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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餘牧不會認你也是一定的。你面對的只會是失去貝塔,而貝塔也會失去你這個媽媽。你若是就此收手,找一個男人結婚,給貝塔的會是有爸爸有媽媽的完整家庭……懂嗎?”
貝愛臉一白,蘇好說的話不無道理,可她依舊在做抵死反抗,“你就恨餘牧到不想讓他知道還有個女兒的地步?你蘇好也不是什麼好人!”
“好人?”蘇好再抬起頭時,目光如冰,冷得將周圍的水分子都凝成了固體,語氣卻是帶著種鄙夷,“我不是好人,你就是?餘牧雖然背叛我是真,但他從不騙我也是真。他和我說只認識你兩年,那肯定就是兩年。那我來猜猜,或者,已經四歲的貝塔是一夜情的產物?那我再猜猜,你為何這麼痴迷他?也許,他是你學長,你們都是C大的,或者他回去做講座時,你就看上他了?主動爬上陌生男人的床,以這種方式生下貝塔,再去威脅餘牧,你就是好人?”
程兮終於聽出了門道,也扔出了鄙夷的目光,拉長聲道,“賤的嘞。”都生過孩子的人了,當初居然小手都沒讓他拉。
蘇好看到她這席話剛落地,貝愛的臉便白了,和她身後桌布上的女人一樣,臉白得滲人,像鬼一樣。蘇好知道,已經猜中了。在她穿著貝愛的皮囊時,看到她胸上文的那個大紅嘴唇時,就猜到了貝愛是個敢愛敢恨、一定會拼死追逐自己愛情的女人。
蘇好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也威脅她不準告訴餘牧了,事以達到目的,便起身欲走。
她起身後,見程兮依舊沒有走的意思,問他:“不走?”
程兮笑得吊兒郎當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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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官客咖啡廳出來,一路都帶著盛氣凌人的笑意。直到坐上車後,才開始大幅度的喘氣。強裝淡定過後,怒氣與傷慟如漲潮般的海水,從她的腳踝淹過,漸漸上升,直到淹沒胸和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解開前領襯衫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貝亦銘……居然能做出這麼混蛋的事!
餘牧出軌明明無關他事,他又憑什麼去當她的劊子手!
蘇好一部分是氣憤,氣他居然能夠對自己也這麼毒辣,他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九年前的女孩,可現在就這樣傷害她?居然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硬生生摧毀她的幸福?
蘇好提起電話就要撥貝亦銘的電話,可剛拿出電話,就對著車窗甩了出去。一道碎裂的聲音劃過寂靜的停車場,蘇好將頭深深地埋在了方向盤上。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是貝亦銘將影片公開的。餘牧一直是那麼溫朗的男人,怎麼會有如此恨他的政客敵人,要以那樣狠毒的手段毀了他的政客之路?只有貝亦銘。
她自己也早就有所察覺了,一直是她自己不想深究而已。高玄也和她說過,金鼎的倒閉,是貝亦銘所做的。貝亦銘是他最不能看透的人,叫她小心。
可也正如貝愛所說,如果不是他,她還要在餘牧的謊言裡活多久……
蘇好突然從方向盤上抬起頭,這帳還是必須要算清楚!
蘇好咬咬牙,掛檔就要去找他,不是讓她去找他,好,現在去!
可剛掛檔,還沒松離合時,剛才那些保鏢忽然出現在她車前。蘇好一個剎車踩下。一個保鏢走到她面前,道:“蘇小姐,貝先生請您去喝茶。”
作者有話要說:修了個手誤的bug~
原來是【程兮一個驚訝:“貝塔是程兮的閨女?!”】
現在是→【程兮一個驚訝:“貝塔是餘牧的閨女?!”】
☆、37出軌 正文
請她喝茶;蘇好以為也就是在某個小茶館;卻不想;一直到天都暗了,還沒到地方。也就是貝愛提過貝亦銘在她身邊安排了保鏢;這些保鏢的態度又始終很恭敬,車速也很平穩;不然真會以為這是種劫持。
抬手腕看錶;時針指向七點。
蘇好稍稍愣了一下,解下手錶;放進了包裡。這款表不是瑞士的,是國產的飛亞達,錶鏈上嵌著白色鑽石和紅寶石;錶針是18K的玫瑰金。逛街時只一眼,她就喜歡上了。
但她始終不是個亂花錢的女人,不是特別的日子不會給自己添置什麼,所以看了一眼後就挽著餘牧的胳膊離開了。
後來在生日時,作為禮物,餘牧把那塊表放到了她面前。她那時就覺著餘牧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她也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
可去年的七月七日,她收到這塊表,今年的七月七日剛過去,這塊表就成了紀念她婚姻的里程碑。
天氣越來越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