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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床上扳手指疑惑不解,這軟筋散……它到底是軟哪兒的呢?誒,要是軟精散該多好。
“爹,外面好吵。”
把想轉頭的腦袋壓下去,白壘在他耳尖輕咬一口,聲音因慾望而變得沙啞:“不管他們。”
白遲垂頭繼續玩手指,心中詛咒上面的人某個位置能永遠軟下去。
反正都被壓這麼多次了,反正也挺舒服的,反正痛苦的被做也是做不如享受著,反正……反正也許白壘明天就死了,白遲自暴自棄的啊Q,到最後明知不可能的事也拿出來安慰自己。
白壘會死,開什麼玩笑,他要是沒把握,人家已經打到前面了,他還有空和他滾床單?!
這時的他哪裡知道,有空在這個時候滾床單的人,其實並不只有自信不會死的人,還有自信會死的人。
因為即將死去,所以才會抓緊時間享受,再相見時,他的兒子怕就沒這麼容易壓倒了。
白壘一低頭,吻連綿不絕的落在白遲頸項間,他有些含糊的問道:“遲兒十五歲的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啊?”白遲不解的轉頭,身體本能的緊縮了一下,接著他就聽見上方一聲呻|吟,腦袋又被壓回去,再接著就是狂風驟雨的抽|動。
……
雲雨停歇,白壘照例把兩人都清洗乾淨,又拿來衣服仔細著裝好,一手攬過白遲的腰就往外走,白遲全身痠痛,伸手環在他頸上,理所當然的享受他的服伺。
這天候自然是難見月亮的,平日裡只簷角的宮燈發出朦朧的曖昧光線,今日卻不同,上百人站在院子裡,顯得很是擁擠,他們手上的火把照亮了天空,也燒盡了小院平靜‘祥和’。
當然,在上百個擠進來的聯盟人看來,他們燒盡的是這裡的陰森寒意,而他們的目標是讓這股颳了太悠久的寒風,在這夜的熱血洗禮下,永遠消失。
他們入門時氣魄確實挺足,對著院子裡十來個敗家宮人瞪眉怒眼,剛準備說幾句義正言辭的話來宣揚一下,話沒出口就聽到房中傳來的聲音,然後,傻住了。
親親之類的曖昧便也罷了,那兩父子在房中,這是在……
不自覺的想象兩人現在在做的事,再配著那兩張出色的臉,那細膩溫潤的肌膚,那低淺銷|魂的呻|吟,那……聯盟的正義保持不住了,男的搭起了帳篷,女的開始覺得有點溼……咳咳,這敗家宮的人果然是妖孽降世。
等兩人出來,眾人皆無意識的目光追隨,落在那饜足神情的俊臉上,又瞄瞄他懷裡柔軟無骨似的小身體,再一想想兩人先前做的事,要是其中一人替換成自己……
看到所有人幾乎同時添了添嘴唇,很顯然是垂涎的模樣,白壘環住白遲的手稍緊,接著反應過來又立刻鬆下來,這一緊一鬆間,白遲自然感覺得清楚,心中突兀的的緊了一下,又被他隨即浮上嘴角的嘲意壓了下去。
白壘對他的佔有慾又不是今天才有的,哪能因為這個,就期待他是有心的……錯,什麼期待,他根本就從來沒有期待,白痴才期待他呢!
“各位大蝦女蝦,這是做什麼?……嗯,是怕我們這清貧院子冷嗎?真是多謝了。”
白壘邊說著,邊走向旁邊擺明看熱鬧的無花谷眾人,走到領頭的霧花花那,伸手就要把懷中的人遞出去,等霧花花壓抑著欣喜連忙伸手接時,他又突然把手縮回來。
上上下下打量霧花花良久,白壘皺眉搖頭:“肉,我不喜歡。”不理如遭雷劈的霧花花,他一旋身,向他身後的女子伸出手。
霧語先含笑施了一禮,這才小心的伸手接人。
白遲無力反抗,隻眼神驚慌的看著白壘,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服,白壘後飄躲過,他驚叫一聲“爹”那聲音倉惶無措,帶著無限的恐懼。
正義的聯盟人心裡一抽,不明白他們明明是正義的討伐,怎麼現在變成了分散人家父子的惡棍……話說,是父子還是情人呢?
不管是父子還是情人,他們這個惡棍都是當定了……不,是正義的討伐。
……
白遲軟軟靠在霧語懷裡,看著明明在同一個院子,卻好似與他分開成了兩個世界的那場廝殺,他心中悶得慌,即使是在被白壘折磨的時候也沒這麼慌過,這種……看戲者的感覺,他一點也不喜歡。
而且和他的預料不同,他原本猜測的突然來臨的援兵,或者是聯盟中人的臨陣倒戈都沒有出現,現在在進行的是一場真正的廝殺。
白壘再厲害難道能憑十來人敵過幾百人,何況外面是聯盟源源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