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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和林妹妹還是很不同的,林妹妹是整日以淚洗面在等待,而詞中女子是畫著最精緻的妝容、穿著最美麗的唐裝在等待。不過她們有一樣是相同的,都是被逼瘋的。”
“蘇小姐在影射您自己。”安肯定猜測道。
蘇好卻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聳肩搖頭,“怎麼會?安安不覺著我現在很享受嗎?我要是在影射自己,我早就把自己弄得比林妹妹和那女子更悽慘了。”
蘇好的似是而非,使安更不知道蘇好想要表達什麼、以及寫這首詞的真實意思是什麼。
安只能履行著她的職責,對僱傭她的人不加任何主觀情緒的、重複著蘇好整日裡的每一句話。
而安再次得到的命令,是可以對蘇好減少限制。
蘇好對這個結果表示非常滿意。
安不懂的事多,不代表抓她的人不懂。
蘇好慶幸自己在貝亦銘那裡學到了不少威脅人的好方法。
十月七日,國慶假最後一天時,蘇好已經可以明目張膽的和安提出想游泳的想法了。
蘇好在安面前,一直沒有表現過要出這道門的想法,現下也只是像個想要加強自身鍛鍊的母親而已,絲毫未引起安的懷疑。
當然安也沒有任何權利直接給予蘇好通行證,只是約了等四個月後可以帶她去游泳。
安所說的“四個月”,自然讓蘇好聯想起了她曾經想過的羊水親子鑑定。
原來餘牧一直在等待四個月後,來給她做鑑定。
蘇好這才後怕起來,如果孩子是餘牧的,這一定會讓他們之間的糾纏更多。
蘇好感謝餘牧,沒有做絕到在這個房間裡裝竊聽器,不然說漏嘴的安,怕是在第二天她醒來前就會離開,換成一個新的陌生人。
中午午睡前,蘇好躺在懶人沙發裡看著準媽媽的健康書,不經意問道:“話說,懷孕十六週時做親子鑑定,會有危險嗎?”
安的動作明顯一頓。
蘇好頭也未抬的繼續翻著書,半晌,又問道,“你說一個什麼樣的母親捨得將自己的孩子弄死呢?肯定比武則天還狠吧?咦?安安你發什麼呆呢?”
安回過神,微笑不變,拿出腳底按摩器給蘇好按摩,“武則天我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