緊。
指甲有些插到肉,刺刺的、有尖銳的感覺,不知不覺間的手有溼,黏黏的,也不知道是汗是血。
──爸爸要殺西索,既然樣他又為什麼要讓知道西索其實沒死呢?
──試探?
那西索到底有沒有死呢……?
理智上沒法相信西索能逃離揍敵客家的追捕,但情感卻又讓希望相信,爸爸跟爺爺都是驕傲的人,他們不會,也不屑騙人的,所以西索應該沒死吧?
對……西索沒死,所以的確應該是試探,也因此他跟爺爺都想明白對西索的態度,西索還活著,否則他們也沒必要問,而現在樣……是因為我曾經失控過?
錯綜的畫面讓腦門陣生疼,印象中似乎作過很多誇張的事……完全失心瘋般的顛狂……我原來也會樣的激烈?
回憶讓自失笑,激烈其實是好聽的話,都把自己當成西索能正常到哪去?那段日子果然真的完全不像我呢……不過誰規定就該有個「我」的樣子? 6
──難道就是那幾天的舉動改變爸爸和爺爺的態度?
腦中朦朦朧朧的臆想讓有什麼想法,但視線掃過爸爸的臉龐後又轉開……那樣的瘋狂太傷人,用那種方式逃避也不過是減緩面對的時間,而失去理智除造成傷害外又能改變什麼?
在遇到事情時總是退縮逃避著,結果總令人難受,者次,應該要冷靜的面對才是……
於是仰頭望著爸爸,他的聲音凝肅,青碧色的眼睛是不出的沉重,他皺著眉,面無表情的臉龐看起來就像雕塑樣的冷漠。
盯著他,他也沉默回視著,鷹隼般的目光嚴厲如幼時般的強硬,依舊感受到壓力,就如以往般,爸爸需要我屈服,他也如此用眼神命令著,我卻已經不是那時候的我。
我,已經長大──
默默看著爸爸臉上的瘀青,不能否認,那是個不孝的印記給勇氣,讓我知道爸爸不是不可抗拒的。
直以來習慣注視著他的背影,但卻忘了──爸爸他也是人,也有弱點也會倒下。
曾經的他是我所需攀爬的山,但我現在卻站上與他相近的高度而不自知。
我──也是強大的吧?
「爸爸,我想,我們需要談談。」我望進爸爸的眼,不再回避的與之直視,他先是不敢置信然後惱怒的瞪大眼,雙手也握緊成拳,但是,我不害怕。
只是輕輕的將手放上去,握住爸爸的拳頭,然後緩緩把他壓下。
按著他,我仰頭認真的:「殺西索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們,真的需要談談。」
是第一次當面拂他的意吧,爸爸很生氣,絕對的,但他畢竟是爸爸,再怎麼樣能打死我嗎?
因此在他惱怒甩手坐下時笑,並搬張椅子給正眯眼頻頻摸著鬍子的爺爺,原來,溝通其實可以很簡單。
──其實,我並不是弱者……只是缺少面對的勇氣。
(轉席巴視角)
那天我最後想到的句話是放手。
放手,真是荒謬的話,錯的是跟南人在起的伊耳迷而不是我,為什麼要對兒子放手?
──兒子的事我不可能完全不管,尤其在他還沒有真正擺脫與同性畸型的戀情之前,攥緊拳頭任由血管浮凸,透過面板幾乎可以看到其下流淌的惱怒和不甘願,但與我說話的父親拍拍我的肩膀,碧色的眼睛竟然是從未發現過的慈愛和理解。
像在為頭受傷的野獸順毛,他口氣緩和的說 :
「席巴,要解決個問題的方法有很多,你唯一做錯的,就是以為處理事情的方式只有一種。」
不明白,但又似乎有些理解,就像殺人樣,不管是動手還是投毒,只要能殺死目標就算達成最終目的。
其實,事情本來可以很簡單,只是你把他搞複雜。
我要的是兒子迴歸正常的道路,僅此而已。
刺激重現療法是種特殊的心理治療方式,大體的方向不變,但是可以把結果轉化,讓精神病人進入到種新的狀態,由於其本身紊亂的思維,可以把部分的記憶抹煞掉,而留在頭腦中的便是被代換後的新的情況
而,這也是我們打算用的方法。
營造個讓大兒子精神相對容易穩定的環境,我們重現當日的情景。
同樣的敲門,同樣的將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