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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也好,哪怕是刻意忽視也好……發生過的事豈能當作沒有發生,抹殺不了啊!
又過三日,阿鑲被押往刑場斬首示眾,罪名是刺殺鎮北王爺。眾人皆道這是輕罰了他,王爺應該用五毒掌把這犯上殺主的賤奴給溶了。只有蕭冰摯知道,這才是對阿鑲最殘忍的懲罰。他想死在將軍手裡,死也要看著將軍死去。曇卻不如他的意,將他的命交那劊子手,大刀砍下人頭落地讓他死也死得灰頭土臉,死也別想再見到他的將軍一面。
行刑那日蕭冰摯從藏嬌樓出來,正好遇上押送死囚的隊伍。大概是酒喝多了女人玩久了,頭腦不清的他竟擋在囚車面前拔出長劍叫嚷著放人,兩百來人將他團團圍住,他發了瘋似的揮劍砍殺傷了一半的人毀了囚車把阿鑲救走,帶到靠近白雲城的一座破神廟。
「往西走十里便是白雲城,你到了那裡自會安全。」
阿鑲踢開他扔來的銀兩,冷笑道:「你們中原有句話,貓哭耗子假慈悲,不知我用得對不對?」
蕭冰摯彎腰撿起錢袋揣進懷裡,轉身走出神廟,「你是耗子,我卻不見得是貓,是隻狗吧……」
「將軍……」見門口出現的人阿鑲輕喚了一聲,汙穢的臉染上興奮之色。
曇對他梘而不見,只眯眼望著蕭冰摯。蕭冰摯被逼得一步一步退回神廟,直到後背撞上斷裂的柱頭。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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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冰摯笑了,很好,總算正眼瞧他了,眼裡總算有恨有怒了。「我找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早該殺了我。」酒還未醒,所以他才膽大妄為胡言亂語。
「想死,我便成全你!」紫色在蕭冰摯眼前晃了一晃,只覺腰間微有動靜,低頭看劍已被奪去。長劍扔到了阿鑲面前,冰冷的聲音道:「殺了他。」
「是,將軍。」
蕭冰摯沒有想過還手,避開阿鑲的攻擊也只是為了看清紫衣人此刻的表情,看他是否真要痛下殺手。
「你以為我殺你不得?」曇被他淡定的樣子激怒,右掌翻起湧現紫氣。
難得的心有靈犀,蕭冰摯笑意更深,死而無憾了。半閤眼等待他的掌心貼上胸膛,眼下卻見一道人影擋在身前…………
阿鑲如願以償地死在了將軍手中。蕭冰摯後悔劫了囚車,這個人臨到死也沒有一句好話。
今日我死你活,是我的善終,你卻未必……
跟在曇身邊的換了別的人,不再是副將阿鑲和中原人蕭冰摯。這以後的兩個月蕭冰摯在王府裡無所事事,不在樹上睡覺的時候便幫丫頭們搬搬東西,幫無力的老頭們劈劈柴火。他在王府的身份是什麼誰也不清楚,非王爺的侍衛也非王府的下人,就是個專吃閒飯無事勞作的人,卻沒人敢說他不是。那日新晉升為王爺貼身侍衛的青年說了一句,王爺該把這以下犯上的中原人趕出王府。王爺嫌青年在耳邊聒噪,當下抬手廢了他,另找了一人頂替。
烈日當頭,這日蕭冰摯在樹上睡不著便想回屋睡涼蓆。經過紫曇軒見一人行色匆匆手拿一封書信進了鎮北王爺住處,蕭冰摯沒多想馬上跟隨他進去,然後閉息蹲在窗邊偷聽屋裡的動靜,懂事的丫頭遠遠見了也沒伸張。
內力深厚的他能聽清裡面的一字一句,那封信是……
老爺來了南涼!?
蕭冰摯壓下震驚接著聽下去。從屋裡人的談話中得知,和信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塊玉飾……
能證實老爺身份的,莫非是那塊「魏王血玉」?
送信的下人退出來,只聽曇低聲自語,「要我去見他麼……」
蕭冰摯倚著檣冷靜下來細細思量。老爺在桃花塢安頓不久,身負的傷沒有三年五載不可能痊癒,七位主子不會讓他奔波至此。雖不知海曇與五主子的過節,但老爺說過只要五主子開口他便饒不得海曇,想來再不會與海曇相見。再者,老爺便是來南涼也不會不告知他……其中必定有詐!
「讓開!」紫衣人雙目微斂,臉泛暴氣。
蕭冰摯不為所動,伸出手道:「把信和魏王血玉給我。」
紫衣人頷骨咬動,電光火石之間泛紫的右手掌直取蕭冰摯胸口。蕭冰摯卻是雙腿定住紋絲不動,掌心貼上他胸口的當下一股熾熱的真氣從他胸前進出,勢頭之猛烈強勁將紫衣人彈開數尺。
曇穩住身形左手握住火辣的右手掌驚詫不已。又是這一招!魏無雙、楚御九傷他的便是這一招,赤煉門最上層的武功「焰雪」,凡是被這一武功所傷之人傷處如熱油澆潑一般而體內則是徹骨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