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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以幫助他們理解自己的想法。
澹臺牧也是帶兵的行家,澹臺子庭對那邊的形勢也比較熟悉,一邊聽他講一邊點頭,隨即又問了一些問題,寧覺非一一回答。
為配合他的行動,對於糧草等後勤保障有很高要求,澹臺牧看向雲深:“你看,戶部能辦到嗎?”
“我覺得可以。”雲深心裡已經飛快地算計過,這時便肯定地點頭。
澹臺牧沉吟片刻,便道:“覺非,你的方略非常好,只有一第年秒,你不可親自出徵。咱們別的或許不多,但名將如雲,能征善戰的大將並不少。你要總督天下軍事,不可輕赴前敵。”
寧覺非一怔,急忙說:“陛下,這些必須由我在前敵親自指揮,否則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很可能功虧一簣,甚至無尺寸之功,反會被敵人節節進逼,繼續攻城掠地。”
澹臺牧擺了擺手:“我不在乎一時一地的得失。你是天下兵馬大元帥,現在西境之勢雖危,卻並不足以動搖國本,還用不著你這位鷹王親自出徵。我看,鎮南將軍李舒對那邊的態勢比較熟悉,可由他為副,護國將軍荊無雙率軍征討,似乎較為合適。”
寧覺非想了一會兒,便道:“這樣也可,我會把鷹軍和雁騎各撥一半給荊將軍,再加上步軍十萬,騎軍二十萬,應可一舉湊功,將敵人逐出國境。”
“可以。”澹臺牧微笑。“那就這樣,你和子庭與大檀明、荊無雙會同商議,擬定一個詳盡的方略出來,然後便點兵點將,令他們儘速出發。”
“遵旨。”寧覺非和澹臺子庭一起行禮答應。
澹臺牧還要與雲深、大檀琛繼續議事。寧覺非和澹臺子庭便告辭而出,直奔兵部。
胡亂吃了飯,他們便坐下來商議出兵事宜。
荊無上聽說讓自己掛帥,李舒為副帥,不由得大感意外。他們兩人都是南楚降將,按理說不應擔此大任。將三十餘萬精兵交到他們手中,若他們稍有異心,既可與敵勾結,也可自行反叛,薊國便生內亂,從此動盪不安。由此可見,朝廷對他們給予了極大的信任,這讓他們很是感動,對比當年南楚朝廷對他父親的疑慮猜忌,更是感慨不已。
大檀明的心裡有疑慮的,但這是皇帝的意思,而兩為王爺也對荊無雙深信不疑,他自然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琢磨著回去要與自己的父親提一下,託他去提醒皇上,以防萬一。
商議好詳盡的用兵方略,荊無雙執筆,給皇上寫了一道詳細的奏章,又寧覺非帶在身上,大家這才各自回府。
此時已是月明星稀,寧覺非洗好澡,輕手輕腳地回到臥房,疲倦地躺下。
他身邊的雲深本來呼吸均勻,似已熟睡,此刻卻忽然翻身將他壓住,咬著牙,低聲說:“覺非,我很生氣。”
寧覺非驚訝道:“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
雲深氣得咬了一口他的唇,恨恨地問:“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知不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知不知道?”
寧覺非便明白過來,伸手摟住他,笑著說:“這兩句話我是知道的。”
雲深恨得忍不住又咬了一口他的下頜:“那你還親身上陣,做那麼危險的事?你說,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你是一個王爺,全國軍隊的統帥?有沒有想過……我?”
寧覺非輕嘆:“那種時刻,什麼都來不及想,一切有是本能。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火燒光半個城,更不能任那些百姓被困火海,活活燒死。雲深,我愛你,如果不能一你在一起,我會非常痛苦,可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就要放棄自己的原則,對嗎?”
雲深沉沉地壓在他身上,在黑暗中看不見他的臉,卻能聽到他低沉悅耳的聲音,誠懇地說出肺腑之言。雲深沉默良久,深深地嘆了口氣,將臉埋進他的頸窩,悶悶地說:“我很後怕。聽到大檀琛說出你曾經在火海中做的那些事,我簡直無法控制自己。你怎麼能這麼做?怎麼能完全不顧惜自己的安危?你是元帥,只需要指揮就行了,怎麼能事事身先士卒?”
寧覺非很明白他的心情,感覺著他在自己身上微微顫抖,不由得萬分憐惜。他緊緊地抱著那溫軟的身子,輕柔地說:“我讓你擔驚受怕了,都是我的錯。來,你來懲罰我吧。”
雲深一時沒聽明白,茫然地道:“什麼?”
寧覺非笑了,側頭吻了吻他的額,輕聲問:“不想要嗎?今夜你來,好嗎?”
雲深的臉有些熱了,心裡卻滿是喜悅。自然而然的,他的手緩緩地抬起來,摸索著伸進了寧覺非的衣襟,微涼的唇貼著寧覺非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