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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夫妻對拜,白壘白遲兩人拉著紅絲絡的兩端,那真力透過絲絡交纏,最終白遲慘敗,被壓得彎下腰去。即使是被壓下去的,可白遲抬頭,透過紅巾看進白壘眼裡時,依然有些毫無道理的觸動。
這是一個儀式,從此後對方屬於你,條件是,用你自己做交換。
白壘會給這麼個儀式,白遲在一個人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一些甜甜酸酸的味道的……當然,也許這只是因為喝了太多酸梅湯,所以才留有了些許餘味,然後才有了這麼一種幻覺,可這幻覺能讓自己開心的話,相信也是可以的。
什麼禮樂鞭炮,都因著白壘的嫌棄省了,前者噪耳,後者在地下髒亂。兩人攜手進了洞房,那房裡被佈置得紅燭大明,床幔被褥,桌椅盆碟,一應都是紅豔豔的喜氣。
在周圍充當喜娘的無花穀人驚訝的眼神中,直接掀了白遲手帕,拍拍也受驚了,瞬間從不爽臉變成甜甜臉的新媳婦,看著他比衣衫更豔的臉蛋兒,白壘很好脾氣的輕笑:“爹出去應對,要是回來遲兒不見了,爹下次就會想辦法把遲兒栓到身上哦,乖。”
門合上,白遲把屋裡看熱鬧的女人請出去,掀了頭冠,躺在床上哀聲嘆氣。
……
不過片刻,窗子突然發出石頭擊中的響聲,白遲爬起來,推開窗就看到對面圍牆上鬼鬼祟祟的霧花花。
遲疑了一下,遠遠聽到前面的喧譁聲,想著白壘也不會這麼快回來,白遲起身,提著繁瑣的裙子從視窗跳出去。
“喂,你這幾天都做什麼去了?怎麼像小偷似的?”被霧花花拉進暗影裡,白遲也不自覺的放低聲音。
“你有點良心,大哥我對你多好,聽說你大禮,冒著危險過來。”霧花花伸手就欲敲白遲的頭,突然看到白遲咧著嘴笑著指指他那身嫁衣,他連忙把手縮回去。
人家白遲現在是名正言順的白壘的人,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亂碰啊,霧花花蹲牆角畫圈圈。
話說他這身衣服穿著,竟然不可思議的嵌合,本來就漂亮的人,比平時又豔了幾分,那清純的樣子配著豔色,在月色下美得讓人窒息。真是妖孽。
“反正我就是來送賀禮的。”霧花花不知從哪提出一隻黑貓塞到白遲手上,“你那師爺爺……也許你要跟白壘叫師父,反正就是他……他不知道怎麼幫豁海島那位三少把島主位置搶了過去,現在霍亥和霍巒被趕出島,天天沒事幹就找人麻煩。”
止住白遲開口,霧花花語速很快:“說什麼淒涼的被趕出島當然信不得,不過他們現在確實很閒……我被霍巒盯上了,現在要去逃命,有什麼事下次說。”
“等等。”拉住匆匆忙忙的霧花花,在他不解的視線中,白遲從手腕上把帶了三年多的金線取下來,不過他的阻攔,強硬的纏上去:“不知道霧馨為什麼非要說無花谷是百花谷,你名字中那麼多花,這百花谷也許是她要給你的呢……百花谷,比無花谷好聽哦!”
推推呆愣住的霧花花,白遲提醒他:“你快走吧,我聽到好像有人過來,你快走。”
霧花花原本還想說什麼,聽見有人過來慌了神,匆忙喊一句“下次說”腳尖一點,消失在另一片高牆的暗影中,幾個起落就再也看不見。
右手摸摸左手腕,空蕩蕩的稍有些不習慣,他抿嘴笑一笑,暗中向死去的人承諾:雖然把百花谷的擔子扔了出去,沒煙他還是會傳下去的,所以霧馨你可不要從墳墓裡爬出來嚇他。
剛才聽見的腳步聲並沒有走過來,這宅子的格局跟迷宮似的,那聽著似往這裡來的,其實應該是另外的方向吧!
白遲爬上牆頭,偷偷向外望,看到向出口去的兩人,暗中偷笑:還以為是誰呢,這早早退席的原來是莫知君和不識啊!
不識是暗殺高手,對視線比較敏感,一轉頭就對上他,白遲無聲笑著招呼一聲,看不識眉頭隱隱鎖著,似乎有什麼苦惱,他張嘴用嘴型道:謝我吧,我讓爹爹撤了命令。
不識疑惑更甚:你為什麼……要幫我。
白遲指指莫知君的背影,示意他幫的是舅舅而不是他。
這時莫知君發現後方的不識有情緒波動,不解的轉頭,再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一隻黑色的貓慵懶的甩著尾巴,他笑問:“我怎麼不知道不識你喜歡貓?”
“只是覺得那隻貓有點眼熟。”
“當然眼熟,那不就是遲兒的小白嗎?”莫知君隨口道一句,他今日沒有發現白壘有做手段,防備他可能的刺殺,知道不識不是白壘的人,他一直提著的心放下來,這時竟沒對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