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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床,來換取第一份合約。
這些送來的人,安貝斯徹有時會收,有時連人帶送他來的車一起罵回去,偶爾幾個合他心意的會接二連三地來,連著幾晚都睡在他家中,但那只是少數。
安貝斯徹掌著方向盤,灰眸中似乎有些戲謔。
「要看你從經理的角度問,還是從朋友的角度問。」
「有什麼差別?」
「從經理的角度,就算不是,為了氣你我也會說是,從朋友的角度,看我心情考慮是否和你說真話。」
「說來說去,你也不一定說實話。」咋咋舌,朗文覺得無趣,偏頭看向窗外。過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轉回頭來,「那你今天心情不錯?」
「是還不錯。」
「那還不說!是上次那個蠻可愛的新人吧,叫安迪,還是什麼的那個?」
平靜地打斷他的妄想,「我昨晚在EMPIRE。」
「又去你那間破夜店,嘖,真沒意思,這個月去三次了。你就算一年不去關心都不會倒,幹嘛不在家好好享受那些新人,要不送來給我也行。」
「神經。」白朗文一眼,「年末去看一下盈餘也這麼羅嗦。你就別老往我店裡跑,一些好品質的客人都被你的『熱烈追求』嚇走了。」
一個迴轉,車停在棟大廈門前。
「快下車。」安貝斯徹看朗文還東摸西蹭地收拾東西,不留情面地趕人。
「急什麼?」
「不知道哪個蠢蛋替我約的一點攝影,在布拉格。」睨視。朗文有種大軍將臨的危機感,果然,安徹斯特的笑容愈來愈具威脅性,「還有早上的行程也是,兩份合約,從倫敦簽到巴黎,還涎著臉問我是不是和人搞晚了?年終獎金不想要?」
罪魁禍首忙賠上笑臉,馬上回覆他的經理模式,「兩份合約?……我忘了。哎、其實到布拉格,算算時間還是來的及……」
「下車!」
·
艾弗蘭特躺在特殊訂做的大理石床上,身上只有一件棕色喀什米爾大衣和一條灰色緊身絨褲,白皙的胸口半露,柔軟的羊毛服貼著細嫩的面板,銀眸舒服地眯了起來,臉上是說不出的滿足,銀髮散開在深黑的大理石上,如水波一般。
「很好,今天的照片很棒。」攝影師露出讚許的目光,「對了,我下週就要去日本了,所以今天會有一個攝影師來接替我,會負責你接下來所有未完成的案子,他是L&G的御用攝影師,年紀輕輕卻已經得過許多攝影大獎,是個十分要求完美的人。」
正說著,安貝斯徹走進拍攝現場。
「你的部分都拍完了?」
「你來啦!」攝影師高興地轉向安貝斯徹,「我正和艾弗蘭特說到你。」
「他是誰呀?」艾弗蘭特歪著頭,用陌生的口吻問著。
淺灰的目光如同把利劍刺殺過去,下一秒卻直接無視艾弗蘭特的存在,彷佛他看到的不過是現場的佈景之一。
衣衫不整(03)
正說著,安貝斯徹走進拍攝現場。
「你的部分都拍完了?」
「你來啦!」攝影師高興地轉向安貝斯徹,「我正和艾弗蘭特說到你。」
「他是誰呀?」艾弗蘭特歪著頭,用陌生的口吻問著。
淺灰的目光如同把利劍刺殺過去,下一秒卻直接無視艾弗蘭特的存在,彷佛他看到的不過是現場的佈景之一。
安徹斯特接續和攝影師的對話,「下個主題是布拉格廣場?我先過去看看,你完成了就替我把人送過去。」
「好,艾弗蘭特,再拍兩張吧!讓我做紀念!」攝影師再度拿起相機。
「真是受不了你,到日本可要好好加油!」艾弗蘭特的語氣半是不捨,半是親膩。
抱起一旁準備好的小熊,艾弗蘭特擺出『銀狐』的成名姿勢──調皮地咬住小熊的耳朵,一雙笑彎的眸子如銀色的月,溢滿對朋友的祝福。
在布拉格的廣場,安貝斯撤指揮自己的團隊,淨空廣場,將一切安置好。翻過手腕,他又看一眼手錶,其實沒必要,因為面前的天文鍾正響著,下午兩點,地磚散發陣陣熱氣,陽光卻斜在最好的角度,如受他掌控般,恰恰打在他希望的位置。
坐在摺疊椅上,相機架起三腳架,立在他面前,從他的視野望去便是歌德風教堂和巴洛克的華麗,中古世紀的騎士似乎會穿盔戴甲、騎著高大駿馬從街道另一端到來。拿起來時買的麵包,他食不知味地吞嚥,偶爾遙望天際澄澈的藍,手中的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