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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而進入侯門,我知道我將會很不快樂,但我愛媽媽,不忍她在寒冬刺骨的夜裡還默默幫人家洗著衣服,每次看她駝著背在辛勞地掙錢,我就會痛苦自己為什麼還是個小警員,要爬到何時才能讓媽媽少吃點苦,早享清福,於是,我認為這是一條快捷方式,為了功成名就,我即將和若彤走進結婚殿堂,但,這幾天我依舊懸而未定,內心的矛盾與不安越來越強烈,這樣同時傷害兩個純真摯情的好女孩,我於心何忍……
哥寫這封信只是想麻煩你一件事,要是有些事在哥哥控制不住的情況時,你能出面來澄清一切事實,若彤是個好女孩,別讓所有的罪惡攬在她身上,我相信她一定會被全鎮的人誤會的,接到此信之後,希望你馬上能回臺灣一趟,澄清一切,還有……好好照顧媽媽,她有糖尿病,一定要請最好的醫生治療她,最後……你要是有遇到一位叫蔣旎菱的女孩,請告訴她——我永遠都深愛著她。
哥書寒
看完了信,旎菱早已泣不成聲,方筠也鼻酸地摟她進懷中,一句話也不知如何開口。
“沒想到哥在信中所說的‘控制不住的情況’竟是選擇了這條不歸路,原本後面的一些交代我還一時意會不過來,現在想想,他竟是在囑託後事。”洛寒的心也是悲悲涼涼的,他作夢也想不到,接到這封信所帶來的不是親人的團聚,而是天人永隔的離別。
一切都真相大白後,三人皆緘默不語,以往點點滴滴的零碎畫面和這封信的內容一串而起。
原來他是活得這麼苦,為了要孝順媽媽,放棄自己一生的愛情,然而,他脆弱不堅強的意志,竟令他衝不過這道違心的障礙,而來捨棄一切,以求解脫,如此逃避一切的作法,他走了,卻帶不走滿室的悲哀,活著的人沒一個好受的。
“你們還會在加拿大待多久?”他斂起含淚的珠光,牽強地笑問著。
方筠平緩柔細地說道:“我是在這唸書的,而旎菱她還會待一陣子吧!”
“那好,我手邊的一些事情處理一下,就陪她回臺灣一趟,我想把我媽接過來住,還有將這封信帶回去幫單小姐向一些或許會誤會她的人做個說明,至於……蔣小姐……”這個在她大哥心目中最愛的女子,自然草率不得,很謙恭帶笑地說:“你若不介意,到府上去住個幾天,我想多瞭解你和我哥之間的故事。”
那一張臉,是不是書寒在呼喚她了,那不可言喻的神似面容,一一在召喚著她那浮躁的靈魂,沒錯!是書寒回來了,他真的回到她身邊了。
旎菱含淚頷首,這何嘗不是她所盼到的一刻,人世間就是這麼奇怪,往往失去的那一剎那又是獲得的開始,她看向方筠,方筠也很甜甜地對她燦然一笑。“還記得你曾告訴過我,說書寒會照顧你一輩子,你看,他現在不是做到了嗎?”
沒錯,書寒是做到了,她不再自暴自棄,孤伶伶地漂泊四處,從洛寒的澄瞳中,她找到了答案,而且,是一個溫暖而厚實的臂膀。
距離聖誕節的腳步越來越近,若彤的心中沒有半點喜悅的神采,聽著遠方教堂所傳來的安祥鐘聲,她倚著窗欞,手中撫著那本《沮喪的春光》,不由地唉嘆起來。“為何我的冬天會如此漫長!”
在溼溼冷冷的斗室之中,思念無遠弗屆地幻化成一雙白色的羽翼飛向天際,她想著書寒,更想著穆哲,一個是可以愛,但卻死了;另一個是好端端地活著,但又沒辦法去愛。
雙魚座的多愁善感,此時在若彤的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她不再積極去為自己爭取些什麼、哀求些什麼,一切都隨由宿命去安排吧!穆哲,要恨,就恨這環境無情的逼迫,現實的無奈呀!
她虛弱地邁出浮游般的步伐,又不經意地拿起書寒一身帥氣的警裝照片,殷殷地問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我,不保佑我嗎?”
此時,她好想找個人訴訴悲曲,吐吐抑於胸臆的濁念,她拿起了話筒,猶豫了半晌。“算了,方筠正在唸書,又怎好吵她呢?旎菱……唉!更不可能的了。”姍姍地掛下了電話筒,傷情無處可傾訴,幽幽獨悲鳴,這也許是她此刻心情最佳的寫照吧!
穆哲他現在在做什麼呢?他知道我在想他嗎?
一大堆問號填充塞滿了她的胸襟,她好煩,頭又疼了,重重地將自己的臉埋進枕絮之中,哭個痛快吧!
遠方的唱詩聲悠揚地傳來,混雜在若彤嚎啕的哭泣聲中,這該算是天使的落淚吧!
穆哲……
你現在是否也這麼想!
相對於若彤苦無對策的自我沮喪,穆哲也同樣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