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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發瘋的馬,跟我說什麼那匹馬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脂粉味,在男工作人員那邊好好的,她一騎上就不太安穩。後來又說什麼只有像從容騎術那麼好的人才能駕馭的了。”
“所以你就想著讓從容騎,讓她出醜?”魏正東覆額嘆氣,“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吧。”
“顏琳這是設計好的拿我當槍使呢。”陳曼萍咬牙切齒。
“你現在把牙咬崩了也沒用,你們的那段對話還有其他人聽到嗎?除了這個還沒有沒其他更實質的證據?”
“還需要什麼證據,這不明擺著是她乾的嗎?”
“就憑你一面之詞?不要忘了顏琳現在和許嘉的關係,你這樣說別人會信嗎?只認為你推卸責任,拉人墊背。再說了,即使她承認說了那段話又如何,也不能證明什麼。除非有證據證明她在那匹馬上動過手腳。”
…………陳曼萍一愣,還要證據?
“顏琳,這次我絕對不過放過你……這個黑鍋休想我替你背!”陳曼萍緊緊的握著拳頭,精心彩繪過的指甲被她生生掰斷,鐵青的臉上陰雲密佈,
而遠處,依舊是一片慌亂的人群。
遠遠的,傳來救護車的聲音……
傷勢
以賽車速度飛奔至醫院的除了救護車外,還有從劇組門口緊隨而來的各家媒體。一時間,除了急症室的醫生如臨大敵之外,保安更是。
具體情況大家都不清楚,只知道出了拍攝事故,從容墮馬。所有的記者一邊趕著來醫院,跟進最新情況,另一邊則緊急CALL同事,想辦法透過劇組人員瞭解事情發生的始末。
雖然這樣扛著長槍短炮不好明目張膽進醫院,但是作為公共場所,醫院可比劇組好滲透多了。而且不會錯過任何一個來看望從容的人。
高希文趕到急症室時,外面已經圍了一堆人,從芯已經整個人癱軟在長椅上,方庭和林伊一左一右扶著安慰她。凌子墨一人倚在牆邊,眼神沉沉的望著急診室的門。
高希文眼神一掃,還是走到了許嘉旁邊。
“情況怎麼樣?”
許嘉一看是他,輕輕搖了搖頭,很是無奈,“還不清楚,送到醫院之前已經昏迷。”
“這麼嚴重!”高希文的眉頭一皺,“發生了什麼事,今天的戲份裡並沒有什麼危險的場景呀?”
“從馬上摔下之後被馬踢到了……”
馬?高希文正要詢問怎麼會有馬戲,急症室的門便開了。
“醫生,她怎麼樣?”幾乎在同一時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馬上要轉去手術室,左胸肋骨斷裂三根,刺穿肺部。肺部有大出血症狀……你們誰是家屬麻煩先簽個名。”
大家正準備轉頭去找從芯,這邊凌子墨已經接過醫生手上的手術同意書,一邊開口問道,“手術有沒有危險性?”
“要看出血情況的控制,另外病人的血型比較特殊……”
凌子墨的眉毛一凌,“你們血庫沒有RH陰性血型?”
眾人一愣,高希文更是驚異的望向凌子墨,原來從容的血型是RH陰性,他竟從來不知道。
“恩,血庫裡只有RH陽性血,陰性血太稀少了,即使調出全城所有醫院的血庫,也無法滿足從小姐這次的需求。所以最好的辦法是看看親人裡有沒有相同血型的。”
親人?這回連同凌子墨也把目光投向了從芯。
從芯的臉色卻是一白,絕望的搖了搖頭,“我們家沒有人是這個血型。……小容這是……遺傳了他父親那邊的。”
“醫生,你先安排手術,血源問題我來解決。”從芯的話音一落,凌子墨已沉著臉安排,“榮軒,盡一切可能,從所有醫院調動可以在一個小時內送到的RH陰性血。”
“是!我馬上安排。”榮軒連忙應下。
看醫生和榮軒各自跑遠,凌子墨眼神掃過眾人,最後還是把目光對準了高希文,“這裡你幫我看著,有什麼情況馬上給我電話。”
高希文點頭,“你去哪?”
凌子墨的身影已經出了大門,只隱隱傳來兩個字,“找血!”
今天對所有媒體來說,顯然是收穫豐富一天。就這麼一會功夫,從醫院門口進進出出的熟悉面孔就不下十幾個,只是所有人臉上都掛著或焦急或嚴肅的神情,沒有人有心情理會媒體的問題與鏡頭。直到陳曼萍的出現……
“現在我們最擔心的都是從容的傷勢情況,具體的情形現在也不方便給各位做出答覆。”陳曼萍被圍在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