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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北城寒星沒有回話。
陸凡微笑道：
“不錯。”
“黑丸正是我們斬殺的第一頭真靈級域外天魔，分身神通，也的確是幫助我們人族崛起的最重要的一門真靈神技。”
“你是透過之前獵殺的萬滅宗主，知道的這些訊息吧。”
陸凡反問天隕。
堂堂域外天魔大長老能夠的知道黑丸的名字，這很不容易，但是對方顯然很關注自己，從萬滅的記憶裡應該已經知曉自己的過往一切。
天隕凝視陸凡，道：
“萬滅。”
“沒錯。”
“就是此人。”
“如果早一點有機會俘虜你們人族的靈虛境，瞭解陸宗主你的過往，本座應該會更加小心謹慎。”
“哦？”
陸凡看到天隕似乎沒有立即下場繼續的意思，也沒有主動出擊，畢竟對方左右的一群已經蓄勢到巔峰的分身的戰線，的確不好衝，索性順著對方的話茬接了下來：
“怎麼說？”
“區區數百年光景，從一個不聞一名的小嘍囉，成長到真靈極限，統治一族，鎮壓萬族，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星域霸主……跟你比起來，本座都不敢提自己曾經鎮壓萬族的過往。”
天隕凝視陸凡，頗有感觸的樣子。
沒錯。
它的確是從萬滅的記憶裡，收集到很多關於陸凡的情報，也知道，對方原來崛起得如此迅猛。
不但是從人族末流快速的崛起，而且帶領著人族，讓人族從萬族之中快速的崛起。
天獄宗，從一個被靈海境覆手可滅的小宗門，帶到如今，掌控十幾二十萬靈虛境戰力，展現出鎮壓萬族的磅礴氣勢。
要知道天隕當初走到這一步，可是花費了數十萬年光陰……
跟陸凡比起來，天隕才明白到，什麼叫差距。
幾百年前，對方甚至不具備靈海境修為，不知道何為萬物法則之力。
硬生生靠著平平無奇的天賦，一步步踏上星域霸主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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