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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簡潔怎麼答,卻不像是之前的“嗯”或者“知道了”,而是“不去”或者“沒有”。
她之前和貝亦銘出席過一些活動或者宴會,卻除了吃吃喝喝沒有其他的樂趣,這是第一次覺著空前的輕鬆,原來貝亦銘還有如此享受放鬆的地方。
一放鬆下來,蘇好說話就不經過大腦了,見貝亦銘掛了電話,就和跟朋友聊天一樣,隨口問著:“誰啊?約你?”
“唔,朋友。”頓了頓又道,“單純的朋友。”
蘇好哧的一聲笑,用勺敲著瓷杯,揶揄道:“亦銘書記,欲蓋彌彰了啊,哪家太太約你?”
貝亦銘眼神難得的有些躲閃,蘇好頓時就蹬鼻子上臉了,拄著桌子湊到貝亦銘的眼前,擠眉弄眼的道:“說說?”
她卻彷彿更像撒嬌,面上還有絲不明的僵硬。貝亦銘反倒是支著下巴更湊近了她,兩張臉捱得極近,用低緩而誘人的磁性聲音問道:“真想聽?”
蠕動的薄唇險些碰到蘇好的紅唇,蘇好慌亂的退後,擺著手掩蓋心慌,“我就隨便問問,不說就算了吧。”
真是敏感。貝亦銘退回到了座位上,一手把玩著小茶杯一邊卻不依不饒了起來,慢悠悠的說:“你問過我是不是喜歡蘇好吧?我覺著這問題沒有可談性,不過我可以和你說說我喜歡的一個——女人。”
蘇好急速跳動的心絃嘣的一聲停了,遲鈍地點了點頭,“哦。”
貝亦銘徑自開始嘮叨了起來,“她平時很精明,有時又很神經大條。她很喜歡看政府的內部檔案,有一次她無意中知道檔案中有個備份的機密錄影,她很想看,纏了我很久,看她期待的模樣,我就違反規定應了她。但那天中午,我陪她剛看了前幾分鐘,她臨時有事被叫走了,臨走前還喊著要等她一起看,我就按了暫停。可她回來時都是第二天了,我也在辦公室等了她一晚上,她卻把這件事忘了。呵呵,到現在那錄影都沒有看完……”說完,貝亦銘就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低頭擺弄著選單。
蘇好坐在隔間裡,聽著依依呀呀的崑曲,卻是一陣熱一陣冷。她想起那次她纏著貝亦銘非要看雙魚玉佩的事了。和貝亦銘說的一字不差,只是她不知道他等了她一晚上。
蘇好下意識的問:“你怎麼沒告訴她你有等她?”
貝亦銘道:“我不捨得,我不會把她夾在進退兩難的地方。”
進退?是指她已婚的事?他,原來真的喜歡自己……
蘇好正心慌意亂時,忽然一道聲音從隔間門口傳來:“亦銘書記在裡面吧?”說著一邊拉起了竹簾。
蘇好抬頭望去,進來兩個男人,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個二三十歲的青年人。
貝亦銘始終坐在原地,見有人進來,也只是不冷不熱的象徵地點了下頭,“鍾副秘書長也在這裡。”
只看蘇好一頭濃黑長卷發以及黑色時尚裝,就覺著眼前一亮,來人問:“這位是……”
蘇好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主動低頭伸手:“鍾副秘書長您好,我是亦銘書記的秘書,叫我小劉就好。”蘇好的媽媽姓劉,她不想自稱姓貝。
他是政協副秘書長鍾一津。秘書長和秘書雖然只差一個字,權利卻是天壤之別。比如蘇好是秘書,平時只跟在貝亦銘身邊做做工作,而鳳凰島那樣的秘書長,除了正副省長,底下管著一大票人的。鍾一津想必也是中央派下來的。江蕪省正逢省委班子調整,又是經濟方面需要狠抓的時刻,他出現在這裡不無道理。
鍾一津細長的眼睛眯了一下,回握著手笑道:“我還以為亦銘書記金屋藏嬌呢,原來是劉秘書,見笑了。”
鍾一津意味不明的笑意,貝亦銘在旁邊看的清楚,當下冷聲對蘇好吩咐著:“小劉,去和服務員說加一壺茶,秘書長愛喝大紅袍。”
蘇好知道這是在讓她迴避,也就點頭退了出去。
吩咐服務員泡茶後,蘇好想了想,走進洗手間撥電話給高玄,這都是習慣了,有想不通的事就會找他聊一聊。
卻不想高玄的聲音很嚴肅。
“聽著,Mr。Lin回英國了,幫忙做骨瓷的事是不行了,據說是有人讓他回去的。還有,金鼎倒閉的事,和貝亦銘有關。另外,峰會的負責人是餘牧,但這次的峰會可能會出亂子。”
蘇好的腦袋幾秒鐘就高速的轉了很多圈,來不及心驚,就已經敏銳的覺察到了問題所在:“都是貝亦銘做的?”
高玄輕嘆了口氣:“整個江蕪省只有兩個人我看不透,一是鳳淞,二就是貝亦銘。實話說,蘇蘇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