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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睡過覺的。
她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又向屋內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不由火氣上升。我看她行跡詭秘,想跟過去,但我並不著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氣味,就不可能脫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裡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了,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乾淨,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裡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李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他家裡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裡,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戶戶有圍牆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裡什麼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這時屋裡已經亮燈,映到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用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將手指醮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張翠花與一箇中年男子都光著身子,那男子頭髮亂如蓬草,長相萎瑣,很瘦的一張臉,上面幾縷山羊鬍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雙肩扛著張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聳動。
張翠花像一隻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兩個大大的奶子隨著李光棍的聳動不停晃動,在有些發暗的油燈下,顯得更白得耀眼。她閉著眼,雙頰陀紅,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著他們下面撞擊時發出的唧唧的聲音,聽得我下面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黑黑的,長長的,粗粗的,不遜於我嘛,怪不得那些寡婦見著他跟屎克郎見著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隨著他的東西進進出出,張翠花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看來天性淫蕩,丈夫已經醒了,竟然仍不能斷下與別人野合的念頭,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輕狠狠咳嗽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定是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將燈吹滅,但絲毫無礙我,我看到他們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濛濛的,臉腮粉紅,更顯得嫵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裡,口中有些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麼,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聽了這話,她面色蒼白,知道東窗事發,有些顫抖,道:“王,王叔,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剛才出去一小會兒。”
我火了,起身,衝她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但我並不擔心李三子會醒過來,他已經被我灌了迷|藥,灌他的時候他嘴裡還一個勁的說喝喝喝呢,現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當初跟老和尚說,要學點|穴之術,讓老和尚取笑一番,說我是看武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麼點|穴之術,有|穴位,但這些地方只是經脈中比較集中的地方,說能把人點死倒不假,可是想點昏,或點成不能動彈,卻是不大現實,各人體質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後是什麼勁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聽,只是知道點|穴術他不會,至於到底有沒有,值得考慮。
其實迷|藥就是安眠藥,這東西在這裡很少見,農村人沒有失眠這個病,睡不著覺?那好,起來幹活,累了就睡著了,都是覺不夠睡的,還沒大聽說過誰睡不著覺呢。這瓶安眠藥是我在乾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聲道:“你這個女人,看來,生來就是個淫婦,不被別人幹就不舒服!”
將她按倒在炕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我面前,無異於一隻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我定定的將她壓住,使之無法動彈,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捅進了她的蔭道里,還是溼溼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鬆了下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