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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我軍向蘆祚發動攻擊的時候,這夥鬼子從土地山用炮火敲咱們一下,那也受不了。這座山與蘆祚鎮的距離太近了,不拿下來,這兩百多裝備精良的鬼子隨時可以在背後給咱找點麻煩,那樣太被動了。”高士英十幾年的戰鬥經驗告訴他,部隊在無依託作戰的情況下是最脆弱的。要是到進真得讓日本人來了個前後夾擊,成軍時日尚短,基本上沒有在全面被動的逆境中,作過戰的獨立第一百旅,極有可能全軍崩潰。
雖說獨立一百旅到現在為至,與日本人作戰取得的戰績極為輝煌。可是戰場是世間最變幻莫測的地方,上一刻的無敵雄師,下一刻兵敗如山倒的事情在戰爭史上也並不是沒有出現過。
“要是組織一支敢死隊從兩側的山崖攀上去了。”本來作為敗軍之將於俊才是不想多說什麼的。可是從望遠鏡裡看到的那些剛才那些在失敗的進攻中倒下的弟兄們的屍體,讓他心裡燃起的復仇的火焰,使他實在無法在這件事情上,做到置身事處。
聽著自己的這些部下的建議,程家驥心裡更煩了。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對這種工事堅固重兵(相對於要防守的地域來說。)佈防的據點,要麼派兵力監視起來之後,暫時置之不理。要麼就只有花大代價強攻了。
“要是老子手上有足夠的炸藥,就象一戰中的英國人炸掉了德國人的一個師那樣,直接把日本人炸上天。炸藥?!”想到這裡程家驥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他帶著那幾個部下回到了設在蘆祚鎮外的臨時旅部。
四月八日凌晨五時,獨立一百旅臨時旅部的帳篷。
“旅座,徐參座來又電催了,問我們什麼能夠拿下蘆祚。”邱少言此時已經是獨立一百旅的少校電臺臺長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程家驥接過電報後揮了揮手,示意邱少言迴避一下。
“徐參座又催了。”程家驥連電報都不必看也知道其中的內容,無非是催促自己儘快拿下蘆祚,爭取在今天午時前進抵蒼山城下。
“興許是二十軍團吃不住勁了。”高士英見帳篷裡的氣氛就象葬禮的現場一樣讓人難受,就說了一句題外話來緩和一下。
還真讓他說中了,經過一夜的激戰二十軍團不真得有點吃不勁了。不算普通士兵的傷亡,單是旅長就陣亡一名重傷二名,中級軍官損失的那更是不計其數。急得二十軍團的那位軍團長已經顧不得上下級的情面,直接向武漢呼叫援兵了。
在這種白熱化的攪成一團的血戰中,日本人也好過不到那裡去,也是連連告急。
雙方實際上都承受不起這種自殺性戰鬥的巨大傷亡,可偏偏部隊都攪在一塊了,那一方稍稍一鬆勁那自家的部隊就全垮了。
所以雙方都是一面苦苦支撐,一面向上頭叫苦要援兵。
委員長在接到電報之後給了戰區司令長官很大的壓力。可是眼下也只有徐參座麾下的這兩萬人是機動兵力,可出擊支隊也只有在佔領蒼山城,再會同第二集團軍擊潰至少是逼退臺兒莊當面的日軍之後,才能抽出身來去給二十軍團結圍。
在這種情況下,徐參座一個小時發了二封急電催程家驥儘快拿下蘆祚,這也是情有可原了。
“就這樣定了。獨立一百旅的二百團負責攻下土地山,暫一七四旅進攻蘆祚,獨立一百旅一九九團(欠一個營)堵住土地山山上的日軍的退路,並從後山發動牽制性攻擊以保障暫一七四旅的進攻。”
包括程家驥的老上司常靖在內的,帳篷裡的暫一七四旅的軍官中沒有人反對程家驥的佈置。
他們都明白,這個攻擊佈置從表面上看是獨立一百旅佔了便宜。讓暫一七四旅去對付蘆祚鎮裡的五六百日軍,而獨立一百旅只需對付土土山上二百日軍。但在實際上,這場攻堅戰裡所有苦活累活,獨立一百旅全包了。獨立一百旅既要拿下土地山這個堅固的日軍據點,又要擋住山下鎮裡的兩路日軍的火力火力夾擊,擔子比起只暫一七四旅來說要重得多。
獨立一百旅的軍官們在程家驥決心已下的情況下,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就只有執行了。
送走了眾人之後,程家驥一個人呆在帳篷裡沉思。
‘自己最後定下的攻擊土地山據點的方案,是不是有點太蠻幹了。光是把交通壕挖到敵方據點近處,這已經很不容易了。再用大炸藥包炸開日軍的據點圍牆,這更是說不上有多少把握的事情。要是不成功那二百團損失就太大了,這樣對文頌遠這個一心一意對自己的漢子是不是有點不公平!按說這個任務由有能有謀的於俊才來執行是最好不過的了。只是看於俊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