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今這樣的社會環境中,他們兩人的感情,當真透明的如同水晶,儘管,他們說這並不是愛情。
不是愛情,卻依舊難以擁有。
“拜託,我跟國光如果是情侶還會幫你們送禮物嗎?還難以置信什麼!”櫻雪對弗雷迪的表情以及話語嗤之以鼻,滿臉不屑一顧。
但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弗雷迪已經盡乎明著追求你了,你還是無動於衷?
旁觀者在心中悄悄說到。
當然,這樣的話,在弗雷迪面前是沒有人敢說出來的。
如果真的相信他在你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白痴一面,那才是傻瓜,Gloria。
“弗雷迪?”清冷的聲音,透過電話準確無誤的傳了過來。
“我已經到日本東京了呢,國光。”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弗雷迪聲音歡快的說。
“我知道。”
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這世界上喜歡網球的人,還有誰不知道?
手塚在電話的另一邊皺了皺眉毛。
“弗雷迪,我也回來了。”頓了頓,手塚說。
“哦?國光難道是專門回來阻止我來了?難道六年過後,你終於發現她的好了?”
弗雷迪的聲音頗為輕佻,但笑容燦爛,語氣凌厲。
回答他的,是短暫的沉默。
然後——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所要破壞的,是櫻雪心中最不可能被動搖的東西。”
站在自家的魚池前面,手塚看著池中歡快的錦鯉,淡淡的說。
不然,在這些年中,有機會的,並不只有你一個人。
沒有再去聽弗雷的在那邊說什麼,手塚結束了通話。
感情上那個丫頭就那樣認死理,如果不是頭破血流,是不會稍稍的鬆開手的,更何況那個男人,怎麼忍心讓她頭破血流?
如果你甚至在感嘆我跟櫻雪的默契,那麼弗雷迪,面對真田和櫻雪的時候,你真的毫無勝算。
東京的某棟別墅內。
銀質的茶匙在杯子中胡亂的攪動著,杯中的英式紅茶被攪出一個小小的漩渦。
“北川櫻雪?就是弦一郎身邊那個叫做切原的跟班說我不可能打敗的那個人?”
安倍小姐輕輕的笑著,回憶著那個跟自己有一面之緣的,情敵。
臉上沒有一點點妝,那打扮給人的感覺稚嫩的很,那時面對自己是還那樣的無措,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當真田家的當家主母?
看著北川櫻雪的簡歷,安倍愈發的自信了。
不過有好看的學歷,本身毫無家世可言,這樣的人,真田家會允許她進門嗎?
這樣想來,到有些同情她了。
安倍安然的笑著,然後對身邊的人說:“嗯,這件事情委婉點告訴真田藩士,然後……讓我見見那個切原嘴裡的‘天才小姐’。”
其實很多時候,外人的干涉在一對戀人面前的影響力是蒼白的,更不用說,這對戀人是由這樣的兩個變態的人組成……
我們拭目以待。
雙股線
東京,某豪華中華料理店的包間裡面。
弗雷迪和真田弦一郎面對這面坐著,沉默。
出差回來,剛剛下班的真田正要去接櫻雪,卻在停車場被一輛黑色的跑車攔在了自己的車子前面,當看見車上下來人的時候,謹慎如真田,槍已經在手。可是他卻在那人摘下帽子和眼睛的時候,愣了神。
對面的,赫然就是那個自己熟悉到極點,卻又偏偏陌生到極點的網球明星,弗雷迪。
兩人都很沉默,可是對視時卻幾乎要出現電火花。彼此之間也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對對方做出了儘可能公正客觀的評判。
而結果,兩人都頭痛了。
櫻雪,你哪招惹來這麼個人!
兩人在心底異口同聲地說。
“上我的車。”
真田輕咳了一聲,用流利的法語對弗雷迪說,然後走向自己的保時捷。
“客隨主便。”弗雷迪用日語回了一句。
日本人說法文,法國人說日語,這情況,莫名的詭異。
真是……都是驕傲到不行的人。
東京,某個法國餐廳。
栗色頭髮的女子一身名牌洋裝,臉上是精緻的妝容,頭髮燙成大大的波浪披在肩膀上,頎長而白皙的脖頸上,鑽石吊墜閃閃發光。
而她的對面,卻是一個踩著運動鞋,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