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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啊!”徐參座也湊趣道。(他不敢說英雄所見略同,畢竟程家驥與德公的地位可是差得太遠了,這種差距決不是軍階上差三級可以說明的。)
既然冒了風險,就要有回報,這是程家驥一向的處事原則。
趁著此時兩位長官的心情好,程家驥決定一定要在兩位長官這裡撈點實惠,自己總不能白白受了一場驚嚇吧。
“我得意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紅塵永不老。”在回徐州大酒店的路上,程家驥高興的在馬車裡哼著這一段他都忘記了出處的歌謠。
他心裡是真的高興啊,這次去戰區長官司令部的收穫可真是不小啊!
不但從戰區給獨立一百旅弄到了一個補充團的臨時番號和一批彈藥,戰區司令長官親自拍板給獨立一百旅撥了三百名新兵。
雖說這些戰區給補的新兵不多,可是程家驥心裡知道這三百新兵可是非同尋常,在戰後能夠及時得到兵員補充的部隊在整個戰區可是沒有幾個。這意味著戰區司令長官已經對獨立一百旅另眼相看了,程家驥倒不是一定要攀上那顆大樹才心安,只是在這個亂世上面長官對自己好點總是讓人高興的,尤其在最講關係淵源的**裡,這無異於讓獨立一百旅的生存多了一份保障。
何況對這位戰區司令長官程家驥還是很有好感的,除了對方是一個開明的愛國將領之外,更重要的是這位一級上將還是程家驥的同鄉。這個同鄉當然是指來至二十一世紀的楚原和戰區司令長官都是一個地方的人。從小楚原就對這位自己家鄉近代出了最大的一個官的事蹟耳熟能詳,對這位愛國將領心中從來不乏敬仰之情,對這位長者在感情上自然是要比一般人容易親近得多。
程家驥並不知道,就在那間兩位戰區最高長官接見他的的房間裡還有第四個人。
“健生,你剛才可是全都聽見了。願賭服輸,把獨立一百旅留在戰區直屬部隊序列裡面的這個事,你是一定要幫忙的喲!”
戰區司令長官對著一個穿著上將軍服的四十多歲的精壯中年漢子說道。
“還是德鄰兄的眼光眼光獨到啊,這個後生小子除了膽子不小,其人在軍事上的造詣還真是非同凡響啊!既然賭了,自是要服輸的。德公放心,這事小弟包了。”
讓這位一向十分自負的軍事家說出非同幾響這四個字,可是很不容易的事。
“只是可嘆啊!堂堂一個泱泱大國的最高軍事統帥,在這件事上還不如一個出身浪蕩子弟,小小年紀的少將有見識。”那位一直躲在屏風後的上將接著說道。
要是程家驥在這時一定會慚愧得無地自容,他那一套說詞全是抄襲眼前這那兩人的,那裡當得起他們如此看重。
四月十二日一大早,程家驥就給自己的大姐夫,已經率軍向河南挺進的夏維民發了一封電報。在電報中,他只是請求夏維民向第五戰區發一封,要求將於俊才調回暫十六軍另有任用的電報,其它的一個字程家驥都沒有說。他相信以夏維民的老謀深算,一定能夠從這份電報裡看出自己的用意。
同時,程家驥拿著昨天晚上戰區司令長官部徐參座當場給他寫的手令,一項一項的親自去落實頭天晚上戰區長官部的兩位大佬所承諾的事情。有了好處,一秒鐘都不耽誤,馬上落袋為安,這也是程家驥一貫的思維方式。
忙了一個上午,等程家驥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時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當他走進房間時,吳少君早就帶著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子在等著他了。
“這是我在南京金陵女大時的同學李燕菲,這是我的先生程家驥。”
見程家驥回來了,吳少君忙給他兩人介紹道。
“程副參謀長你好。”這個渾身上下都透著濃厚的書卷氣的短髮女子很大方的向程家驥伸出了手。
“這就是你讓我派人從警備司令部裡保出來的你在南京時的同學。”與李燕菲相互寒喧並落坐之後,程家驥小聲的對坐在身邊的吳少君說道。
他昨天見吳少君那麼緊張這個同學,再加上吳少君表現得急著要和自己劃清界限。這一切讓飽受各種言情小說毒害的程家驥,在心裡早就把此人定位成一個與吳少君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情史的美少年了。
這一見到人才發現竟是一個青年女子,容貌雖說不上有多出眾,但也很有些書香人家的小姐的氣質,這個變化讓程家驥有點蒙了。
“你想到那裡去了,當我是什麼人啊!我們那是女校!”以吳少君的冰雪聰明,那裡會不知道這個掛名先生的頭腦在想什麼桃色東西,就算她修養再好也是未經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