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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能讓她早些吐實?他曾計畫要她留宿宮中,卻一直難以開口,怕姿態過於明顯而打草驚虻,讓她嚇跑。
若非想要得到她的心甘情願,只怕他早抑不住對她的渴望。如他再狠心一點,也許早不顧她的意志而要了她。可是沒辦法,他想珍惜她,不願傷害她。
所以他只能等:但,隨時間一日日過去,他真的快按捺不住。
“殿下?”晁玄鈺察覺大皇子又開始變的奇怪了。
殿下猛盯著她吃東西,虎視眈眈,一臉饞樣。怎麼,他想吃的話,就儘管動手啊?
她體貼的夾起桌上玲瓏芝麻球,端著碗遞向他。
“殿下……殿下來一些點心吧?”
雖然自覺這舉動不合她的身分,可反正這些天,她已經奉令做盡超乎尋常侍衛該做的工作,也不差這一項。
既然要伺候他,就別忘了一切以主君的需求為上,聰明的隨侍,就要能事先揣測大皇子的心意。
她笑著提醒他:“這很好吃的——”
“我知道。”他向前伸手接下的,不是那碗芝麻球,而是她捧碗的左手。
他無視晁玄鈺美眸睜大,像被雷劈在原地,逕自彎腰俯身向她,牽起她左手,在她手背上烙下一吻,其間,他火熱雙眸不曾離開過她驚呆了的可愛神情。
“這是難得的……珍饈。”他告訴她,暗示呼之欲出。
她嚇得掉了手中陶碗,一瞬間又急忙以單手撈起險些全軍覆沒的芝麻球,心中像有大批野牛發狂衝過,砰咚聲響震耳欲聾。
欸?她……聽到了什麼?
“呃,既然……您喜歡,就別客氣了。”急遽心跳仍未平復,她試著將話題帶回自己能理解的部分。
現在應該是在談論點心?
“你答應了?”他一臉狂喜,將手臂撐在椅背上,將她圈進懷裡。
她身子為之一顫,完全不明白皇子這麼逼近她,究竟有何用意,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次她的芝麻球可是一顆也保不住,盡數灑落地面。
她轉頭左看看、右瞧瞧,望著皇子以雙臂圍成的狹小空間,牢牢包圍住她,感受他身上強大的熱力襲來;她的唇瓣屢次一張一合,就是拼湊不出半字。
“沒什麼屬下答不答應的,這些東西原本就都是您的……”許久,她好不容易反應過來。
啊,話題繼續,應該是在談吃的沒錯吧?
“也包括你?”他想收緊懷抱,卻讓她低頭鑽過他手臂下跑開。
他悵然若失的愣了下,而後緩緩站起,轉頭看著眼神中滿是驚慌的她。唉,失敗了。
她搞不懂他到底在問什麼,她只知道,皇子非常認真,認真到讓她害怕,害怕她隨便應允的話,彷佛會有驚天動地的事發生。
“屬下……請殿下就別再捉弄屬下。”因為過於害怕,她反而忍無可忍的爆發出來,姿態轉為強硬;可她仍沒勇氣直視他,只因他的目光太炙人。
“我是來保護殿下,不是讓殿下保護、還在一旁只顧著自己享福的,更不是讓殿下無理捉弄好玩的!您這樣的做法未免太看輕玄鈺。”
她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忘了敬稱,早已犯上,這讓向來執守本分的她頗感懊惱。於是她後悔的咬著唇瓣,賭氣硬是不肯道歉。
“本宮知道你不弱,但偶爾讓本宮疼著寵著、陪陪本宮又有何妨?”對她的失禮,他並不在意,或許也只有她,能讓他放棄所有不容冒犯的規矩。
他笑容漸淡,隱約可窺見他的強勢。“你說過,不再逞強。”
他一旦擺出皇子的姿態,她也只能臣服。誰讓她習慣了他是君,她是臣。
“玄鈺是說過。”想起那天在河邊的承諾,她早忘了,而他卻還記得……她不免有些感到窩心。
“而我,只是想讓你能輕鬆些,不想讓你再次累病。”他澹然道。
她聞言怔住。理解他所有怪異舉止的原由後,不免釋懷許多。
為了她嗎……她再次偷瞄了皇子,他目光依舊,卻讓她的不滿消失殆盡,胸口湧出暖意。
“大皇子美意,屬下只能心領。”
他對她如此特別,就算她再遲鈍,也明白那早超出君臣情誼,可是這又為了什麼?她不敢問。
“心領,不如實際接受。不為你自己想,至少為本宮想,若失去你—這名能臣的話,你要本宮懊悔自責嗎?”
他理由說的坦蕩磊落,是因為不如此說,就怕晁玄鈺等會兒真動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