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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可能和敖真他們合不來,早就跑走了的事情時,已經過了挺長一段時間。
九蒙當然不敢去問幾個小太子事的原委,只好挑揀著跟龍王報告了一下。
正在和弟弟敖閏,也就是敖家三兄弟的父親說話的敖光聽到這個的時候皺了皺眉頭,沉默了一會兒。
九蒙心裡怦怦打鼓。
其實他也拿不準吉祥在敖光心裡,有沒有重要到打斷和西海龍王的談話的地步,只是也剛才聽一個小宮婢說吉祥在異寶閣待了沒一會兒就衝了出去,另一方面幾個小太子的臉色也不太好,年紀最小的敖白似乎已經哭鬧了起來,這讓九蒙不得不擔心是不是吉祥沒輕沒重惹惱了幾個尊貴的小客人。
敖閏倒是沒有對九蒙冒失地闖進來發表意見,而是有趣地看了一眼敖光的臉色。“敖離在西海就嚷嚷說你帶了一隻小豬回宮。”
敖光站起身。“宮婢說敖白哭了。”
敖閏眨眨眼睛,並不是很在意。“嗯。小白本來就愛哭,現在更是被哥哥寵壞了。”
敖光點頭離開,臨走前示意九蒙接著陪客。
吉祥來龍宮不過幾日,敖光很容易就能猜到吉祥現在在哪裡。
推開書房的門,敖光面不改色地跨過倒下的花架,還有零散在地上的紙鎮毛筆。
在書案下,原來的鎏金九環青銅爐被挪開了,現在是一張長毛毯和一隻碩大無比的蚌殼安靜地待在那裡。
“吉祥?”敖光蹲在書案前叫。
蚌殼閉得很緊。
這隻老蚌是在龍宮的花池下養了兩百年的,吐珠的時候發出的光芒曾經照亮了小半個龍宮。
後來老蚌死了,但是因為蚌殼潔白紋路優美,還是一隻難得一見,死了以後還可以閉合開啟的雲母蚌,所以被收進了宮裡的寶庫中。
當敖光命令九蒙給吉祥一個窩時,九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大蚌殼。
宮婢們把蚌殼用最乾淨的水精擦過,在裡面墊了一層仙鶴翅膀根部褪下的絨毛,鋪上一層最最柔軟的織雲錦,最後敖光默許了吉祥把他書房裡一顆最大的照明用的夜明珠也拖了進去——只要不把夜明珠塞進錦布里,蚌殼裡即使閉合上了也可以光亮如晝。
但是自從吉祥一腳踹開抱著他的九蒙撲到蚌殼裡打滾以後,蚌殼就沒有閉合起來過。
敖光伸手把這個大蚌殼拖了出來,不出所料,蚌殼變重了不少。
想了想,敖光決定先把小豬弄出來再說。
他伸手沿著蚌殼邊沿劃了一圈,原本緊緊閉合的蚌殼就緩緩開啟了。
裡面亂糟糟地擠著一團錦布——中間鼓起好大一個包。
敖光把纏成一團的錦布扒掉。
露出了久違的白饅頭。
和敖光第一次看到吉祥時的姿勢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吉祥很顯然是清醒的。
那麼他是不是就可以判斷,這個屁股朝天的姿勢,是在代表有隻小豬在生氣?
“吉祥。”敖光想把小豬翻過來。
被狠狠蹬了一蹄子。
“怎麼回事?”敖光放手,改為摸吉祥的背。
小豬的臉埋在錦布里,只有幾個模糊的詞蹦了出來。
敖光湊近,發現那幾個詞都是在重複:欺負。
“敖真他們欺負你了?”敖光皺眉。
敖白不算,雖然敖離有些跳脫,但是敖真總歸是穩重的,不至於才剛見面就欺負一隻小豬。
況且還是一隻沒有任何法力的小豬。
“敖離他們年紀小,很多時候說話做事都不需要考慮太多。”敖光說。“西海沒有像你一樣的小豬,他們必然會覺得新鮮,但是未必知道該怎麼待你。如果拿捏得不準,和他們說清楚也就是了。”
小豬一動不動。
敖光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們怎麼欺負你了?”
吉祥立刻蹦了起來。
“欺負!敖白!”一到告狀時間,吉祥就變得活力四射起來。“欺負……嗯,敖離!”
敖白和敖離?
敖光有點意外。
敖離是有些任性脾氣的,但是敖白只是個吮手指的小娃娃。
“敖白和敖離怎麼欺負你?”敖光溫聲問。
吉祥第一次後悔沒有認真和九蒙學習說話。
因為他不知道要用哪個詞去形容敖離給他帶來的恐懼感。
……還有敖真的眼神讓他感到多麼委屈。
這邊的吉祥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