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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的是她「不守婦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說,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婦道」這頂帽子是萬萬扣不到她頭上的,她就是愛玩愛鬧,於男女關係,並不比同村的女子開放多少,只不過在過於保守的環境裡,她也算是個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計,小妹還是個原裝貨呢。男人嘛,骨子裡的野獸慾望就是要多傳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過九成都會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當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買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幾個呢?至少我沒遇上。
小妹不太情願地回到閨房,噼噼啪啪地摔起東西來。岳父搖搖頭,無計可施,看來他對這個刁蠻女兒也是傷透了腦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綠豆的級別,怎麼說還算是個京官,在這村裡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於到小姨子的閨房裡。只得把老婆叫來,她們姐妹倆在房裡私聊了半個鐘頭,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來。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來到岳父家,幫忙是假,大模大樣地喝酒抽菸,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即將成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個人,燙著頭髮,白白淨淨的,怎麼看都不像是農村人,聽鄉親們說,他是鎮長的兒子,讀藝術學院的,說好聽一點是個藝術家,要說難聽的,就是個戲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過他,我爹才村長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強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級別比他爸還高一大截。我這麼想,也有那麼一點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極可能尚未有人開發過的Chu女私|處,健美的身體,今晚就要交給這麼個小白臉享用,我居然有點吃醋。
忙碌而混亂的婚禮,消耗了我一天的體力,目送小妹進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攙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沒在自己老家睡過的懶覺被老婆拍醒:「快起來,出大事了!」我眯著眼睛回她:「什麼事,地震了麼?」老婆心急火燎的:「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小妹在鬧離婚!」我一聽,立馬蹦起來:「搞什麼鬼?!昨天才結婚呢!」老婆二話沒說,硬給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辦跑。到了民政辦,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張臉是憋得通紅,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麼,岳父岳母鐵青鐵青著臉,還有昨天見過的妹夫的父母,臉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還是那麼蒼白蒼白,一言不發。我拉著老婆衣袖細問,老婆才在我耳邊道出原委:
原來幾個月前岳父岳母給小妹下死命令的時候,還沒見過準女婿的面,光憑几張照片一份履歷就把婚事定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有龍陽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開兩張被子睡覺。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鏡,實在無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鎮長的身份,小妹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這兩個芝麻京官在背後給小妹撐腰,小妹自無須守這活寡。我低聲對老婆說:「離了吧,反正小妹也沒虧給他。一個蕾絲邊,一個斷臂山,搞不到一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開玩笑!」這種事情,對誰來說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鬧大,一個多小時下來,雙方談好條件,簽字離婚,岳父岳母把彩禮退回去,登出了結婚證。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戶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狀況被寫了個「離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我送她那個寫著「永結同心」的破圖打個稀巴爛,罵道:
「豈有此理!就這麼糊塗變了個離婚!」老婆識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間,我也早早告辭回家。
一週的假期要結束了,在離開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鑽到我的被窩裡,成熟美|穴騎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週,自然是當仁不讓地一棍子捅進她體內:
「老妖婆是不是飢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頂住子宮,忙說:「要死了,這視窗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麼,我們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還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頂得一起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Rou棒在她又熱又滑的洞|穴進出:「行,一邊做一邊商量。」老婆沒辦法,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我一聽,來了精神,Rou棒更壯了,故意裝作不樂意的樣子:「她去北京幹什麼?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飯呢。」老婆不愧是老婆,Rou棒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一說小妹,你的棒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認:「是啊,那麼個大美女,想起來都要硬呢,要是同時幹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老婆有點兒高潮,肉洞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