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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嗡鳴一聲,一股熱黏從鼻管直衝而下,一滴連一滴的鮮紅落在衣衫下襬。被觸目的血花驚醒,他即刻背過身去,拉起胸前的衣襟擦著鼻子結巴道:「不……我又不是……你的僕人……不過去……啊!」才說著一根蔓藤便繞上脖子,將他拖向溪邊。
「你受傷了?」曇見他衣衫有血很是疑惑,這人內力頗深,他方才出掌只用了三四分的力道,根本傷不了這人。
「沒……沒有……」蕭冰摯掙扎著想逃跑,衣衫的血跡沾上了曇的身體。
曇大怒,撕爛他的外衣丟掉,厲聲大吼:「伺候我沐浴,否則我殺了你!」
「不……」優美的鎖骨、雪白的胸膛近在眼前,蕭冰摯腦門一熱隨之眼前一黑便栽進水裡。
他永遠不能和老爺相比,有些事無福消受。
幾日後二人遇上一隊南涼人,南涼鎮北王的手下。一名青年迎上來,臉上的焦急轉為欣喜。
「終於找到將軍,屬下無用,屬下該死。」青年在地上不斷重重叩首,額頭很快撞破出血。
蕭冰摯趕忙遠離青年,當真是主人古怪屬下也不正常。
「起來。」曇不耐煩道,從青年跟前走過,紫衣下襬的吊飾打在青年前額,青年臉上閃過一抹迷醉的笑意。
有毛病,蕭冰摯再次遠離,南涼人大概都是些腦袋不正常的瘋子。
「這位少俠。」青年人起身走到蕭冰摯面前,拱手道:「多謝少俠的搭救之恩,敢問少俠尊姓大名。」
蕭冰摯見他滿額是血還笑得那麼開心,後退一步皺眉道:「不敢,在下姓蕭。」
「蕭少俠有禮,小的是阿鑲。」阿鑲再次拱手鞠躬,朝蕭冰摯咧嘴笑開,臉頰出現兩個長長深深的笑窩。
曇上馬冷眼看著交談甚歡的兩人,瞥見肩頭的散發眯起眼盯住蕭冰摯,恨道:「阿鑲,殺了他。」
「你!?」蕭冰摯張大嘴驚呼。
「將軍,可是……」阿鑲同樣感到不可置信,蕭少俠可是救命恩人啊!
「殺了他。」
「將軍……是……」主人已現殺意,不能再違揹他的意思了。
這人一路上沒殺他就是想利用使喚他,而今使喚完了便恩將仇報。蕭冰摯心中不僅有怒氣,還有一抹心寒。心寒,他是該心寒,盡心照料貓狗一月便是畜生也會生出感激之情。
「蕭少俠得罪了。」
阿鑲冷不妨推出一掌,蕭冰摯以掌相接,心中的氣鬱結難洩,大暍一聲運起十分功力將他震出一丈開外。阿鑲拔劍點地穩穩落下,詫異地望著眼前的年輕人,這深厚的內力是他難以匹敵的,中原武林人士實在不能小窺。
瞧著那似刀似劍的黑鐵蕭冰摯更加小心戒備,異族人的武功他並不熟悉,大意不得。
阿鑲把劍穗繞在手腕上,腳下生風瞬間行至蕭冰摯面前,詭異的輕功步子見所未見。利刀從四面指來,似刀砍似劍刺,蕭冰摯全無招架之力一味地躲閃,手臂和肩膀不斷地開出血口。輕聲冷笑傳來,他分神看去,是那馬上的紫衣人在笑。當真是要他的命啊!
「呵!」
卯足力推出的一掌令阿鑲始料不及,撲面來的氣牆打得他頭腦眩暈,待他穩住腳步眼前哪裡還有人。
「別追了。」
望著蕭冰摯逃走的方向,曇久久不能回神。那一招,推山移嶺,是他的武功。那招式那身形,和他是一個樣……無雙……
二
蕭冰摯想他是瘋了,當大主子說要將他交給海曇時,他竟有不可言語的喜悅。他不知道喜悅從何來,他只知道海曇很可能會殺了他,可他還是想……
臨走前老爺說了一些難懂的話,老爺說世上有很多東西都是強求得來的,不去強求「他」便不是你的。強求的結果往往有兩種,一則「他」成為你的,—則你毀了「他」。老爺還對他說,「有朝一日你若強求不到,不可毀了他。」
老爺的話他起初不懂,後來懂了,可他寧願一輩子鬥不要明白那些話。
到了南涼鎮北王府,蕭冰摯剛報上姓名就被百來人團團圍住,用鐵鏈捆住手腳丟到鎮北王面前。
「你倒是自己送死來了。」
蕭冰摯抬起頭望著座上的人,仍然是一身華貴的紫衣,半年過去已沒了當日的病態,雙眼裡的冷芒更加令人畏懼……他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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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來送信的……」老爺吩咐他送的信。
「信?」曇給了身旁的侍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