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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了搖頭:“天太冷了,沒什麼人,剛才有個胖子,玩了玩走了。”
琦姐忽然笑著說:“還是那個?摸偏門加漱口?”我點點頭也笑了。
琦姐今年25歲,比我小,可我還是叫她姐,因為她出來做的時間比我長多了。琦姐她是廣西那邊的人,20歲就出來賣了,按她的話來說就是“一 走天下”,從廣西一直賣到北京。現在混得不錯,成了一些地區野雞的頭了,經常可以為姐妹們介紹一些有錢的大客人,她自己當然也賣,要不吃什麼?
第一次我獨自出來賣,是為了還帳,在一個夜總會里坐檯。那時候還不認識琦姐,後來她也經常到那裡去,一來二去就混熟了。她告訴我很多事情,也教給我不少技巧,雖然她年紀比我輕,可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很多規矩她也明白。
琦姐打了個哈氣,我問她:“怎麼?白天沒睡覺?”
琦姐說:“別提了,昨天來了個老客人,陪他喝酒吃飯,完了事情又折騰了整整一夜,我才睡了一會就出來了。”說完,琦姐趴在沙發靠背上假寐。我也沒說話,繼續抽菸。
美容院裡陸續來了幾個客人,女的就不上去了,男的我就靠上去問問,可是都不是出來玩的,我也就沒答茬。
一般也要等到12點以後才會有客人,可是天氣這麼冷,我心裡也沒底。
9點多的時候,又來了兩個姐妹,她們是雙子,親姐妹,她們和琦姐認識,我和她們不熟悉,也就是點點頭打個招呼而已。她們也不是經常到這裡來,聽琦姐說她們經常去夜總會站崗(拉客)。
琦姐和她們說話,我去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30多歲的男人,我一看,還認識,以前來過好幾次,都是老客人了。
男人看見我,馬上笑了問:“你還在這裡?”我也笑著說:“陳老闆,您可是有好些日子沒來了,怎麼?做頭髮?”
男人點點頭:“明兒我一個哥們結婚,我還是司丁,今兒來做一下頭髮。”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錶,忽然笑著對我說:“先不做頭髮,走!上樓。”我也笑了,帶著他上樓。
進了門,男人往沙發上一坐,摸了摸口袋,又把錢包拿出來翻了翻,突然“咦”了一聲,對我說:“忘了帶避孕套了!你那裡還有嗎?”
我趕忙找了找口袋,搖了搖頭說:“用完了,我這裡也沒有了。”
男人想了想說:“算了,反正時間不多,叼一管我就走了。”
我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叼他的雞芭。男人一邊摸著我的Ru房一邊和我小聲的說話:“近來走背字!兩筆大買賣都黃了!……少賺多少!……哦……今兒個正好……叼一管去去邪氣!……啊!”玩了一會,男人把雞芭從我嘴裡抽出來,然後躺在沙發上把兩腿抬得高高的,我自動地舔著他的蛋子,男人覺得很爽,舒服得的哼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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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頭對我說:“加加磅!”
我笑著對他說:“還是那個¤。”
男人有點著急,說:“我知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還怕我不給你錢嗎?”
我低下頭輕輕地舔著他的屁眼,用手使勁擼著他的雞芭,男人爽得很,渾身都有點顫抖。我把舌尖往他的屁眼裡頂了頂,然後抽出來,用手按在他的屁眼上做按摩,男人享受的哼哼著:“對!……帶勁!”
我看差不多了,往前上了上,把他的雞芭頭對著自己的嘴,然後大大地張著嘴快速地擼弄著他的雞芭,男人看著我,眼睛有點發直,突然“哦!”的大叫了一聲,從他的Gui頭縫裡“滋”地一下射出一股白色的精子,正好射進我的嘴裡。我抓緊擼弄了兩下,男人又“哦!哦!”的叫了兩聲,射出好幾股精子,直到最後沒有了。
我馬上去廁所清理了一下,出來以後走到他的跟前,用衛生紙幫他把雞芭擦擦,然後一拍他的屁股笑著說:”好啦!”
男人笑著坐起來,一邊從錢包裡拿錢,一邊嘴裡還嘟嘟著:”今兒怎麼沒帶避孕套呢!不爽。”
他給了我300塊。其實叼一管是用不了多少錢的,但如果玩帶加磅的自然錢就多了。
男人和我從樓上下來,正好琦姐帶著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上樓,我倆也沒說話,只是互相笑了笑。
男人在樓下做了頭髮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過來和我說:“你不是一直都在這裡吧?”
我笑著說:“那可說不好,趕明兒個我可能就不在這了。”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