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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現下是什麼情況?!
只見在一片寬廣的疑似現代操場的地方,在我左手邊依次站了跟我著同樣衣服的年約12…18左右不等的小丫頭,右手邊卻是些著青藍色膚色較常人白一些的年約12…18左右不等的小夥子!
而在我們的正前方,同樣地也立了一位身材稍胖著青紫色的年約40來歲的中年婦女,因距離太遠了些,暫時還瞧不清楚面貌生得怎麼樣,在她身旁不遠處站了一位身材中等,同樣著青紫色的年約50來歲的男子,依稀也可瞧見膚色白得厲害,一手竟然拿了把拂塵?!==!
四周靜悄悄得厲害,周圍的小姑娘小夥子們都低著頭,也不出聲,竟都像些雕塑一樣了
這是幹麼?是在搞晨練麼?>;o<;
哈!不過想也知道是不可能滴不是,古人怎麼會知道在現代社會讓所有人從小學三年級開始直到上大學前都不能擺脫的惡夢—做早操呢?
那……開佛學大會麼?
雖然那位年紀不小的男子手裡是橫握了一根佛塵,不過麼,他卻是半點兒也不像做和尚的人啊!
????滿頭問號在我頭頂上方飛個不停。正想找個人問個清楚時,突然有人發話了。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姓容,你們可稱呼我為容管事,我身旁的這位是福公公,亦是掌管所有宮內事務的管事,你們可得尊稱福公公為一聲福總管。可都聽明白了?”是那位40來歲的中年婦女。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地方顯得很響亮,一字一句明明白白。
“明白了!”整齊一致的回答竟像是商量好了的再說出來的。
==!雖然我也是聽清楚了,但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做生意的大戶人家的管家會自稱自個兒為公公呢?而且還說什麼宮裡?這不是皇宮裡才會這樣稱呼的嗎?難道在這個我不熟悉的朝代連稱呼都不按常理出牌?
“好,那麼,我先將宮裡的規矩一一說與各位聽了……”
一堆蒼蠅又開始嗡嗡地叫喚了起來,我從來都不是安心聽課的好學生,表面上表現得是個聽話的好好學生,事實上麼……早已經神遊太虛去也!
“……以上的規矩希望各位可要牢記了,我可不管各位先前在自個兒的家中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但進了宮,一切就都得聽從宮裡的規矩,做事不得有一點兒偏差,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別怪我容管事未事先提點各位,好的話少不得挨頓杖就算了,壞的話命丟了可別怨我!可都明白了?”
左一個宮,右一個宮,她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宮裡的女官啦?==!
“那個……那個……”哎呀,糟糕,竟然一時想不起來她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自個兒姓什麼來著?張三李四?還是……啊!對了,姓容!
“容姐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番。”俗話說嘴巴甜點兒不是壞事,所以,我充分發揮了攻克陌生人的基本做戰法—面帶微笑,將人喊得比實際年齡至少小一倍。
因為天漸漸的已經大亮了起來,至此我才看見容管事的五官生得很是漂亮,雖然現在有些上了年紀,但仍然是個中年美婦人,不難想象,她年輕的時候是何等的姿容啊。
在聽了我的話以後,她轉頭向我望來,見了我直直地望著她,她似乎有些發愣。
但只是停頓了一小會兒,低頭似跟那個福公公說了些什麼,然後只見她緩緩朝我走來。
我繼續微笑。
“你喚什麼?”
“我叫艾春天。”
“……原來是你。”她說出了一句奈人尋味兒的話,什麼意思?她認識我麼?可我可以很肯定我是未曾見過她滴!==!
“容姐姐,我們……沒有見過吧?”
“是未曾見過。只是聽人說起過你,今日一見,確是有些不一般。”
哪呢?!誰跟她說起過我?我哪裡有不一般啦?我暈倒!莫不是我被小屁孩惡整的那些糗事被人大嘴巴地洩露了出去,以至於她想看我的笑話?
“呵呵,哪裡,哪裡,容姐姐過獎了,過獎了,我哪裡不一般了呀,我很普通滴,真的,我跟一般人大同小異。”
“這嘴倒是挺靈牙俐齒的。”容管事笑了笑,我也跟著笑了笑,突然她的臉就像學過川劇變臉一樣地刷地就板了起來,厲聲喝斥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皇上親點的服侍四殿下的人,既然現今皇上吩咐我管教你直到學會宮裡的規矩為止,那你就得依著我的規矩來,我說一你不能說二,再則,你也得給我