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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不會懷疑這極盡妖冶的人不是女子,不是連秦老爺不也沒認出他來麼。
「司徒公……公……公子?!」秦正險些把舌頭咬了。
仕晨沒好氣地說,「老爺叫嚷什麼,我自然知道我是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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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四主子身旁的冷麵小廝忍不住噗哧出聲,仔細一看正是四主子身邊的蘭素丫頭。這兩主僕一個是男扮女一個女扮男,不過顯然丫頭不及主子有火候,這副水靈的俏模樣一看就是女兒家。
「佩服,你竟然能追上來。」嚴青稔邊說邊退到船艙內的一個角落。
仕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事一樁有何值得佩服。桃花塢防止追蹤的障眼法雖然厲害,但對於眼線遍及天下的秦府來說也不算什麼。只不過是怕事情張揚,這才只把任務交給了小餅子,好在他這回不負所望,很快便把肉骨頭找到。
「我家老爺還病著,我也不想與你多計較,你自個兒走吧。」話雖這麼說,但看見秦正和嚴青稔緊握的手時,仕晨仍是起了殺意。‘你別忘了,嚴青稔也是個俊俏的女人腮,到時老爺喜新厭舊,你可就入冷宮了’。雲飛當時的一句戲言,他至今記著,此時此景無法不當真。
「我當然要走,但不會是一個人。」說著嚴青稔深情地望著秦正,「秦大哥你放心,我就是拼了一死也不會把你交給他!」
秦正看了看抓著他的人,又看了看仕晨,內心掙扎著。按說他應該毫不遲疑地隨這些日以來相伴他左右的嚴塢主走,而不是較為陌生的司徒公子。再說嚴塢主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他可沒忘寫休書那日這位司徒公子對他的拳打腳踢。照理是這麼說沒錯,可此刻他被仕晨勾去的魂還沒回來,他很想對嚴塢主說,沒事兒,你就把我丟了吧,我秦某人不怕死的,真的不怕。
見他猶豫不決,仕晨冷笑一聲,伸手扯下船窗邊的幔簾往對面的畫舫擲去,將一張黑木雕花琴卷至手中。這便是他方才為秦正彈奏所用之物。
仕晨一手託琴,一手在琴絃上流水般一抹帶出一縷琴音,緊接著做出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他竟抓住琴絃猛地一扯將那七根弦齊齊拉斷,「秦正,你這回還敢說跟他走,下場有如此物!我非把你拔成禿驢去做和尚,叫你拈花惹草!不信你就給我試試!」
秦正嚇得抱住腦袋護住發冠,叫道,「別!別!我隨你走便是!」他才不要被拔光頭髮,他才不要做和尚!
這下輪到嚴青稔傻眼了,「秦大哥你?!」先前在秦府那七個把刀橫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要走,這會兒司徒仕晨不過嚇唬小孩子的一句話,他竟然就臨陣倒戈了!
仕晨滿意地點點頭,他家的老爺他還不瞭解麼。要秦老爺做和尚,那還不如殺了他來得快。
「過來。」仕晨把手向秦正伸去。
「不,秦大哥!」嚴青稔亦向他伸出手。
「老爺?」勾人的笑顏再度揚起,秦正毫不猶豫的握住了勾魂妖精的手。
這一剎那周遭都安靜了,嚴青稔已摸著船柱上的旋鈕,仕晨慢慢舉起手,蘭素也把住了腰間的劍。即將發生的事秦正渾然不覺,他只看見嚴塢主和司徒公子的目光在中間噴射出火光……真的是火光啊——!
一時間震天雷,機關毒標,刀劍鏗鏘,喊殺整天。天旋地轉中秦正看見了幾艘沉沒的大船,眾多墜落江中仍在揮刀橫劍的人,無數飛來分去的暗器,以及滾滾的黑煙。禍水,秦老爺腦中浮現出了這麼兩個字。
十五回 追夫行…3
一切歸於安靜之後,‘禍水’秦老爺已隨仕晨到了一處幽靜的宅子。進門仕晨便把他往內室拖,然後關上房門,接著……
「啊!」秦正睜大眼睛還未適應房內昏暗的光線便捱了結實的一拳。剛捂住左眼,又有一拳朝右眼揮來,「啊!」以為雙手捂住眼睛就沒事了嗎,第三拳打在鼻子上,這下看他從哪兒借來第三隻手。
「居然讓老子扮女人!我打死你個姓秦的!」仕晨一邊咆哮揮拳,一邊扯掉頭上的珠釵抹掉臉上的脂粉。
自幼仕晨便最痛恨別人說他長得像女人,膽敢在他面前說這話的人都會狠狠吃上一番苦頭。想當年越城各家青樓的花魁,哪一個不是越王劍四莊主的紅顏知己,比妓館花魁娘更為美貌的四莊主向來是風月場中的一道風景。時常在青樓中風流快活,或多或少也是有此原因作祟,如此一來還有誰敢再說他像女人。
彈得這一手絕妙琴音也是那時與花娘們廝混所得,只不過平日連秦正也少有耳福,只因在仕晨看來這活計是女人所為。但正如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