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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削去一片巴掌大的肉片。
中佐閣下不顧屁股上劇烈疼痛,用手捂住臀上的傷口站起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散開。”
久經戰陣的桑田的明白,這種威力的炮彈表明,對方擁有四門以上的七五口徑野炮,這種主要用去摧毀堅固工事的火炮,用來摧毀自己手下的無遮無擋的騎兵純屬牛刀殺雞。皇軍可沒有被中**隊用優勢火力欺負過的寶貴經驗,要是不及時將隊伍散開,那損失可就大了。
站汽車上的程家驥在望遠鏡裡看到了日軍騎兵的陣形正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後,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他的嚴令下中**隊密集的炮火在極短的時間內,砸在了日軍密集的騎兵叢集附近,一時間日軍佇列中血肉橫飛鬼哭狼嚎。
“衝擊去。”,見到日軍包圍圈亂成一鍋粥,文頌遠那裡會笨得放棄這最後的一線生機,十幾騎被困良久的中國騎兵向日軍的包圍圈箭一樣飛快的衝了過去。
“騎兵營,衝上去。”程家驥這個時候也已經發現了從山丘上衝下來的文頌遠等人,趕忙命令騎兵從日軍騎兵圓陣的右側迂迴過接應。
不消一刻,騎兵營就衝入了日軍的軍陣當中,利用日軍因為要躲避炮擊而分散隊形的機會,江豐指揮騎兵營很快突破了日軍對山丘的防守,與文頌遠等人會合了。
衝進去會合容易,要想衝出來就難了。
日軍的大隊騎兵一看山丘上的中國人在從自背後殺過來的大股中國騎兵的接應下,眼看就要突出去了。情急之下,日軍也顧不得傷亡大不大能不能全身而退了。在桑田中佐的親自指揮下,象餓狼一般的從四面八方向已經合流的中國騎兵圍殺過來。
這時,為了不誤傷自己的騎兵,中**隊的炮火也就只敢打打日本人的屁股了,對正在山丘下展開的騎兵對決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江豐和文頌遠帶著騎兵們拼死衝殺就是撕不開一個口子,反而讓日軍的包圍圈越來越緊。
“殺”江豐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一個鬼子劈到馬下,又有一個鬼子補了上來。還沒有從剛才的廝殺中回過力的江豐一時不防,險些被這個鬼子一馬刀砍下馬去。還好日軍的戰刀將要臨身之際,江豐在馬上一閃,總算是躲過了一劫。不過右手還讓小鬼子劃了一下,雖說沒有傷到要緊的地方,卻也是血流如注馬刀脫手。
當那個日軍騎兵想要給江豐補上一刀,以盡全功的時。一箇中國騎兵從一側面猛衝過來,一馬刀砍在這個小鬼子的脖子上,藉著戰馬的衝力這一刀的勁可不小,鬼子騎兵的人頭立刻被砍得飛了起來。
“文團座,謝了。”江豐對沖過來救了自己一命的騎士說道。
那個騎士渾身上下已是讓鮮血染得血紅血紅的,就連臉上也滿是鮮血,正是文頌遠。他眼下這副樣子也虧江豐能認出來。
“殺。”文頌遠並沒有與江豐說什麼,而是戰刀一舉又向日本人衝殺過去了。
二十分鐘後,桑田中佐發現自己的部隊已經被中**隊包圍了。不過支那軍的騎兵也在他的包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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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十騎兵聯隊的輓歌(中)
五月六日,晨六時許。臺兒莊附近的那個山丘下。
此時這裡是一片透著詭異的寂靜。
剛剛還在轟鳴的槍炮聲,人馬的嘶喊聲,都停了下來。幾千人對戰的大場面,只是時不時有戰馬打個響鼻和馬刀上的鮮血流淌在地上的聲音傳來,除此以外竟是啞雀無聲。
戰場上的靜有兩種,一種是戰鬥結束之後的靜,那個時候戰敗者自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戰勝者也好不到那裡去,一般情況也是死傷狼籍,正忙救死扶傷打掃戰場了。那種靜是一種悲壯悽美的靜。
而現在這種,則是決死一戰之前的大戰前的寂靜。雙方正在舔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暗暗的一點點的積蓄著力量,以便於在馬上就要開始的決戰中擊敗對方。若是說新兵怕炮,老兵怕槍,那軍官怕的就是這種戰場上的寂靜。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人們可以看到在這個山丘下的小小的平原上,日軍與中**隊居然圍成了三個一環套一環的圓形方陣。
最裡面的一個圈裡的是一百六七十人的中**隊的騎兵。
中間那個比裡面那個圈要大上一些,這是日軍的第十騎兵聯隊結成一個有五百多人組成的騎兵圓陣。
最外面那個***自然是最大的,程家驥指揮的獨立第一百旅的兵力幾乎全在這了。共有步兵二千多人,還有一些大卡車和用馬拉動的大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