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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因少此盟友,在爭奪皇位的棋局中出局。
究竟會是誰?西嶺奕還是西嶺琪,她真想和西嶺辰一起來分析這幕後人,他對朝中大局,當比自己知之更多。只是剛剛念至,便想起那毒門門主之語:“若是你失了那西嶺辰的信任,做不成第一件事,你也不必再來,他娶其他人之日,就是你替你那兩個男人收屍之時。”皓雪的信任,她有時也不敢斷定。
她猶記得去冬請辭之時,皓雪曾橫眉冷對,讓她心灰。他其實,不曾挽留過自己呢,有的,只是質問,這委實不像他一貫的作風,不過他卻是那樣對自己了。作為西嶺的賢王,皓雪的心思,有時真是莫測。比如他和胞姐感情很好,卻看不出背後有多支援西嶺蕊被立為太女;比如他開辦了柳凝坊,卻不願在洛京開家分號;再比如對自己,也算是忽冷忽熱。雖然她並不知道,西嶺辰對她的忽冷忽熱,只是男兒的矜持與真情之間的徘徊。
如今,當先瞭解這西嶺國中的局勢,再做打算。長煙尚在暗忖,西嶺辰已遞過一杯茶來,道:“長煙,嚐嚐這月沼夷南的玉樹觀音,是新茶,尚能應個秋景。”長煙接過,茶器是千峰翠色的縹瓷,內盛金黃茶湯,幽香撲鼻。觀之,其色明潤;聞之,內含蘭香;品之,醇和微澀。不錯,上乘的正炒製法。真是良辰美景,說不出的愜意,可惜,她心有異事。
“此茶果真不錯,一品正炒。皓雪,近來一切是否安好?”長煙道。
安好?西嶺辰頓了頓,道:“自別後,風絮滿城。”
長煙撲哧一笑,“皓雪,有那麼多煩惱嗎,這句話從你口中說出,真讓人詫異啊。”
“為何?難道我應該沒有煩惱嗎?”
“有是有的,不過總是見你從容不迫的樣子。聽你會感嘆,是以此言。”
他,能不煩惱嗎。去冬從清風城回來,西嶺辰心中因長煙一事,頗為鬱郁。他因她百般糾結,卻無人可訴。而年關將至,他分管的戶部與禮部皆是不得安閒,忙的不可開交。
好容易出了正月,一年一度的春獵到了。女帝帶眾皇女及諸多大臣去獵場圍獵,誰知女帝卻被一兇性大起的猛虎襲擊,折了三根肋骨,肺腑也受了重傷。他因心情沉鬱不曾參加春獵,據說當時女帝身邊只有三皇女在旁,而猛虎重傷了女帝,三皇女卻不曾救得駕,還是及時趕到的大皇女西嶺奕,一箭射殺了那猛虎。後來侍衛查探,那猛虎似被人灌了刺激性情的烈藥,所以才會傷到武功高強的女帝。至於三皇女,她自己辯稱當日全身無力,雖全力施救,那猛虎卻無視於她,只將女帝作為目標。這番話孰真孰假,難以斷定。只是正值盛年的女帝西嶺放,卻是因此而日漸衰弱。西嶺辰作為女帝最寵愛的皇子,心中擔憂母皇的身體,常常進宮侍奉。女帝安慰他不必擔心,但是朝中事倚重於他的,卻越來越多。
至於胞姐西嶺蕊,自他從清風城回來後,就三天兩頭的拉攏他和吏部尚書的嫡女呂琴,似乎他參加什麼樣的宴會,都會遇到她。而且此女人雖喏喏,卻像塊狗皮膏藥一樣,老是粘著他。天知道他們之間根本沒什麼共同語言。每次無話可說時,那女子總是找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逗趣。要知道平庸不是錯,惡俗就絕對讓人難以容忍了。所以他現在真真對此女避之不及,望而卻步。而此女的纏功也非比尋常,隔不了幾日就送禮物上府。眼光又差,根本不瞭解西嶺辰的喜好,所以每次的東西,都叫西嶺辰打賞下人了。對於親自送禮上門搭訕的呂琴,他是從來都讓下人回稱不在的。
吏部尚書在朝中立場本是極為中立,因了西嶺蕊牽線其女與西嶺辰之事,在朝中也漸漸支援西嶺蕊。明眼人一眼可見的交換,西嶺辰自不會點頭。西嶺蕊只央了他多與呂琴相處,不要直接回了呂琴,看在她是他胞姐的份上,他暫時忍了。何況,他也沒什麼精力來應付這等事情。
今年對西嶺國來說,可算是流年。夏天的時候南方居然突發了百年一遇的洪災。沖毀良田無數,受災百姓之多,歷年罕見,而災後又是疫情。因涉及大筆的救災銀兩,女帝將此事交給了他辦。他在朝中多方排程,仔細安排,忙的是焦頭爛額。盡了全力籌劃落實後,這事總算是平了。待他秋天去視察的時候,百姓們已都有了安身之處,所到之地百姓皆是跪謝西嶺這個全心全意為子民著想的賢王。
眼下是深秋,女帝已有立儲之意。大約新年後就會宣佈太女頭銜歸誰所有。近來三位皇儲人選中,大皇女西嶺奕和十皇女西嶺蕊,均與朝中大臣過往甚密。局勢到了此時,也算是收官階段了。三皇女西嶺琪的父君皇貴君德君自然也沒閒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