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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不用去看旁人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全都被驚住了。這種感覺太過……太過令人驚訝,好像其他人只要過於激動的情緒都會袒露在他面前,毫不設防。
“怎麼了?”林恩發覺安寧不對勁,跟著進來,“你真不是頭疼嗎?那天你反應那麼厲害,這幾天又不吃抑制藥物,真不要緊嗎?”
“我真的沒事。”安寧這幾天把發給他的抑制性藥物全部留下來了。這都是些類鎮靜劑,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得上,“我是在想,為什麼大家當時都在場,只有我反應那麼強烈呢?”如果說是蟲族的干擾波,林恩也在啊,沒道理他連林恩的身體也拼不過?而且在場一千多人,別人基本上都沒什麼反應,他要不要反應如此強烈啊。
“是不是因為你在礦裡受過傷?”林恩忽然想到一件事,“當時——當時醫生說過一句,說你的大腦受了損傷……”提到拉文,曾經的痛苦回憶也就跟著浮了上來,林恩臉色煞白,但還是繼續往下說,“你第一次從那輛運輸車裡被救出來的時候,我記得醫生特別緊張,說那麼久的輻射會直接把腦細胞殺掉的。但是你恢復得很快,我當時聽醫生那麼說,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結果你12小時就醒了,而且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大腦損壞的反應,醫生又說你的防護服大概沒失效……但是我後來聽人說你被從車裡拽出來的時候防護服早掉到地上去了,所以我到最後都沒明白你到底受沒受傷。”
原來如此……安寧暗暗在心裡罵了一句。當時拉文還稱讚他聰明知道用防護服保護頭部,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那麼說,難道他當時的冥想真的起了作用?那麼大哥的研究方向……
想起早逝的兄長,安寧心裡就不由得又抽痛了一下,他努力把這種感覺壓下去:“還有一次呢?我第二次被塌方壓在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