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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進一步威嚇道﹕「李槐,你毋須再強辯啦﹗你的一動一靜我全部看在眼裡,你自己看看,你的褲頭帶都未繫好,真是可憐復可笑,堂堂男子漢卻來強Jian一頭母牛,哈哈,太沒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孫寡婦捉住痛腳,但環顧四周,黑壓壓的渺無人煙,並沒第三者在場,於是略微放心,決計來個死不認賬,並反咬一口說道﹕「孫寡婦,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進牛欄想偷王大嬸的母牛,被我撞見了,卻來個豬八戒倒打一釘,胡言亂語來誣衊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說著,掉頭又想溜。孫寡婦本就牙尖嘴利,豈會被他三言兩語嚇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誣我,別妄想了,來吧,你既然說u皕Q偷牛,那就乾脆叫醒王大嬸,大家評個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嬸,李槐畢竟作減心虛,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孫寡婦,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樣﹖」
孫寡婦本來就另有企圖,見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來,並壓低了聲音說道﹕「老實說,你我都是同病相憐的苦命人、這樣的滋昧的確不好受,但又何須淪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難道找不到女人發洩嗎﹖」
李槐聞言悲從中來,酸溜溜地長嘆道﹕「唉,中年喪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裡去找女人相好呢﹖」
孫寡婦亦幽幽嘆道﹕「唉,有誰明白長夜沒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證不把這事暢出去就是。但你長期找母牛發洩總不是辦法嘛﹗」
李槐聽她言語句句說到自己心坎痛楚處,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說得雖是,但長年累月貯住把火,也實在很難熬呀﹗」
孫寡婦見李槐墮入她的計算中,遂打蛇隨棍上,漚了李槐一眼說道﹕「你年紀並不算大,找個歲數、景況相若的女人溫存豈不是更好﹖同是偷歡,和一個真正的女人,總好過偷母牛吧﹗」
李槐此時已知孫寡婦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嘆道﹕「這騷狐狸,白虎星﹗原來處心積慮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雖然雪亮,口中卻故意含糊道﹕「唉﹗哪裡有女人肯同我這個又老又窮的光棍溫存啊﹗」
孫寡婦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說道﹕「誰看得上我﹖」
孫寡婦含情脈脈地答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李槐雖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傳言,心中仍免不了打個突,雙眼逼視著她,說道﹕「你﹖」
孫寡婦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讓那對顫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盪,傲然道﹕「怎麼﹖我無論如何總比頭母牛強吧﹗」
李槐目光觸到孫寡婦彈跳著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蕩,又見她雙眼灼灼,慌忙低下了頭,暗自尋思盤算道﹕「好一個媚極浪極的騷寡婦,雖然傳說她專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現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腳。如果不應允,她勢必將自己的醜事揚出來,屆時如何面對熟頭熟臉的本鎮人﹖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和初入門的媳婦﹖而且,自己也已經十幾年沒和女人親近過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論容貌、論身段都比不上孫寡婦呀﹗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管他的,還是先幹她個|穴兒翻.眼肚白再說﹗或許老子命大福大棒兒勁,正是孫寡婦的真命天子也說不定。再不然,混過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計已畢,就涎舌臉吶吶道﹕「孫.孫大嫂,整個鎮上哪個不知道你是個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麼折墮﹗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來的福份了﹗」
雖然時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這古老小鎮的人們卻習慣了早睡早起。所以當深夜時分、熱氣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經歷一天辛勞後的甜蜜夢鄉。祇有這兩個單身單隱匿在偏僻的小巷裡勾心鬥角。
李槐既知道孫寡婦有意勾搭自己,登時放下心頭大石,亦顧不得鎮上人們稱她是專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孫寡婦聞言,笑到花枝亂抖,一手拉住李槐,悄聲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這麼說,就算是咱們三生有緣。走,外面夜涼風大,還是到我家裡快樂快樂去吧﹗」
李槐把褲頭帶繫好,低著頭跟在她後面走,又說道﹕「「孫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孫寡婦柔聲答道﹕「這死丫頭早就睡得像豬啦。唉,過兩年、得趕緊給她找個娶家嫁出去,省得礙手礙眼.阻住老孃騷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