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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這樣的人才像一統天下的王者。
從開始海鈺就一直盯著仕晨,目光赤裸裸的讓人很不舒服。魏無雙覺得很不舒服。
「果然像……」海鈺伸手撫上仕晨的臉頰。
「王爺,」下一刻魏無雙便擋在了仕晨跟前面,「人前還請王爺自重。」話剛說完魏無雙就想自打嘴巴,人家即將成為夫妻還要怎麼個『自重』法。「小的是說王爺與公子還未拜堂行禮,不好越矩。」
海鈺收回手看著魏無雙,魏無雙對上他的目光,兩人似乎在相互較勁看誰先敗下陣來。海鈺眼裡起先是憤怒到後來是讚賞最後帶著肅殺之氣。「越王劍了不得。」
「王爺息怒!」仕晨從魏無雙身後走出拱手行禮,「屬下只是護主心切並無他意,還請王爺見諒。」
「區區侍從本王又豈會放在心上,下去好生歇息準備五日後拜堂。」
五日後?!不是應該在半月之後嗎?「是!」
「齊君喝茶……」
「下去!」仕晨打翻侍女手中的茶杯將花廳裡的人全部攆了出去。「海鈺到底想幹什麼,提前一月來迎親,如今又把婚禮定在五日之後,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不論他搞什麼鬼,只有五日,時間絕對不夠!」
原本計劃在這半月裡由仕晨從悸王那裡取得軍營防禦圖,魏無雙在軍中安插人手以便接應。如果可能,海鈺還會帶仕晨進入浮屠塔閱練士兵,作為他的齊君擁有與他同等的權利,若是有朝一日海鈺身亡仕晨就是三十萬大軍的統帥。所以南涼人迎娶男子作齊君,那人必定是與他意篤情深生死相依之人,否則齊君很有可能為了權勢利益取而代之。
「總會有辦法的。」魏無雙握住仕晨的手,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道:「我不會讓你嫁給他的。」
「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願意相信我麼?」
「你心裡可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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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雙沒有回答。仕晨也不期望得到他的答案,沒有答案有時候就是最好的答案。
查探了三日,魏無雙發現浮屠塔的防禦並非固若金湯。為防止生人混入,浮屠塔四周的守軍並不多,全都是統領都蔚熟悉的面孔。要混入軍中容易但要接近浮屠塔絕非易事。每日酉時軍中守衛會從兵器庫中將損壞的兵器運出軍營外修葺,而兵器庫就在浮屠塔的第一層。這是惟一的機會,不能打草驚蛇只能悄悄混入押運計程車兵中,如果途中發生異動押運士兵是不能回營的,要等到隔日挨個盤查後才准許進入。
事情順利得不可思議,剛才他還在軍營外發愁這會兒就已身在浮屠塔。一切的詭異之處魏無雙不想去思考,他只想快點拿到兵符離開這裡。待在這裡心底的涼意不禁讓他全身豎起了寒毛。施展輕功幾個借力進入塔門,門內沒有守衛,一道人影突然從暗處閃出,「麒兒?!」
「你不是被關在塔頂嗎?」
「別說了,」魏無雙摟過麒兒緊緊抱住,「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你在胡說些……」
門外的火把晃進麒兒眼裡,亮得讓他睜不開眼睛。火光中仕晨一身黑色勁裝,悸王站在他旁邊。
「本王會記下齊君這一功的。」
「我們就快是一家人,王爺又何分彼此。」
這般眩目的笑顏閉月羞花,卻不是為他。魏無雙閉目,跳動苦澀的喉結,睜開眼,眼裡冷芒閃動。
「司徒仕晨,我是否該問一句,我能夠相信你嗎?」
隨群傲回揚州的途中麒兒收到仕晨派人送來的書信,信上說魏無雙闖入浮層塔盜取兵符失手被關在塔內。事關心則亂,麒兒不疑有他,趁夜避開群傲獨自趕去南涼。
盤算起日子,魏無雙隨迎親隊伍也不過剛到南涼,何以這封信就到了他手中,司徒仕晨何以料定他有辦法進入浮屠塔,若要在軍營裡暢行無阻除非有「麒麟王」。麒麟玉有兩塊,一塊在悸王海鈺手中,一塊在他手中,旁人皆不知曉,司徒仕晨也是。
然而,這些麒兒未曾去想過。
藏於浮屠塔的兵符能號令三十萬大軍,魏無雙是知道的。悸王掌握兵權已有十五載,而今兵符就只是—塊鐵牌,便是落入旁人手中出不能有所作為,這魏無雙並不知道。
押運兵器出營的守軍不能在途中有所停留,巧得是半路有一個商隊經過,馬匹受驚衝散了守軍讓他趁機混入。進入軍營一路上關卡盤查僅是敷衍了事,不若傳聞中的那般守備森嚴。如果說這些只是讓魏無雙心生懷疑那麼麒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