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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象老鼠見了貓,遠遠躲著,實在躲不過,就熱情的跟我打招呼,稱“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絕,點點頭,給他們一個面子。
我姥姥家與我家同在一個村,只是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有幾百米遠,我爸媽在一次地震中沒了,我本應該也死了,可是我命大,習得的氣功救了我,那時我已經是十多歲。
舅舅是個很孝順的人,高中畢業就出去打工,那時在村裡,高中畢業可了不得,是一個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學,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卻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爺氣得夠嗆。
後來掙了些錢,帶回來一個媳婦,長得俊俏極了,人又和氣,在整個村裡極有威望。他又買了臺拖拉機,那時,整個鄉鎮也找不到一臺那東西,他用它幫別人搞運輸,幾年間,在村裡就是數得著的富戶了,蓋了一間大瓦房,寬敞明亮,將姥姥姥爺接到他家去住。
舅媽也不幹活,就在家裡伺候他兩位老人,還有一個女兒,送在鎮中心小學上學,長得跟舅媽一樣,很美,我跟她叫姐,從小我就夢想娶姐做媳婦。
我家出事後,舅媽本想將我接過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點心動,跟這麼美的舅媽過日子可是幸福極了,可我舅卻不答應,說是讓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當時恨死他了。但隨著書越讀越多,對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當初他說什麼天將降大任云云,聽得我挺迷糊,現在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我現在自己過得很好,有兩畝地,是舅舅的,他家現在不用種地,用錢買糧吃,一頭牛,五隻羊,一間小土房,日子倒也過得很好。春天種玉米,秋天種小麥,那些糧足夠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園子裡種些各種各樣的蔬菜,算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了。
我只讀到小學三年級,父母死了,也沒人給我交學費,只能輟學了,但我上學時的成績總是第一,可能與我學的氣功有關吧。
回家後,我對讀書的興趣更大,比上學時大多了,有那麼一句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寶貴,我對這句話挺能理解,本來上學時,我不大喜歡讀書的,只是照著老師的吩咐,上課專心,下課做作業,沒怎麼出力,也不象老師在給爹媽寫信時說的學習刻苦,不知怎麼,就總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聰明?我想,還是與我的氣功有關。
說起我練的氣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麼大,田野裡白茫茫一片,讓我想起小學課本里的一個詞:銀裝素裹。雪厚得能蓋得住腳脖子了,這在我們村是很少見的,因為太薄了。
我爸那時正給我舅家當長工呢,幫忙開車,不過開的是汽車,舅舅家可就只有這一輛汽車呢,拖拉機很多啦。
早晨時,他喝了兩口老燒,有些興沖沖的走了,去鎮上送貨,我想他那麼高興可能是與昨晚他倆在房裡那一陣子的折騰有關吧,反正老媽也是滿面春風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們班上的大牛就喜歡講這些黃東西,一下課,就聚成一團,聽他講,我吸收能力強,一對照,就將他們倆昨晚乾的事猜出個大概。
結果,他高興得過了頭,竟將汽車的防滑鏈忘了,昨晚上說是有些生鏽,拿出來上上油。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將能穿的東西都穿上,拿著那破鏈子,向鎮上進發,其實小鎮與我們村也隔得不太遠,只有三十幾里路吧,走起來,一般人要用將近一個多小時,但這是在下雪天,路可沒那麼好走,我也快不起來,開始時,剛一發力,就是一個跟頭,跌了兩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來越大,風也起來了,吹得雪花漫天飛舞,直往領口裡鑽,瞬時即化成水,順著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簡直想把老天揪下來打幾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睜不開,更不用說是欣賞雪景了,沒那份閒心。
我眯著眼,沿路邊起,後來發現路左邊好走,於是將老媽吩咐的走右邊置之一旁,就走左邊,走著走著,都有點困了,忽然被什麼給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個大坑,臉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頭時先沾點白糖,我現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頭。我心裡那個氣呀,馬上起身,想找罪魁禍首算賬,就是塊石頭,我也要將它挪挪窩,回頭一看,卻並不是石頭,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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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去,一個光頭的老頭倒在那裡,被雪給蓋得很嚴實,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臉,也是那樣,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憐,這麼老了,定是他兒子不孝順,不養老,才讓他凍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師教的,去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