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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寧覺非輕輕嘆了口氣。大哥啊大哥,你這樣子如飛蛾撲火一般地過來,卻叫我如何是好?

他本來蹲著在地下比劃,後來乾脆席地而坐。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他一直沒有挪窩,也沒有抬過頭,直到聽見雲深的聲音。

“覺非,你在幹嗎?不餓嗎?”雲深在他身旁蹲下,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線條、箭頭、圓圈、三角,顯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啊?”

寧覺非一怔,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半晌方道:“我在下棋。”

說著,心下倒也坦然,這本來也就像下棋打譜,兩方都是我,嘿嘿。

“下棋?”雲深左看右看,怎麼也看不明白。“這是什麼棋?”

“那個……一種軍棋。”寧覺非哈哈笑道。“我正在琢磨。”

雲深便也不再追問,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起來先吃飯,一會兒再琢磨。”

“好。”寧覺非一躍而起,用腳將地上的作戰圖擦掉。

兩人悠閒地吃著飯,寧覺非卻想起來:“哎,你們不是今天要在宮中設宴款待南楚使臣嗎?你怎麼回來了?”

雲深瞧了他一眼,微笑道:“是宮中賜宴,不過有皇上和幾位南部大臣陪著就行了。荊無雙對我痛恨之極,瞧見我便眼中噴火,我若呆在那裡,他多半會沒胃口,所以我就回來了。跟你吃飯,我覺得要香得多。”

寧覺非略有些尷尬。他不知荊無雙會如此恨雲深,不是恨澹臺牧嗎?

雲深似乎瞧出了他的想法,便輕笑道:“當年那反間計,是我父親出的主意,先皇派人到臨淄去做的。”

寧覺非恍然大悟,便點了點頭。

原來,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

雲深斯文地吃完飯,舀了一小碗湯端在手中,輕描淡寫地問道:“覺非,如果荊無雙和我打起來,你會幫誰?”

寧覺非一怔,頓覺左右為難,發了一會兒呆才道:“我勸架。”

雲深聽了,哈哈大笑,顯得很是愉快。

寧覺非便也笑了起來。

雲深把湯喝了,關切地道:“你吃完飯便歇一會兒。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

“好。”寧覺非笑著點頭。

那一下午,他仍然坐在花園的泥地上,埋頭比劃著進攻、撤退的道路,卻不時嘆氣。

荊無雙此行實在是大大的不妙啊。

每一個進攻地點都可以有十餘個行動計劃,若干進攻線路。他想得頭昏腦漲,忽然強烈地思念起他的參謀長來。

那是個比他大六歲的軍人,是武器專家、小規模作戰專家,心思縝密,非常冷靜,與寧覺非一直緊密合作,配合默契。他也是個十分幽默的人,每每在寧覺非熱血沸騰的時候大潑冷水。譬如,寧覺非若興奮地說:“這次要多弄幾支重武器,最好搞些大傢伙。”他便會在一旁問道:“要不要發你兩顆原子彈?”

自己死了以後,他是接任自己職務的最佳人選。想到這兒,寧覺非很放心。有他帶著自己的隊伍,一定很穩妥,仍然會是一支戰無不勝的鐵軍。

他想著想著,笑了起來。若是他在這裡,二人有商有量,自己也不會這麼頭疼了。

不知不覺間,斜陽漸漸西垂,金粉似的餘暉潑灑下來,將坐在花叢中的寧覺非渲染得猶如畫中人,令人一見便悠然而生嚮往陶醉之感。他自己卻一點也沒覺得,還在凝神沉思。

正在將幾枚代表進攻騎兵的石子挪向一邊時,他身旁有人伸出一根樹枝來,在另一邊劃了一個弧形,以商量的口氣說:“如果是我,我會從這裡進攻。”

寧覺非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似乎把這聲音當成了自己腦海中的思路,想也不想,便搖頭,指向另一個尖尖的三角:“這裡有一座小山,我一開始就會派一小隊弓箭手扼守在這裡。”

那人便思索了片刻,從那個弧形中分出了另一支,繞向一邊:“那我便在這裡佯攻,派五個百人隊從那邊迂迴到山後。”

寧覺非又指了指他放在側後方的幾枚石子:“我一開始有佈置,這裡有三個百人隊,與山上的弓箭手成犄角之勢,互相保護,互相支援。”

那人想了想,再劃出一個圓弧去往另一邊,笑道:“我再派出五個百人隊,由這裡包抄。”

寧覺非用樹枝點了點橫在中間的一條深深的劃痕:“這兒有條深澗,除非馬身上長了翅膀,才能飛過去。”

那人一窒,有些無賴地說:“那我再調五個千人隊來,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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