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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伸將手伸到我的褲襠裡,摸著我的硬東西,我感覺一股電流從那裡竄了出來,衝到我的腦袋裡,不由輕吸了一口氣。“好些了嗎?”舅媽輕輕的問。
“哦,哦,好多了,謝謝你舅媽,你真美!”
她仍在輕擼我的硬東西,聞言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嫵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緊緊摟住她豐滿的身子,用嘴去親她的臉。
她左右搖頭,不讓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頭,狠狠的親住她的嘴,軟軟的,滑滑的,膩膩的,感覺好極了,她不斷掙動的身子軟了下來,本來火熱的嘴唇更熱了,我總覺的有什麼在身體裡躁動,身下的硬東西恨不能將地插一個坑。現在抱住了柔軟的身體,真想用那硬東西將她捅爛,忙空出一隻手去脫她的褲子。
褲腰帶已經被那個廢人弄斷了,褲子一下就脫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兩個肉墩墩的白丘,很結實,我邊咬著她的奶子,邊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著各種形狀,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將她的身子扳彎,讓她彎腰撅著她那大大的屁股,將自己的褲子一脫,用那硬東西去刺她的那裡,她一聲痛叫,輕聲道:“錯-了,插錯地方了!”
我這才知道弄錯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溼淋淋的那個洞,用勁猛的插了進去!
兩聲嘆息響起,我是舒服的嘆息,只覺得自己的硬東西進入了一個溫潤柔軟的地方,被緊密的包住了,無一絲縫隙,那種爽到骨頭裡的感覺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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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也發出了一聲嘆息,輕叫道:“哦,太大了,輕點!”
我哪裡聽得進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將她刺穿。
於是,我抱住她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風驟雨一般,只見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亂擺,頭不停的甩動,汗水將頭髮弄得溼漉漉的,隨著頭甩動,給她增添的些許狂野的性感。當時,我腦袋中冒出一個詞:花枝亂顫。深深慚愧,對這個詞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舉,現在是深有體會了,原來這個詞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嚨裡發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讓我更加亢奮,捅得更用力了。但總覺得不能痛快的發洩那種火氣,將她推倒,她身體像沒了骨頭一般,軟軟的撲倒在地上,我讓她像狗一樣趴著,要撅著大屁股,然後騎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能發洩,就狠狠的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
看著她不停聳動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她嗷的一聲叫痛,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時而打她的屁股,時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躪著她,想將她撕碎。當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則,還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最後我發洩出來時,她已經昏了過去,渾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紅腫,白白的屁股已經變成紅紫色,看樣子是不能動彈了,我把她抱回家裡,放到炕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慾火又起,還好不那麼強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來一次,只好練起功夫來。
一運氣,覺得一股陰涼的氣息在丹田處駐存,心中一喜,看來,那老和尚果然沒騙我,歡喜法真的有用,將這股純陰之氣煉化,修為果然精進不少,哈哈,這倒是一個練武的好方法呀。在農村,對男女的關係看得並不那麼神秘,但遠沒有城市中那麼隨便,不夠開放吧,如果一個男人被妻子給戴了綠帽子,那可是奇恥大辱,是無能,不是個男人。
那時村中有一戶人家,丈夫無能,只能對自己的老婆的偷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發火,但我卻見到他一個人在一個山坡中發瘋般的擊打著土地,雙手鮮血直流,於是動了惻隱之心。也抱著一種實驗的態度,走上前去,對那個怒容滿面的男子道:“李三子,別這樣,沒用的!”
他轉過頭來,目露兇光,狠狠的道:“滾開,沒你的事!”
其實從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馬大,腰粗膀圓,體態魁梧,一條彪形大漢,可惜竟是個驢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當然對他的兇悍不以為意,笑道:“你不必傷心,如果你求我,說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邊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強,那再見吧!”說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當天晚上,他來到了我家,眼睛紅紅的,一身酒氣,臉也通紅,看樣子沒什麼酒量。
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