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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指揮的動啊!
獨立一百旅的四個中校軍官中。政治部主任薜禮教是個酸腐的舊文人,又是初來乍到人地兩生可以不算在內。高士英雖說目前和自己走得很近,平日裡也還算貼心。可是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那他會不會死死的站在自己這邊就很難說了。以程家驥對高士英的瞭解這個閱歷太過於豐富,城府太深膽子太小的旅參謀長多半是左顧右盼隨風到的,這一點從剛才詢問他時下該用那種對策時,他老是說些百無一用的廢話就可看得出來。不過他倒是還至於有膽子幹出落井下石的事來,畢竟程家驥的背後還有個夏維民。高士英的一家老小可還在浙南的地面上了。
於俊才就更不用說了,這會子表面上是對自己言聽計從令行禁止,將來只有一有機會推自己下河的人裡,難保不會有這位副旅長。這一點從於俊才剛才與自己談話時眼裡一閃而過的充滿了野心和**的眼神,就可看出個一二來。也許此時於俊才正在盯著自己身下的這張旅長的椅子了。要是文頌遠真的沒命回得到來,那自己在獨立一百旅勢力可就更單薄了。
說到底,在獨立一百旅唯一能與自己同甘共苦不離不棄的,恐怕就真得只有文頌遠這個愣大膽了。自己要是不救文頌遠其它的人會如何看待自己,自己今後在獨立一百旅不就威信全無的吧。就算是為了這個理由自己也非得出兵去救這個文頌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