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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我沒什麼,練兵,打仗,是我熟悉的生活,也是我喜歡的生活,一個人就這麼過下去,也很清靜。你要治理國家,將來更要做萬民的楷模,總得要有正常的生活,才不會授人以柄。”
雲深聽他句句話都在講大道理,卻把他越推越開,頓時有些激動:“覺非,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豁達灑脫,豪邁不羈,對一切規矩成法嗤之以鼻,為什麼忽然跟我說這些?你到底想怎樣?”
寧覺非見自己已說得如此明白,他卻還是不肯面對,自也不願出口傷他,只得長嘆一聲,輕道:“雲深,我都是為你好……”
雲深不等他說完,已是再也抑制不住,猛地吻住了他的唇,隨即手底用力,將他的衣服從中撕開,扔到一邊。在靜夜之中,那裂帛之聲真是驚心動魄。
寧覺非只是苦笑,卻沒有阻止他。
雲深心中鬱悶至極,堵得直欲吐血。他兩手痙攣著,將自己的衣服也胡亂扯下,接著便吻了下去。
這些日子來,他已經被寧覺非的態度磨得方寸大亂,這一夜過後,寧覺非又將抱病出徵,他心裡的種種擔憂煎熬一起湧上心頭,偏偏寧覺非先去與江從鸞廝磨了半晌,回來後又跟他說這些不鹹不淡的糊塗話,終於讓他耐心盡失,腦中一片昏亂。
他憤憤不平地親吻著他,吸吮著他,咬齧著他,撫摩著他,心裡只有一句話在反覆響著:“這算什麼?這算什麼?”
寧覺非躺在黑暗中,年輕的身體被他揉搓得不免情動,心裡卻只覺得苦澀。
雲深順勢而下,在黑暗中跪到他的兩腿之間,忽然猶豫了一下,輕輕問道:“覺非,你怎麼樣?”
寧覺非已經感覺到他蓄勢待發,這時便分開了腿,對他道:“我很好,你來吧。”
雲深聽他沒有拒絕自己,頓時更加激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