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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這小子瘋了不成!”
沒多久,抵在人質手中的刀子竟“?當”一聲落地,老闆娘乘機跑了開來,待大批警員正要衝上去擒住他時,書寒卻說:“讓他慢慢走過來,他已知道錯了,我們不該再對他不禮貌了。”
這名幸運的搶匪從沒見過這麼溫馴的警察,又仁慈又善良,他心中一感動,雙膝一跪,當場給書寒拜了起來。“我真的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想這樣做啊!這真的是我第一次幹這種糊塗事,你大人有大量,可要幫我在法官面前說說好話,我還有一個老母親,我還希望有機會去孝順她。”
看他一片真誠,書寒當然一口允諾,待他將搶匪扶進警車時,分局長還替他豎起了大拇指,表嘉勉之意。
這次行動,可是不浪費一顆子彈便和平收場,這下子,書寒的名氣整個水漲船高,紅遍了整個小鎮。
書寒的宅心仁厚辦案,立刻在街頭巷尾傳了開來,當晚,分局長還邀請鎮上一些重量級的名流,共聚一堂,一起為書寒熱熱鬧鬧辦了一場慶功宴。
這種盛大場面,自然少不了若彤的父親——單可風,他在地方上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加上他和書寒也見過一次面,對他印象甚好,整個餐宴上頻頻向書寒敬酒,直誇這年輕人有出息、有前途。
“書寒,再跟老伯喝一杯,你現在可是鎮上之光了,說不定將來真幹到警政署長,那我也風光了。”他舉起酒杯,笑吟吟地看向書寒。
他一聽單父這一說,一定是若彤把他對她說的玩笑話告訴了她父親,一時又不免臊紅了臉,直說:“那是玩笑話,我恐怕沒那本事。”
“嘆!年輕人要對自己有信心嘛!我一定看好你的,來!乾了這一杯!”他咕嚕咕嚕兩口下肚,雙眼紅◆地看向書寒。“喝啊!不給單伯伯面子啊!”
分局長在一旁勸道:“書寒!那單老先生也是一片好意,就回一下禮吧!”
“是啊!人家他還極力推薦你當副小隊長,現在公文已呈上去,大概是沒什麼問題,你瞧瞧,你是走了什麼狗屎運,讓單老如此看重你。”丁松南也有七分醉意,把這個原本要給書寒驚喜的秘密說了出去。
“我看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一名地方仕紳打趣著道。
一時,大夥鬨堂而笑,書寒為了感謝單父的提拔,一口飲盡火辣辣的洋酒。
丁松南此刻湊到書寒的耳後道:“別怪我這老頭子?哩叭嗦,這單可風是咱們鎮上響叮噹的人物,隨便丟塊他不要的地給你,就夠你吃一輩子了。最近我看你跟他獨生女若彤走得很近,又聽說她對你印象不錯,你要發達就得趁現在,別像我一把歲數了才幹到兩顆泡泡,一輩子就這樣玩完了,別忘了我王老五一人還勉強湊和過得去,而你?你媽還指望你呢!”他又將一杯黃湯猛灌下肚。
書寒當然也不願意就這樣蹉跎自己的一生,他也想發達、想升官、想得到地位、想賺更多的錢,但要他靠女方的權貴來一步登天,他實在沒這份私念。
他感謝丁松南的好意,微微地頷首,手中握的酒杯是沉重的,而此時,在他的心中,油然浮出了兩個人影——一個是母親,另一個是……
“書寒!再幹了這一杯咱們今天就歡喜落幕,改天跟分局長再到我那兒小酌一番,我作東,叫我內人燒幾樣菜給各位嚐嚐!”單父打斷了他的思緒,又藉機灌了書寒一杯酒。
最後,宴會在書寒喝下了最後一杯酒後,眾人才酒酣耳熱地離去,不消十分鐘,曲終人散,又是書寒一個人了。
他看了看時間,快九點了,現在夏末秋初的季節,天色又晚得快,才一轉眼,已灰□NB427□□NB427□地一片漆黑。
他走出海鮮樓,正要去騎摩托車,在他停車不遠處的公共電話旁,站了一名拿著野百合的女子。
“旎菱,怎會是你,你來多久了?”書寒看到她,又是開懷的笑了,燙燙的兩片紅腮幫子,看起來自有另一番迷人的丰采。
“從六點就來了,一直想要跟你恭喜的,但看到人那麼多,也就不進去了。”她在夜風中看起來好單薄,書寒竟泛起一股不捨的衝動。
“來!這件外套你披著。”他立刻將身上的一件呢夾克脫下,細心地披在旎菱的身上。
她感到書寒欲在她肩上多逗留一會兒的奢望,但一近距離看到她,又依依難離地披好外套就放開,兩隻手彷彿仍留著旎菱的餘香,不自在地搓動著。
“這束花送你,希望你以後官運亨通,一帆風順。”旎菱將花雙手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