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雲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壘回頭,笑容依舊溫和,眼中意味卻是深遠:“大師叫我,遲兒鬆手,爹去去就回。”說著一低頭在唇瓣上印一下,用著低不可聞的聲音道:“遲兒不可忘記爹的話,不準別人碰我的東西。”
白遲面上依舊迷糊,心裡卻一凜,從那看似平常的話語中,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白壘安撫了兒子,跟在智法身後重新走回了寺內,走遠了智法才合什道:“老衲冒昧,打擾宮主了。”
白壘理所當然的點頭,“確實打擾我了,大師既然知道,亡羊補牢為時未晚,這打擾就到此為止吧!我回去了……遲兒還在等我呢!”
智法苦笑,忙叫住他,“儘管失禮,還是勞煩宮主在少林待幾天。宮主今日父子……智法並不敢幹涉宮主私事,可少林是江湖正道之首,一日不敢忘自身職責,請宮主與老衲論道三日,讓我少林行勸導之責。三日後宮主若依然堅持己見,少林無話可說。”
“果然是多管閒事。”白壘輕搖摺扇,嗤笑一聲,看著智法那張本還算方正的臉皺成了苦瓜樣,他摺扇遮臉,嘀咕一句:“最討厭苦瓜,醜死了。”
智法大師極為無奈,臉有些扭曲的好似想做出別的表情來。人要是刻意去做什麼表情時,往往反而做不出來,智法自然是失敗了,本只是個苦瓜,這會反變成了扭曲的苦瓜。
“苦瓜中的極品。”白壘嘖嘖有聲,眉間舒展,笑得歡樂。
許是覺得被娛樂後不好意思太強硬的拒絕,白壘笑完沒有反對他的提議,偏偏頭,突然眼冒綠光的問:“這三天可都有今日午間的待遇?”
智法的臉這下成了極品中的極品,頓了一頓,才咬牙道:“有。”
“那成。”白壘扇子一收,高興的拍打掌心:“莫說是三天,就是三十天也成。”說完他率先帶路向裡走:“請大師給我記下,我每吃一份什麼,勞煩大師也給遲兒送一份……我們家窮,要吃這麼好的東西不容易,我做爹的不能獨享。”
智法跟在後面腳步虛浮,如在雲端,心裡老淚縱橫,敗家,敗家啊,果然是專敗別人的家!還說什麼家裡窮,你白壘吃穿用度,哪個不是最好的,哪一點……花了自己的錢!
敗家宮的人,都是米蟲米蟲米蟲!
……
大米蟲被拐走,小米蟲躺在馬車裡打滾,在聽到外面來人說白壘暫居少林三天時,他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很是惶恐。
白壘特意提醒他這個保管者用心,果然是因為他不能自己看守了。
這個兆頭其實早在白壘午間席上親他時,就已經露出了端倪,上一次大庭廣眾之下親他,是刺激莫知君不要阻攔他娶媳婦,那今天這遭,白壘他……想做什麼呢?
白遲仰頭長嘆一聲,反正白南知道他能從李寧侯三人合圍下逃出,心底肯定早就不信他是白痴了,所以他也不擔心,沒有再裝睡,在車廂裡滾啊滾啊滾,好久後無限哀婉的淚泣一聲:“爹,我……不活了。”
他爹一玩,他就倒黴,他真是不想……白壘活了。
你不活了那老爺得讓多少人死啊,我看少爺你是不想別人活了吧!
白南不知道自己不小心接近了真相,他趕著馬車,異常堅定的保持對自家少爺說出的話的無視無聞狀態。
為免裡面的人再說出什麼了不得的話,他諂笑著開口,聲音無視顛簸噪音,傳進了馬車內:“少爺,這三天家裡你最大,白南還要請少爺多多關照呢!”一代新人換舊人,少爺你可別把他這個舊人換了。
“觀照是什麼東西?”白遲疑惑的問一句,觀照什麼的當然不重要,他臉上眉開眼笑,他怎麼忘了這茬呢,這三天可是他最大呢,那還不是想幹什麼就……他能想幹什麼呢?
笑意凝固,白遲低頭掰手指,想讓他的媳婦名符其實,這個,拍飛,他還不想死呢;想乘機逃跑,繼續拍飛,他要是真跑掉了肯定也是白壘故意的,不做無用功;想去回火殿喝茶聊天,這個,也許可以,可是要是莫知君要帶他走的話,煩惱;想……
不管想多少個,他最想的反而不會掰出來:怎麼讓大貓死,又保證小貓的存活呢?——這是個問題,他的問題。
……
吃罷晚飯,又接過想容遞過來的姜水,指指點點,嫌棄很久才在她的催促中喝下去,白遲把碗遞給想容,胡亂擦擦嘴感嘆,裝一個太乖的白痴就是這點不好,人家為你好,你總不能反抗吧!
“少爺今天好玩嗎?”最近想容對白遲更疼惜,當他是陶瓷娃娃似的,語調都輕淺到了極致,生怕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