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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被抓了個現行,很是心虛地扭來扭去,不想讓白澤提著。
於是白澤把肉蟲子一般的小豬放到地上。
小豬發現白澤和敖光都盯著自己爪子裡的筆看,連忙背過手去裝傻。
要是被敖光知道自己趁九蒙不能動的時候打擊報復的話,說不定要捱罵的。
“吉祥,你剛才想幹什麼?”敖光問。
吉祥向來是不說謊的,尤其是對敖光。哼唧了半天才蹦出幾個含糊的詞來,敖光只聽清了“畫烏龜”。
關於畫烏龜,連龍王都印象深刻。
九蒙當時用的是一種海瓢蟲研磨成的顏料,顏色鮮豔並且還特別持久,那時候全身被畫得無比精彩的吉祥強行被摁著搓了很久才把屁股上的紅烏龜洗掉。洗完以後效果並不大,因為屁股被搓掉了一層皮。看起來還是紅通通的,這讓小豬當時趴在床上嚶嚶嚶嚶了一整晚。
莫非小豬現在是在報復?敖光哭笑不得。
不得不說吉祥的報復心是很強的,畫在屁股上好歹還能搓掉,要是吉祥真的把九蒙的雞|雞畫成紅色了,那種地方不能搓不能揉的,九蒙醒來發現不瘋掉才怪。
白澤把吉祥擠開,一屁股坐到九蒙床邊,細細端詳。
“他這個樣子多久了?”白澤問。
吉祥在他身邊蹦蹦跳跳:“從我放學的時候到現在~”
白澤點頭,撩開九蒙的頭髮觀察。“是不是被傷到了哪裡?”
“沒有外傷。”敖光說。“已經檢查了很多遍。”
“說不定檢查得不夠仔細呢。”白澤說。
“……”敖光安靜了一會兒。“你要檢查?”
白澤表情嚴肅地開始解九蒙的外袍。
吉祥扔開筆,也想湊上去看,卻被敖光提出了房間。
“我要看九蒙!”吉祥抗議。“白澤是不是來給九蒙看病的?”
敖光曲起手指彈了一下吉祥的大腦門:“你要去睡覺,不然明天上課要犯困。”
“我還要去上課?”吉祥大驚失色。“九蒙病了吶,沒有人送我去了。”
“會有人陪你去的。”龍王說。
“……可是我很不放心九蒙。”吉祥蹭蹭敖光。“等九蒙好了我再去麼~”
小豬的心思哪裡能夠瞞得過敖光,不放心九蒙好像把人家的雞|雞塗紅?吉祥分明就是不想上學。
敖光把吉祥交給早就在寢宮待命的宮婢,吩咐她們把吉祥抱去洗漱。“九蒙不會希望你因為他而不上學。”
吉祥哼了一聲。
整個東海對於他去上學這件事熱情異常高漲,尤其是九蒙,第一天把他送到招搖山去時就差沒有放鞭炮了。
“敖光不睡覺麼?”吉祥問。
敖光的腳步一頓。“我去……書房。”
眼下東海還很平靜,除了九蒙無故昏迷,一切就和之前一樣寧靜。
但是敖光很清楚,越是平靜的海面下,就越可能潛伏著巨大的風暴。
他是敖光,東海的王。
讓膽敢覬覦他領地,挑釁他權威的宵小付出代價,是他的使命。
吉祥不高興了:“我自己睡不著。”
“今天剛剛誇你長大了。”敖光說。
吉祥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
“不刷牙。”吉祥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討價還價。
“不行。”織織乾脆地駁回。
昨天敖光似乎一直沒有回來睡覺,吉祥把被子蹬得到處都是,一張薄毯子在他身上絞成一團。
“昨天已經刷過了!”小豬翻了個身。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織織開始解他身上的毯子。“不許再閉眼睛……跟你說個好訊息。”
“什麼?”吉祥提起眼皮。
織織利落地幫他換衣服:“刷了牙再告訴你。”
“那我不聽了。”吉祥又一頭栽回床上。
自從上學以來,天天天天都要早起,每天這個時候都是吉祥最痛苦的時候。
織織吃力地把吉祥拉起來——吉祥吃得越來越重了,幫他換衣服。
“趕緊醒過來,不要讓人等……”織織話說到一半停下了。
好在吉祥睡眼惺忪,根本沒有注意到織織說了些什麼。
小豬打著呵欠刷牙洗臉,半夢半醒地被織織拉著去吃早飯。
剛進門吉祥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